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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谁从前还不是个熊孩子(1 / 1)

没有杀气冷风机,甚至没有万子村正,仅凭她的自身实力,能不能赢?

能赢。

以双方的武力值对比,鹤莲自认那是一个堪为碾压的数值,胜利方式在既定事实面前,她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银时却摇摇头,赤褐色的瞳里盛满不赞同,“不对。”

两人的身影被西斜的月拖曳出长长的影子,一室银霜,庭中注满清水的竹筒梆一声敲下,敲在她的心房却解不了心中郁结。

鹤莲回以不解的眼神。

“万子村正,暂时被我没收。”他揉揉自己乱七八糟的卷毛脑袋,打了个哈欠,“在你想明白答案前我是不会还给你的。”

“可我如果没了刀……”

“鹤莲。”银时难得正经喊她名字,其概率低得不亚于他的糖尿病突然痊愈又或者浪子回头戒掉甜食。

她不自觉站直身体。

清爽的夜风拂过庭院,花草的香气乘着风之翼飘过鼻尖,银时侧过身子望了望庭院,皎洁月光之下万物含蓄朦胧。

那香气嗅起来有些熟悉,但他记不起花的名字,只记得这味道出现在一个小山村的和室建筑里过。村子地处丘陵,悠闲恬静自给自足,在战乱年代里恍若一个世外桃源。建筑外土黄色的田坝纵横交错不知名的野花,香气与土腥混杂在一起,偶尔还会掺上红豆糕跟白米饭香,银时也说不上为何会独独记下这个味道。

一切已经无从追溯了。

那年大火,松阳私塾只残余一片焦土废墟。

后来似乎重建了一回,但教书的人不在了,出资重建的那个人,也不在了。

鹤莲能够听见银时绵长的呼吸有了轻微的一促。

慵懒的嗓音穿透月光袭来,银时的眼眸沾染上温润的光亮,“你的刀,只能握在手里?”

时间真是让人无可奈何的东西,你见过的人,听过的话,会在岁月长河里留下不可泯灭的痕迹。

被称为食尸鬼的孩子面对清俊男人递来的干净手掌,不肯放下怀中刀时,那个人问过他。

「你的刀,只能握在手里?」

啊啊,哪天找个时间回去看一眼吧,银时想着。

“这是家庭作业。”

对她,也对自己说。

*

鹤莲头一回当了写不出作业的学生。

九月开学如期而至,她没等到银时泄露答案,也没从明明知晓正确回答的狱寺嘴里撬出提示,还没能见到迹部君。

纽约分部项目进度延迟,迹部回国归期待定。

开学典礼的学生发言由鹤莲顶上,将到的秋季运动会在学生会诸位干事的讨论下送批校董,网球部有榊监督坐镇训练井然有序,忍足经过一个假期的充电也暂停划水大业,主动承担起社团门面工作。

《体育周刊》总算得到冰帝的官方回复,能够进入校园进行采访,今年在全国大赛里取得亮眼成绩的社团皆在受邀名单之列,每个社团最多出镜两人。

u17日本夺冠后,网球再一次成为全民关注热点,冰帝今年惜败立海大依然备受瞩目,群访时最中间的位置留给了网球部。

忍足一进门就对着采访室内前后两排座椅挑眉,没有丝毫犹豫地坐在了第二排。

虚席以待的c位是谁,不言而喻。

冰帝,可是有帝王的学校。

有财大气粗且护崽心切的校方撑腰,《体育周刊》的记者不敢造次,剔除掉敏感的问题,以温和的语气开始采访。

鹤莲坐在南森的身后,记者在询问剑道社对明年蝉联冠军的信心后,将话题抛向了鹤莲。

“花山院同学在今年的表现让很多人感到惊艳,秋季个人赛是否有意向报名?”

她的刀还在卷毛老师那儿呢……

想着,鹤莲抿唇绽出得体的笑容,“会,秋季赛上会有我的身影。”

南森眨眼的速度快了些,忍足闻言也推了下眼镜。

待采访结束众人三三两两往外走时,忍足凑到了鹤莲身边,“我以为开始接手外交事宜的你会很忙,没想到还有时间参加秋季赛?”

个中羡慕嫉妒恨,表现得明明白白。

医学预科生的痛,大概只有柳生比吕士能懂他,立海大那边报名秋季赛的人可不少。

“也就今年了。”鹤莲摊手,“说不定能有意外收获。”

由比赛而起的问题,或许可以在比赛里找到正确答案,这是她给自己的最坏情况设想。

忍足没有过多追问,换了个话题,“你有问小景什么时候回来么?”

