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阳光照射,他才醒转过来,看了天空,猛然发现今天是诗句比赛日子,连忙带着面具前往,他的假身份比真身份还出名,隐藏起来为好。
&bsp&bsp&bsp&bsp空旷的天舞广场此时人声鼎沸,秦幕来到人群中,仿佛一粒石子落入大海。
&bsp&bsp&bsp&bsp&bsp&bsp一个主持走上高台,并且拿出一盆鲜艳的七色花。
&bsp&bsp&bsp&bsp“各位参赛的选手,今天的诗词题目主题是这七彩花。时限为半个时辰。现在开始。”
&bsp&bsp&bsp&bsp&bsp&bsp这比试很简单,就是以一个东西为题材,让人根据那东西写一句诗词。就像写作文。然而,这简单的东西却难倒秦幕了,他看着那七彩花,脑海里只有床前明月光这一首,其他完全想不到。
&bsp&bsp&bsp&bsp苦思许久,都未能想出,最后直接把静夜思抄录上去,这等于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bsp&bsp&bsp&bsp秦幕失魂落魄的回到住所,心感这事情是不行了,以他的文采,多半不可能过关。
&bsp&bsp&bsp&bsp&bsp&bsp夜晚,天舞殿内,舒儿拿着一张张白天收录而来的诗句卷,认真的查看。
&bsp&bsp&bsp&bsp当看到那一首静夜思时,神情忽的一怔,急忙喊来考官负责人。
&bsp&bsp&bsp&bsp&bsp&bsp“皇后,您找我?”白天的考官恭敬出现在帘外。
&bsp&bsp“这第一名我已经确定了,就是他。”叶舒儿把那张纸递了过去。考官接过纸张,看了眼简单的诗句,颇有不解,诗句虽好,但却和主题相悖,也不知皇后为何会看中这些,然而他并不过问,臣子只是负责办好事情就可以。
&bsp&bsp&bsp&bsp秦幕住所,静修时分,忽听得外面人传召。
&bsp&bsp&bsp&bsp“元丹师,皇后有请。”
&bsp&bsp&bsp&bsp“回去跟皇后说,元某有事在身,暂时不能见她。”屋内传来声音。
&bsp&bsp&bsp&bsp“可是。。”外面通报之人脸色难看,这让其很难交代。
&bsp&bsp&bsp&bsp“你回去跟皇后说,元某要走了,让她自己保重,往事不用记挂。”秦幕声音传来,略带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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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bsp&bsp&bsp“好吧。”传令员身份低微,不能左右两大人物的想法,这会,只能回去如实禀报。
&bsp&bsp&bsp&bsp&bsp&bsp天舞殿。
&bsp&bsp&bsp&bsp叶舒儿听到传令回来的话,顿时脸色大变,急问“他真的这么说的吗?”
&bsp&bsp“是的。小人一个字都没漏。”传令员道。
&bsp&bsp&bsp&bsp哗啦。
&bsp&bsp只听得舒儿丢下手中物品,夺门往外冲,脸上带着着急之色。
&bsp&bsp&bsp&bsp待她来到秦幕住所,刚好看到那身影收拾好东西跳上了房顶,准备趁着夜色离开此地,秦幕并不想告诉任何人,既然知道了曾经的爱人在这,那他也不愿多留,平添伤感。
&bsp&bsp&bsp&bsp忽听身后急促步伐传来。
&bsp&bsp“秦大哥!别走!”叶舒儿匆匆忙忙的赶到此处,她此刻终于发现了,此人就是秦幕,不会错的,那个希望看到的身影终于出现。然而,得到的消息却是对方要离去。
&bsp&bsp&bsp&bsp站于屋顶的秦幕,忽然顿了顿,忍着伤心,道“元某要离开此地,请皇后勿念。”
&bsp&bsp&bsp&bsp&bsp&bsp“不,你不姓元,你姓秦!”叶舒儿大声嘶喊。
&bsp&bsp“姓什么又有什么关系。”秦幕自嘲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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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bsp“你敢不敢下来见我!”叶舒儿喊道。
&bsp&bsp“你已贵为皇后,秦某便不打扰了。”秦幕淡淡说道。
&bsp&bsp&bsp&bsp“你承认了!”叶舒儿忽然一喜,然后猛地恍然,秦大哥开口闭口皇后的,难道他误会了,仔细一想,却发现却实如此,若非秦大哥可能自己嫁人,便是不以真面目看待,不过对方是爱自己的,又不忍心打扰。
一切的事情,她终于想明白,秦大哥其实不知道,凌寒只把她当做妹妹,因为对他来说,自己和死去的妹妹实在是太像,可以说是一模一样,若不是她看到过凌寒的妹妹凌莹,都以为对方是骗自己,正应如此,凌寒也把她当做妹妹转世,叶舒儿自己也一度怀疑。后因天舞国无后,无人打理后宫事宜,叶舒儿便代之,想不到此事竟被秦幕知晓,并且误会了。
&bsp&bsp“秦大哥!不是你看到那样的。你听我解释!”叶舒儿说道。她多希望秦幕能回头看她一眼。
&bsp&bsp&bsp&bsp“你我缘分尽了。保重。。”秦幕越听越伤心,停留多一刻,就多一分煎熬,最后一个字落下,便是闪身消失在夜空之中。
&bsp&bsp&bsp&bsp“秦大哥。。。别走!你听我解释啊。。真的不是你想那样的。。”叶舒儿追了上去,但以她的功底,怎么可能追得到,走到尽头,泪眼盈眶,整个人瘫坐在地上,歇斯底里的哭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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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bsp失魂落魄的秦幕随便选了一个方向走,他没告诉天舞国任何人,依依跟着神秘高手走了,没有亲人,他举着酒壶,边喝边行,一路往前,从城镇到郊区,从郊区到森林,一路走去。
&bsp&bsp走的累了,直接躺地而睡,醒来继续往前走,不知不觉时间过去大半个月,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天舞国出来的。
&bsp&bsp这天,刚从一个小村落,买了一壶酒出来,继续漫无目的的走,他觉得酒是好东西,能让其忘记烦恼,虽然是短暂的,醒了之后,还要同时面对心里和身体的上的折磨。
&bsp&bsp&bsp&bsp长期饮酒,加上没怎么洗澡,让得他看上去就像个乞丐,颓废的样子,完全看不出原本的样貌,易容的身份早被他散去,此时秦幕恢复到原来的面貌。不过此时的他,比之易容前还能认出。
&bsp&bsp他行到一棵树干旁,直接坐下,背靠树干,捧起酒壶对准嘴巴,喉咙滚动,一饮而尽。酒精再次麻醉其双目,此时看前面都是一片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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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bsp就在这时,他眼前忽然出现一个红袍苗条身影,一见就是女人身,秦幕醉意朦胧,已然看不到其面貌,然而,这时候来人是谁,他也不甚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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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bsp“啧啧,一个流浪汉竟有如此浑厚的阳刚之气,实在少见。”红袍女人脸蛋尖尖,容貌美丽,红唇颜色鲜艳,极尽诱惑,她贝齿咬了咬下唇瓣,露出一抹贪婪笑意。“脏是脏了点,但不失为大补之物,不采就浪费了。”
&bsp&bsp&bsp&bsp红袍女人莲步轻抬,走近瘫坐在树干前的秦幕身边,只见她纤细玉手轻轻摘下腰间缎带,双手把衣服两边轻轻往后一推,修长的红袍顿时从其身上滑落,魔鬼般的雪白身姿直接敞露出来,前凸后翘,不作任何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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