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
四妃的位置,都是服侍皇上许久,或是有子嗣的,这德妃无儿无女,进宫也没有几年,这么小的岁数就坐上了得妃位子,让本宫这老人都有些嫉妒了。”
刘昭容笑容勉强了一些,好像是受了这些话干扰,贵妃微微一笑,之前就跟刘昭容灌输了不少德妃的事儿,今天说这些应该也够用了,改天再来再说一些新的,她可不信刘昭容还能保持原来心态,应该很快就会对德妃动手了。
思考着下回说些什么好,微微笑着,修剪好了最后一支梅花枝,插在瓶中,转圈儿调整着细节,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也想出了下回对刘昭容说些什么。
就说二皇子好了,她自己也许没什么念想,但是她总要为她的儿子着想,一个皇子,还是已成年的房子,母妃位分一直不高,晋升之后还是停留在昭容上,二皇子心里一直不怎么开心吧。
笑着看向刘昭容,开口让她瞧瞧这梅花插的如何,刘昭容好像有些分神,一剪子下去,剪坏了一只,抬头看了个贵妃插好的花瓶,扬了笑容,“娘娘插的也太好了些,妹妹要更努力了才行,可是刚刚就又剪坏了一只。”
贵妃笑的温柔,安抚着刘昭容,“没事,昭容妹妹只用心就好了,剪坏了也无妨,有时候,残缺的东西放在一起,还能产生一种美感呢,全看个人心境罢了,妹妹慢慢来,姐姐再插几瓶,今日拿了许多梅花枝,妹妹今日可尽情,梅花枝指定是够的。”
刘昭容微笑,重新修剪起来,贵妃看着刘昭容动作,还是那样笑容。
三皇子从议政殿离开,正往自己宫中走回,宁少柏与大理寺卿向皇上禀报宁仲贤和那案子的时候,他也在场,听了蛮夷皇子这四字有些怀疑来着,心里有一丝好奇,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只是,交完了已经批过的折子,又对皇上讲完了功课之后,宁少柏和大理寺卿他们还没有带人回来,三皇子也不好还在这里逗留,刚好在一旁的宫人
对他使着颜色,应该是有什么事,对皇上行礼退下,带着宫人来到了宫墙一角。
“出了何事。”
宫人低下头小声回话,“殿下,调查除夕宫宴那日偷听到殿下与七公主谈话的人已经查了出来,是五公主和霖阳候。”
三皇子皱眉,没想到是他们二人,想着和五公主霖阳候并没有什么交集,又想着霖阳候平日里在朝中表现,好像是没有多少危险的,刚刚起了一点放过他们的心思,转头又立马打消。
眼神凶狠起来,“让调查出来是五公主与霖阳候的那几个护卫继续盯着他们,你今日调个时间,去霖阳候府下个帖子,明日请五公主与霖阳候进宫一叙,就说,本皇子新得了几坛好酒,想着和五公主霖阳候平日里没有太多交流,想跟他们更亲近一些。”
宫人得令立刻退下,三皇子这才看着大理寺卿宁少柏等人往议政殿这边赶来,再进去也不太好,叫了另一个宫人盯着这里动静,背手往回走。
他也还有不少事情要处理,这个老四让人无
法放松,明天又要重新开始跟着太师太傅学习了,也是能跟老二老四好好接触的时机,他要好好试探一下,看看他们对于自己到底有没有阻拦,要是他们存了其他心思,要早早除掉才行,趁着他们羽翼还不够丰厚。
宁少柏带着慕凉走在前头,旁边是蛮夷皇子,身后跟着剩下的人,皇上看他们终于回来,把奏折放下认真看着他们,大理寺卿与宁少柏突然来禀报此事的时候,他还不敢相信。
他和慕凉想法一样,一直怀疑宁仲贤躲在那条臭水沟里苟延残喘,谁能想到跟蛮夷皇子竟然扯上关系,看最后的士兵押着宁仲贤,而宁仲贤穿戴整齐,只是面如死灰而已,稍微燃起了一丝怒火。
私闯出天牢的,他可是第一个,无论如何,这宁仲贤都不能轻饶了,“微臣/臣妇/在下/属下拜见皇上。”
皇上抬手让他们免礼,兵部尚书先行走出对皇上禀报,宁仲贤确实藏身在蛮夷皇子府上,已经抓捕回来,让士兵把宁仲贤压在前头,请皇上审问。”
皇上认真盯着宁仲贤,但没有先行审问他,而是将目光移开,问了蛮夷皇子,“劳烦蛮夷皇子今日进宫一趟,如今朕也只是例行审问,蛮夷皇子不必紧张,此人,不知皇子是如何结识的,刚是为何留在府中的。”
蛮夷皇子拱手回话,文质彬彬,没有一丝慌乱,“回皇上,此人乃是在下在京城中闲逛之时偶遇碰到,当时此人奄奄一息,在下不知其身份,便带回府中救治,此人醒后,告知在下姓孙名又,是被仇家追杀才落魄至此。
在下一时大意也没有多查,体恤他遭遇,就留它在府上养着,想他避过这段风头再放他离开,谁知竟是私逃出天牢的重刑犯,在下识人不清,还请皇上见谅。”
皇上盯着蛮夷皇子的脸,明显没有全信,不过嘴上倒是没有表露出来,“原来是这样,这是大辉朝事情,蛮夷皇子不知道也不奇怪,皇子有一副菩萨心肠,对于大辉朝子民也能伸出援助之手,虽然救错了人,但是也是一善举,朕自然不会追究皇子。”
将目光投向了跪在地上的宁仲贤,疾言厉色,“宁仲贤!你可认罪,之前为大辉朝朝臣,却贪赃枉法,结党营私,更是心存歹念意图不轨,朕看在已经废黜的孝明王的份儿上,保你性命,但你却丝毫不知悔改,关在天牢之中竟还私逃出来,更是藏匿这么久,霍乱大辉朝。”
宁仲贤不说话,只低着头,宁少柏与慕凉都看向他的方向,心想着宁仲贤这一次终于可以下黄泉找他妹妹了,说不上开心,不过也是一块大石落了地,仇人总是越少越好的。
皇上看宁仲贤不回话,只让为他是认罪了,又看向大理寺卿,“大理寺卿也在这里,那就将宁夫人遇刺一案也在此讲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