“不是说最快也得九月中旬吗?”

“那离十月不远了啊。”忍足状似感叹。

鹤莲不明所以地点头。

留在日本继续打网球本就是迹部强行拿来的时间,进入高中阶段,工作与学习,甚至旁的任何事物的天平,都会无条件向前者倾斜。

迹部的归期,说不定会直接错过秋季赛报名日。

忍足看她一脸迷茫的样子更想叹息了,十月份除了秋季赛,还有更加重要的事啊!

这两个人谈恋爱的节奏进程也是没谁了!

他自认是个浪漫的人,一切特殊日期都有独特的纪念意义,不由提醒她,“是不是该准备一下礼物了?”

礼物,生日礼物。

日历滚动在鹤莲的脑海里,精准捕捉到下一个过生日的寿星。

她眼神里的恍然大悟让忍足非常欣慰,决定待会儿再看一本纯爱小说来表扬自己,作为友好的同学,他有这个义务分享冰之帝王的生日情报。

鹤莲拿出手机向吉普发送了一则短讯,“狱寺先生的生日快到了,我们在家里烤蛋糕吧?”

*

西西里——

初升的阳光透过树梢撒下,穿过晨间薄雾,以光和热蒸发掉弥散的雾气。

墓园一如从前的沉默寂静,但狱寺觉得,今年的阳光灿烂了些。

他换下了酒红色的衣服,身着昨日便被悉心熨烫过的纯白衬衫,背负明媚秋阳踏上林间的石板小道。

她长眠于此,与花木虫鸟为伴,森林中的万物和歌与她指尖下流淌的旋律同样令人感到心旷神怡。

狱寺抱着一束白玫瑰,附在卡纸上的修长手指无一物装饰,那些戒指被他摘下,自从指环战后从不离身的彭格列岚戒,也用一根细细的银链串起,挂在脖颈以衬衫掩盖。

银发长了些,最尾端那一缕已经扫到了肩,自异时空回来之后他渐渐明白沢田纲吉的苦心,他用尽脑中的词汇去描述神奈川的落日,东京都的朝阳,甚至是花山院宅里的流水、草木还有这一个多月里发生的鸡飞狗跳。

重点关照不修边幅懒懒散散的卷毛家伙,智商跳脱忽上忽下的脑残金毛犬。还有偶尔会冲过头在困区中绕圈圈的蠢丫头。

他不得不承认,十代目在聆听这些事情时,目光比三月樱还要柔软。

金色的晨曦愈发清晰,沐浴在光中,狱寺缓缓蹲下身,衣料在腿弯处褶皱几道痕迹。他将白玫瑰放在了墓碑前,冲着墓碑上的灰白相片微笑。

“好像,从来没有这么早来过。”

他轻声道,以它为开场白,向她喃喃近况。

彭格列对外高冷之花,对内噼里啪啦的情形他每年都说上一回,抱怨几句财务报表比天还高,点名批评那朵云和那片雾。接着便是蠢牛已经是小学三年级了,还会动不动哭鼻子,棒球笨蛋批过的文件和学生时代数学老师满面红叉的试卷没什么区别,草坪头不务正业总想着拳击。

十代目……

“十代目给我放假了,我获得了时间的宝贵馈赠。”

自六岁流浪起始,狱寺再也没生活得那样慢过。

他抬手,指尖摩挲照片里噙着浅浅笑容的她,“那样的生活似乎不像我想的那样无聊,我认识了新的朋友,今天这束白玫瑰就是其中那个蠢丫头推荐的,每年都是雏菊花您或许也看腻了。”

絮絮叨叨的对象在今年多了那么几个。

待阳光的热意浓烈起来时,自然从睡梦中苏醒过来,鸟鸣声响彻在林间,狱寺撑着膝盖站起身。

“您一定想不到,我今天19岁,就得去给蠢丫头开家长会了。”他低笑一声,碧眸弯出漂亮的弧度,“嘛,累积一下经验也不错,蠢牛再这么闹腾下去,离请家长也不远了。”

林间乐章随风而来,席卷天地。

郁郁葱葱的树木与鸟儿一齐奏出的曲调,和记忆里的黑白琴键渐渐重合。

“那么妈妈,明年见。”

作者有话要说:  银魂默认空知猩猩的结局,离开的人再也不曾回来

银时和狱寺都进过盲目追寻实力的怪圈,熊过的孩子回头敲打正在熊的孩子

狱寺生日那天母亲在驾车途中病发,车祸身亡,天野娘总是虐59

下一章让我来展示一下第二届中学生网球祭典是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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