宁少柏可算是处理完了那些乏味的工作,飞也似的回了向荣苑,见他的小娘子已经在饭桌前坐好等着他,心中一阵愉悦。
真希望能和他的小娘子永远安逸幸福的生活下去,但是现在却还不能,朝堂之上的事还是太多,他娘的大仇也没有得报,一切还不能结束。
慕凉看宁少柏回来了,便冲他笑着起身,快步走到了他的面前。
宁少柏匆忙整理了思绪,同样露出了那欣喜的模样,慕凉一把挽住了宁少柏的手,拉他回餐桌前一起用膳。
他们可是一天没见了,相处这么久,也就只有他去科考的那十日没见,现在一日不见竟然有些不习惯了。
宁少柏说道:“娘子今日可有想相公?相公我可是想娘子想的茶饭不思。”
慕凉听宁少柏说这样的情话,竟然有些羞红了脸,明明都已经做了这么久的夫妻了,她竟然还会这般害羞。
她故意偏头不去说话,而是匆忙的夹着饭菜,不光往自己的碗里送,还往宁少柏的碗里送,好像是要堵住他的嘴。
宁少柏看自己的娘子不回话,再看看慕凉羞红的脸颊,一把抓过了慕凉的肩膀,狠狠地吻了上去。
慕凉一惊,这天还未黑呢,可是不太好,她有些惊慌地推着宁少柏。
慕凉佯装恼怒,粉拳锤了一下宁少柏的胸口,但是第二下还没有挨上他的胸膛便被他一把握住了手。
慕凉说话:“这白日里的这是突然做什么,传出去了,可坏了我的名声。”
宁少柏听慕凉说出这样的话,笑的更厉害,他瞪起了眼,看着怀中的慕凉:“我家小娘子向来都是不在乎名声,不介意他人眼光的女子,怎突然在意了起来?这理由编的也实在劣质了些。”
慕凉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哽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还真是了,自己竟然被这傻相公治住了。
宁少柏双手抚上了慕凉的脸,顺了顺额边的碎发。
宁少柏不再说话,直接将慕凉打横抱起,慕凉一惊:“这晚膳还没用呢,相公不饿吗?”
宁少柏笑着,把慕凉轻轻的放下,在慕凉耳边说:“为夫我确实饿了,但是这晚膳怎么吃的饱呢?还是娘子比较秀色可餐。”
慕凉缩着脖子,想要躲闪,纱幔却不知何时被放了下来……
深夜,宁少柏睁开了清亮的眸子,他看了一眼枕边人,慕凉被他折腾的困极了,已经沉沉睡去。
他翻下床,悄悄的穿戴起来,赶往了三皇子宫中,三皇子的寝殿之中还亮着烛火,似是在等着宁少柏的到来,宁少柏进了屋,来到三皇子的面前。
行了礼之后便问三皇子:“三皇子今日一出戏,不知可有成功的骗到大皇子。”
三皇子放下了手中的兵书,抬眼看着眼前人:“据我安插在大皇子那里的眼线得知,大皇子是信了,自你我二人出了宫门之后,大皇子好像就得了消息。我的兄长竟然为此事高兴了一个下午。”
宁少柏安心,大皇子信了就是最好,也不白费他们演这一出戏。
宁少柏接着问道:“那三皇子可安排好了今日这出戏的后路,不知是否需要少柏帮忙?”
三皇子向后一仰,靠在了椅背上,语气满是随意:“我既安排了这出戏,自然是连后路也一起安排好了,那试毒太监本就是已经是个弃子了,毁了倒也无妨,安排新的便是,父皇虽将我禁足于宫中,但是好像并没有对本皇子产生什么怀疑,毕竟这戏还是有些假的,明眼人想一想便明白了。”
“那三皇子接下来可有何安排?”
三皇子的目光突然变得尖锐,狠厉起来,咱们做一出戏往自己的身上泼了脏水。自然是要将这脏水洗清,再引回到我那大哥身上了。大皇子给你的那块腰牌,你可有好生收着?”
宁少柏回话:“回三皇子,好生收着了。”
“好生收着便好。父皇这次应该是下了狠心,要彻查这件事,我已将那些人打点明白,届时他们便会承受不住严刑拷打,供出其实真正的背后之人是大皇子,是大皇子让他们诬陷本皇子,届时呢,你我二人再呈上腰牌,举报大皇子私通外国,我记得,你的上司兵部尚书便是因为大皇子私通外国,才落了腿病吧。”
宁少柏颔首,三皇子果然是老谋深算,没有三皇子不知道的事情。
“兵部尚书前几日,还对少柏说,希望少柏不要做大皇子的走狗,与在下提了大皇子私通敌国的事情。”
三皇子笑了,笑的极其灿烂:“哪便好了,人证物证俱在,届时,我自会再搜罗一些其他大皇子的罪责,一起告于父皇,想来效果必定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