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时让店员去打探一下蝶恋花那边活动的情况,消息很快反馈过来,虽然学了他们家的,但是效果却不是很好。
顾青时是早就准备的,所以同心结都是准备的最好的,而对方的大概是急急忙忙准备的,很是混乱。
顾青时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她静静看了店里的店员几眼,没说什么出去了,大家等她走了以后,一个个松了一口气,还在空闲时间讨论起来。
“为什么蝶恋花做的活动和我们的一样?幸亏老板自己留了一手。”
“是啊,不过他们是怎么知道我们的活动方案的?”
“不知道啊。”
因为店里生意太好,之后就没时间多谈了,也没人注意,有个人脸色有些不对。
陆远和方文过来的时候,店里生意正好,“小顾老板就是厉害,这生意红红火火的。”
“别只会感慨,得跟着学起来。”陆远看了方文一眼,“学之前好好去找青时拜拜师,看她愿不愿意给你用。”
方文看着陆远的骄傲劲也是无奈了,“行,我知道了,我会好好拜师的。”
店里太忙,方文自觉给打下手帮忙,陆远直接去了二楼。
到了办公室,发现顾青时拉起来窗帘,在灰暗的办公室靠在沙发上,脸上盖着手帕正在休息。
陆远脚步顿时放轻了,将手里的袋子放到桌上,看顾青时那么坐着实在难受,放轻脚步走了进去。
他想让顾青时躺在沙发上,结果才靠近沙发,鼻子动了动忽然顿住了。
倒是靠着的顾青时好像被吵醒了,伸手就要抱住陆远,陆远退开,上前一步刷的拉开窗帘,质问沙发上的人,“你是谁?”
办公室一下子明亮起来,沙发上的人僵住。
陆远不耐烦,“别装了,你不是青时,老实交代,为什么穿着青时的衣服在这里装她?”
方文和顾青时正好上来,“老大,小顾老板说收我为徒了”
看到楼上的场景,方文顿住了,“咦,怎么回事”
他看看跟在后面的顾青时,再看看沙发上依然盖着手帕的另一个‘顾青时’,“这是”
陆远脸色难看,“我上来的时候,因为窗帘拉着,办公室光线很暗,我一开始还以为是青时,结果才靠近就发现不对。”
“这谁啊,还学小顾老板?”
“是谁看看不就知道了。”顾青时冷着脸上前,一把拿掉了那手帕。
黎小蔓的娇艳的脸就露了出来,她像是才醒,满脸慌张,“老板你们怎么都在我太累了,就借您的办公室休息一下”
“你这是休息吗?刚才我们那么大动静说了那么多话,你都没动静,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黎小蔓面色一白,“我真的只是休息一下”
顾青时呵了一声,“我们不是小孩,收起你蹩脚的谎话吧。”
黎小蔓咬牙,“顾老板你相信我”嘴里喊的是顾老板,眼睛却看向陆远,露出楚楚可怜的样子求救。
可陆远根本没看她,顾青时在旁边看得冷笑连连,“休息一下你用和我一样的手帕,穿着我的衣服躺在这里?黎小蔓,你想做什么,看你现在的眼神就知道了。”
“是啊,别当我们是傻瓜了,现在看上次你趁着上茶的功夫,故意弯腰给人看也不是意外,是故意的。”方文接话摇头,“还真是一点新意都没有,小姑娘,想接近我们老大的,一年不说百八十,几个是有的,你这样的小把戏太不够看了。”
敢在顾青时这里勾搭陆远,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敢学顾青时!
方文想到这里表情怪异,“也有一点创新,你还知道学小顾老板,我就说上次看你总感觉怪怪的,但又说不出来,现在看算是明白了,合着你是在学小顾老板,你这也太恶心人了?”
当顾青时和陆远是什么了?方文都不敢看陆远和顾青时的表情了。
“我没有。”黎小蔓辩解,可她这一开口就被陆远忍无可忍打断了,“还想要你的舌头就给我闭嘴。”
陆远恨不能直接拔了黎小蔓的舌头,看向黎小蔓的眼神除了厌恶恶心就是杀气。
陆远记忆好,方文一提很快就想起来了,甚至通过方文的话也猜出上次自己错过的戏码。
一时之间陆远又是恶心又是庆幸,幸亏他见多了这样的场景,早就自动防御避开,不然他眼睛又不能洗,现在得更生气。
想到只会用这些手段,什么都不是的这样一个女人,竟然敢学青时,陆远就磨牙,“东施效颦。”
她的所作所为是对青时的侮辱,也是对他的侮辱。
陆远一句话,让黎小蔓面色一白,脸色更加难看,忍不住辩解,“我没学顾青时,我干嘛学她”
“闭嘴!”顾青时忍无可忍闭嘴。
不止陆远,顾青时也被恶心到了,顾青时之前她没察觉过来,现在看黎小蔓再开口就发现,黎小蔓不止头发和剪得和她一模一样,甚至说话都在学她。
嘴里说着没学她,结果开口就
本来顾青时和黎小蔓身高就差不多,身材也有点像,穿上她的衣服蒙住脸,还真是有点能以假乱真。
怪不得敢在办公室装成她呢,还拉上窗帘,她想趁着灰暗做点什么?和陆远在办公室有肌肤之亲吗?
顾青时不想再继续往下想,怕自己直接吐出来,“黎小蔓,脱下身上的衣服,滚出去,从这一刻开始,你被开除了。”
黎小蔓终于急了,一边脱下衣服一边解释,“老板,我只是冷所以借你的穿一下,我也没学你,你要不喜欢我以后会改的,你别误会,别开除我,你知道我多努力的。”
听到开除黎小蔓终于不敢作妖不敢学了,可顾青时已经恶心她了。
“不用辩解了,你想做的事在场的都心知肚明,不想听更难听的话就闭嘴滚。”
黎小蔓看着顾青时无情的脸,想到她对亲生母亲白贞都那般狠心说一不二,知道自己没希望了,眼底的惧怕慢慢被恨意不甘代替。
“我做的事怎么了?我不就是喜欢陆先生所以想争取吗?你自己说的你和他是朋友,那你干嘛这么生气,陆先生,你看看顾青时,她就是这样过分”
黎小蔓转向陆远,还是不死心,想就此博取陆远的同情,咬牙朝他靠近。
陆远面无表情将脚边的椅子朝黎小蔓踢过去,“我可以更过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