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麻烦
将军的得力助手看着宁少柏面无表情,“你今日出个好风头,竟还会擅自请命去那弓箭手里,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你到底有何意图?”
宁少柏听着士兵说这种话,一下站起与着这士兵对视。
“仁兄说的又是什么话?贤弟能有什么意图?贤弟请皇命来当士兵,自然是要为国争光,抵御外敌的。
贤弟被仁兄分配在驻守城墙的队伍之中,难免意难平,正巧瞧见了头
领于城楼之上,还正巧需要帮手,便上了城楼做了那弓箭手。
贤弟箭术本就厉害,难不成还要隐了自己的光芒?上阵杀敌自然是要全力以赴的,既能杀又为何要留他们的性命,仁兄说这些话,少柏实在不明白。”
这个士兵脸色更臭,带着一丝鄙夷和宁少柏说话,“你不用跟我打马虎眼,你要做些什么我看的一清二楚,我不会让你得逞的,能在这一块儿沙场上取得军功,光荣回京的只有我一个,你休想站在将军的身侧。”
宁少柏看这个士兵咬牙切齿的样子,反倒笑了,笑的癫狂。
“仁兄你想的实在太多,我宁少柏是孝明王府世子,今年科举的状元,我为何要站在将军身侧?仁兄,你好像没有搞清楚状况,我要的是,我站在皇上身侧,这边足够。”
宁少柏翻了一个白眼,不再看他,这士兵的脑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应该是没有了对手,便要强制制造出来一个。
他不想在这沙场上搞那些勾心斗角,他只是为了要个军功,快速的回了京城。
他重新躺了回去,将被子铺好,不再看这士兵。
“劳烦仁兄出去,贤弟要睡了,明日还
要早起巡逻呢。”
宁少柏听着一声冷哼,继而是沉重的脚步声,后这营帐里又恢复了寂静。
他睁开了眼,思索着自己是否锋芒太盛,可是如果锋芒不展露出来,又如何能用最短的时间获得军功。
到底是个取舍问题,他已然将与人的友好舍掉了。
慕凉正在晨练,只见白苏匆匆跑到她的眼前,俯在她耳旁悄声说道,“大皇子已然过了药效,现在雷霆大怒,正在宫中审讯着侍们。”
慕凉继续手上的动作,这个被他用来练武的木头人都快被他打烂了。
“三皇子宫中可有什么动静?”
白苏低头,“三皇子宫中并无动静,一切如常。”
慕凉重重的落下最后一拳,木头人顷刻之间散了一地,慕凉长舒一口气,“那我们便不用管,三皇子自然会应对的。”
她望向在旁边与木头人对打的叶宸,“叶宸,先别练了,把这木头儿帮我修好。”
叶宸的手重重拍了一下木头人,嘴里有些不耐烦,“世子妃,这木头人都烂成这样了,我怎么修的好呀!世子妃掏钱买个新的吧。”
慕凉接了夏莲递来的帕子,挑眉看着叶宸,“你掏钱吗?没有钱买新的,你老实给我修吧。”
叶宸听了这话更气,“世子妃你那么有钱,居然连个木头人都买不了!世子妃你这也太抠门儿了吧。”
慕凉却已不在理叶宸,领了夏莲冬秀又回了寝屋之中。
“等会儿随我去看看孝明王,这都昏迷了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能一点儿起色都没有呢?难不成这大夫不尽心?”
夏莲为暮凉挽着发髻,“应该是不会吧,给王爷治病的大夫是京城中最好的大夫,京中的达官贵人都找这大夫看病,而且孝明王还有如
风看着,应该是快醒来了。”
慕凉看着镜中的自己,随手拿了一根儿素净的簪子,让夏莲给自己戴上。
“我知道大夫是好大夫,照看孝明王的小厮也是好小厮,但是孝明王当真有那么严重吗?竟然这么长时间还不醒来,可别是得了什么怪病。”
夏莲不在多说,慕凉收拾停当便领着两个丫鬟去了孝明王的院子。
门口小厮冲着慕凉行礼,现在这孝明王府可只有慕凉一个主子了,二夫人成日里在铺子里工作,好像是挣钱挣红了眼,竟然每每都是清晨便出,夜里才归。
府中一众下人也渐渐的向慕凉靠拢,毕竟慕凉人品在这,让她省了不少力气。
慕凉快步进了孝明王的寝屋,扑灭而来的药味儿,让慕凉不禁的掩住了口鼻。
如风在孝明王的床前候着,瞧见了慕凉,不过是点了个头便不再理她。
慕凉也不如风计较,跟一个傻子置什么气?
慕凉走到肖孝明王的面前,看孝明王面色正常,身子骨也没有暴瘦什么的,就是双目紧闭,没有要醒的意思。
她问了如风,“给孝明王治病的大夫说的是什么?”
如风有些懒散的回答,“大夫说,孝明王是受了刺激而昏迷,迟迟不愿醒来,可能是心里那道坎儿还过不去吧,不想醒来,喝再多的药也没有办法,大夫说他也治不了,只能先治着中风和瘫痪。”
慕凉皱眉,“那大夫的意思,便是这孝明王其实早就该醒了,只是自己不愿醒来,这才一直昏迷着。”
如风不去看慕凉,只是点了点头,“那王爷可知道外界的事情?能感觉到吗?”
“应该是能的,大夫说孝明王是有意识的。”
慕凉点了点头,孝明王自己不愿意醒,那就昏迷着吧,儿子出事,女儿也出事,自己同床共枕那么多年的夫人对自己是不理不问,换了谁也不想醒来。
孝明王昏迷,说不定还能让慕凉行事方便一些,等将二夫人解决完了,再让孝明王醒来也不迟。
慕凉偏头对如风说道:“这些日子你好生照看孝明王吧,王爷院里的月银被扣了,若是有什么困难,就来向荣苑里要,我还掏的起这几个月钱。”
说完也不看如风做什么表情,转头走了,也幸亏慕凉没有理如风,要是听了如风那句,“现在在这里装好人,早又干什么了?”
估计会气的七窍生烟,直接将如风掐死在手里。
二夫人这几日在铺子里干得极好,也不知是抱着什么心态,竟然越来越积极,越来越亲和了,让一众下人对于二夫人的印象都有了不少
改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