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居然把分都给江远帆了。”
谢当归他们换完装出来时,其他人在边上看好戏般地看着。
“一人做事一人当,再说了,我这颜值,穿什么都不带怕的!”说着一个顶胯,甩了甩身上的草裙。
节目组给他们准备的都是粉色的裙子,甚至还有抹胸。万幸的是他们没人让他们脱掉上衣,几个人还能勉强接受。
“亏!太亏了!”郑阳阳痛心疾首,“穿这玩意对我们是惩罚,在谢谢身上……他居然直接跳上了!”
“来咿呀,快活呀~”
草裙舞和肚皮舞有几分相似,都是注重腰部动作的舞蹈,谢当归扭着,还冲江远帆抛了个媚眼。
江远帆似笑非笑的表情很快消失在脸上,看着谢当归的动作,眼中仿佛倒映出一汪深潭,但其他人并未发现他的异样。
“谢谢你怎么这么能扭!”
“人家专业的好吧!”
“来来来,跟着我的动作,手要这样,腰往前送,懂吧?就算穿这玩意,也要当最靓的仔!”
受到惩罚的嘉宾们拍摄完跳草裙舞的视频,将奖品分发给了分数前三的嘉宾,节目就录制结束了。
“王老师!”
谢当归跟王启昌打招呼,结果对方一过来就给了他一个锁喉。
“救命救命救命!江远帆救我!”
“你就算叫破喉咙都没用!皮,是吧?”
谢当归一副无辜的模样:“哪有?那不是为了节目效果吗?我多乖巧呀!”
“你觉得我信吗?”
“信!看我真诚的眼神!”谢当归blingbling地眨了眨眼。
王启昌也没真生气,就是逗他玩玩,很快就放开了他,谢当归讨好地冲他笑了笑。
“任老师在荆州吗?晚上一块儿吃个饭?”
“他跑云滇去了,短时间回不来,我晚上说好要回家的,这顿饭啊,你就省了吧!”
“别呀,叫上文老师咱一块吃呗?”
王启昌是妻管严的事,早就在《归园田居》里就人尽皆知了。
“还是不了,看看你家江老师的眼神,都快把我生吞活剥了,我呢,年纪大了经不得风吹雨打,还是不当这电灯泡了,嗯?”
谢当归顺着王启昌的视线往江远帆那边看去,他收拾完东西之后,果然直勾勾地看着他这边。
不好意思地冲王启昌笑笑:“那下次再请您吃饭。”
“去吧!去吧!以后的机会多着呢,我要是去首都就告诉你。”
“好!”
既然不吃晚饭了,两个人也没有留在荆州的意义,便买了最近的航班,回了首都,到家的时候已经超过了十点。
两个人合体录制《勇闯天涯》的消息已经彻底发酵,代拍跟站姐拍到的路透也被放了出来,网上铺天盖地都是他们俩的消息。
《勇闯天涯》虽然每一期拍摄的地点都不固定,但这些人总有办法能够提前知道录制的地点。
近点有节目组的人,他们没办法靠近拍摄,不过这一期他们挑战的内容都不是什么隐蔽性强的游戏,15米高的攀岩墙,百米外都能拍得清清楚楚,再加上河上的比赛,代拍们只要在河边蹲点,都能拍到节目的情况。
甚至还有一张第二环节结束后,江远帆帮谢当归擦头发的图。
【长头发的谢谢也太好看了,就像从中世纪走出来的小王子!】
【江远帆这件黑衬衫真就绝了!简直从禁欲系一下子变成了腹黑系,他手上那个是新的代言吗?】
【虽然他代言没多少,不多都是质量特好的那种,一个词:格调。】
【第一个游戏我看懂了,是攀岩,但是第二个是什么鬼?怎么有摩托艇,有玩具船,还有木船竹筏的?】
【这节目组的老传统了啊,第一名的资源肯定是最好的,排名越往后越差,据说是要让大家感受到世界的参差。】
【那谢谢和江远帆就是第一名呗?还挺帅的!】
【确实挺帅,摩托艇我玩过,普通模式还可以,翘头模式我十分钟摔了三次,贼带劲!】
【这俩录制节目的时候,他们的酒店是不是一次都没曝出来过?】
【只有拍《图龙》的时候剧组统一定的酒店大家才知道,其他的节目,他们又不差曝光,肯定不想透露自己的行程被粉丝堵截呀?】
玉簟秋中。
【为什么其他人都是自己擦自己的头发,就他是江远帆帮着擦的呢?】
【两个人自成结界,跟其他人自动隔离开来了呢!】
【妈呀,好宠呀!我不行了!江远帆这个眼神,就跟之前《开心时刻》上一模一样!】
