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气场清冷,给我的感觉不想是佣人出生。我想让灿总帮我查查这个女人还有没有其他身份。”
在尤佳酒店,米嘉泽事后回想总觉得他们在逢场作戏。
听后景灿点头,“这个不用米总说,我都会去做的。至于盛凯目前遇到的困难,等景老爷子寿辰过,我执掌景睿会帮你度过危机的!”
“那太好了,有灿总这句话,我就踏实了!”
病房里。
已是晚上的十点半,米星儿还没有醒来。
三个奶包子围坐在妈咪床边,手肘撑在床边,双手拖着小脑袋,困的眼皮时不时的打架,小脑袋左一下右一下,看着让人心疼。
病房外窗户边立着的高挺身影一动不动,目光沉凝地看着里面。
身后有脚步声,景延琛敛了眼底的一丝担忧。
秦可理小声哼笑“手段也是真够冷血的,不枉三少在外的名声。”
“她只不过想救她的儿子,才缠着你,你何须用这种方式来折磨她!现在心里是不是很解恨?”
“我与她之间的事跟你有关系吗?”景延琛转过身来,递给秦可理一个冷厉的眼神,径直离开。
秦可理愤愤地呼出一口浊气,进了病房。
脚步声惊了三个奶包子。
米谦顿时一汪泪水扑簌簌地来,三张小脸一模一样的表情。
无尽的担忧和害怕。
“秦叔叔,妈咪怎么还不醒……”
他们好害怕。
三个奶包子跑去秦可理怀里难过。
此刻秦可理内心感觉到一种身为男人的强大责任感。
他要保护他们,保护病床上的女人。
“萧医生都说了,你们妈咪只是太困了,别等妈咪醒了,这会她正困,要醒来也是明天了,有叔叔守在这里,你们快上床睡觉。”
三个奶包子愁苦着一张胖乎乎的小脸,在旁边的床上躺下,很快就睡着。
秦可理站在米星儿床边,见她安静熟睡的面容,眉头拧起。
心中不满道“你这女人,干嘛那么逞强,我这么好的男人你就是视而不见!”
翌日周末。
柔柔吃过早饭,安成陪她去参加钢琴大赛,今天她一定要拿到第一名,让爹地和妈咪开心。
早上没有见到爹地,柔柔心里有些难过,也不知道爹地怎么了,从昨天下午回来心情就很低落。
景延琛起床,准备去公司。
来到衣橱,打开置放领带的柜子,目光落在柜子里内置的一个抽屉上,他打开抽屉拿出一个墨蓝色的礼品盒。
打开盒子,一只璀璨夺目的蓝宝石星形耳坠,思绪回到三年前那场火灾。
他右边鬓角伤疤就是那场火灾导致的。
那天他回家探望母亲,杜功乐晚上约他吃饭,所以逃过一劫,从手机新闻上得知母亲所住的白龙江街道民房失火。
他焦急赶去,火势正旺,母亲还在家里他冒火去救,被砸落的烧伤物烫伤右边鬓角。随即就被冲进来的消防员给强行拖走。
告诉他母亲所在的民房被困人员全部被救出,他立即赶去医院,母亲住在楼道加号床上正在和身着消防服的女人说话。顿时他松了一口气。
“我,我儿子……救救我儿子。”他母亲含泪焦急不已。
女孩声音被浓烟呛了,很沙哑。
“阿姨,您儿子不会有事的。”她将一只耳坠取下交给他母亲,“阿姨,我的耳坠是大师开过光的,能佑你家人平安。你拿着,见到你儿子平安无事后,再还给我!”
那晚他是半夜被杜功乐喊出去,母亲并不知道他不在家。
说完她焦急转身差点撞进他怀里。
他看见了她的正面,只是安全帽下一张俏丽的脸蛋黑的只剩那黑白分明的大眼,分外惹眼,和米星儿的很像。
而她忙着救人连正眼都未看他一眼。
也就是那场火灾之后爷爷将景睿交给他掌管。
母亲是信佛之人,总说这都是女孩的耳坠保佑,让他好好收着。
一直以来他想找到那女孩报答救母之恩,这也是母亲的心愿。
他找了三年,依旧找寻不到她的任何信息。
凝视着手中蓝宝石耳坠,突然觉得和米星儿戴的好相似,顿时脑海里又出现米星儿那疲倦的微笑,和那双可以重叠的美丽眼眸。
他们口头约定的事到期限了,为什么他心里会如此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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