【姐妹,不是我破糖,但是《开心时刻》的时候他俩还没在一起吧?】
【这一期什么时候播,我已经等不及了!】
【下下周吧?勇闯一般提前两期录制,应该就是下下期。】
【谢谢一个卡丁车都没跑过8岁小孩儿的人,怎么会玩摩托艇?】
【嗨!江远帆不就在他身后吗?】
【衣服差评,就该让他们穿一开始穿来的衣服啊,连湿身诱惑都没有!】
路透已经尽力了,提前透露节目消息是可能会担责的,所以放出来的都是精选出来的不透露节目信息的照片,还能顺便帮《勇闯天涯》宣传一波,节目组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能淘的就那几个点,玉簟秋中淘完之后话题如小火车一般,猛地上了另一条轨——湿身诱惑。
江远帆看到这个产出的时候,楼主已经写完了千字小论文。
连玩个水都能产生这样的联想,也就路透没有拍到最后谢当归跳草裙舞的模样,否则还不知道她们能怎么开车。
不对,并不是路透没有拍到大家就看不到的,等节目播出的时候,惩罚的部分一样会被剪辑在节目里。
因为下午淋了水,晚上回来两个人轮流洗了澡,江远帆先,谢当归后。
谢当归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穿的衣服有点大了。
江远帆致力于给他们俩买同款衣服,不过谢当归骨架比江远帆小,而且人也瘦,往往比江远帆的衣服要小一号。这会儿一块儿挂在阳台上晒着,很难分清谁是谁的。
不过都无所谓,不是出门的衣服他们都是乱穿。
他顶着毛巾出来,微卷的发丝还滴答滴答往下掉着水珠,把白色的t恤打湿了大片。
“怎么又不吹头发就出来?”
“哎呀,这边干得快,随便擦擦,一会儿就干了。”谢当归坐到了江远帆身边。
江远帆无奈地拿过了他手上的毛巾,习以为常地帮他擦起头发来。
从谢当归入组后,他又有演唱会,又要准备新专辑发行的事,两个人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待在一块儿了。
手指穿过软软的发丝,上边还带着洗发露淡淡的香味。
他其实想让对方继续把头发留长,不过身为演员,这基本是不可能的事。特别是谢当归这种敬业的演员,当初正红时参与拍摄《黑白》,头发说剃就剃了,以后他的头发肯定不归他自己管。
从江远帆的角度,刚好可以从对方宽大的领口往下,看到他身上漂亮的曲线,江远帆脑子里又闪过了下午时节目中的一幕。
“以后不许在别人面前跳草裙舞。”江远帆压低了嗓音。
“好啊!”
江远帆没想到谢当归居然这么爽快地就答应了下来:“今天怎么这么听话?”
“不过我不仅会跳草裙舞,还会跳肚皮舞、钢管舞,还有……”谢当归像一条蛇一般,顺着江远帆的手臂缠了上去,停留在他耳边轻声道,“脱衣舞。”
解开了江远帆衬衣上的第一颗扣子,谢当归的手划向了第二颗,被江远帆一把握住。
“别动,我先帮你把头发弄干。”
“这种时候就不要在意这个细节了吧?”狡黠在谢当归眼中流转,“别扫兴呀,跟你说跳舞呢!要不要我,跳给你看看?”
江远帆左手攥着毛巾,右手挑起了谢当归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而谢当归不躲不闪,甚至还往前贴了过去。
“你……准备好了?”江远帆的嗓子有些沙哑。
“我早就准备好了,到房间去。”
谢当归吧毛巾从江远帆的手里抽出,扔在了沙发上,两人拉拉扯扯进了谢当归的房间。他的房间是双人床,比江远帆那间的床要大得多。
许久,江远帆从从床头的抽屉中摸索出了一管冰冰凉凉的东西。
“你什么时候放在这里的?”
谢当归被突然的冰凉刺激得下意识地缩了一下。
“你猜?”
晚上,谢当归在江远帆的监督下,跳了半宿的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