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灿来到露天阳台,双手插在裤兜,唇角挂着一抹不以为然的冷笑。
“野种,你以为拿那些东西威胁我妈,就能成功得到景睿吗?呵呵!”
景延琛深邃的眸子如幽深的漩涡,能将眼前人吞噬。不屑道“你觉得我有你那么蠢吗?”
随即景灿眼底闪过一抹阴沉,心中顿时有了阴谋。
事关景家名誉,以景延琛这种城府深的腹黑男人,的确不可能公开做这种让景家陷入丑闻,对自己吃力不讨好的事。
那么不管这件事是谁在搞鬼,他何不借题发挥,把屎盆子扣在这个野种头上呢?
想着他森笑,转身即走。
只听身后景延琛声音悠悠,“我在想这个时候爷爷应该也收到这条爆炸性新闻了。”说着他嗤笑,“你说爷爷会不会也以为是我做的呢?”
景灿驻足,微侧身,眼角递来阴笑,“除了你,你觉得还有谁会这样做呢?”他鼻孔里发出一声冷笑。
来到书房门口,被房叔拦住。
“大少,您不能进去!”
景灿嘴脸阴狠,“房叔,我有急事必须现在告诉爷爷,不然一会事情发展到无可收拾的地步,你我都承担不起!”
房叔老眼含笑,“大少……”
“房叔!”景灿彻底失去耐心,眼眸眯起,“事管我景睿,还请房叔不要插手!”他瞪大眼,脸嘴骤然凶恶。
房叔老脸笑颜保持不变,微微颔首退至一边。
就在景灿要开门时,手臂被跑来的楚恋妤紧紧握住,她神情惶恐地摇头,“你要干什么?”
景灿笑着安慰“妈放心,这件事我来处理,你不会有事的!”
“真的没事?”楚恋妤双眸盈着恐惧而无助的泪水,巴巴地望着儿子。
景灿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相信我,没事的!”
此刻楚恋妤也只有相信自己的儿子,不然事情闹大她就毁了!
不安地松开景灿的手臂。
景灿打开门,所看见书房里的画面并不是他想像的那样。他想像的画面是,两个老人嘴脸凶恶地怒怼那女人。
然而书房里的画面别提有多和谐。
三人围着景老爷子珍藏多年的一块大石头看,而景老爷子脸上竟有悦色。
这一幕刺痛了景灿的眼,心不由地收紧,垂在身侧的手握紧。
这个狐狸精到底做了什么,竟让两个老人对她如此敬重?心中不安极了。
“爷爷,奶奶。”他关上门,站在原地神情严肃地唤了一声。
闻声,景老爷子敛了眼中的敬佩之色,负手老脸黑下“我让你进来了吗?”
景灿眉宇深锁,凝重开口“爷爷,三弟为了得到景睿,视我为眼中钉,竟做出诬陷我妈名誉的事来。”
“他心性如此恶毒,无情,一旦这件事闹的人尽皆知,无疑是将景睿推向火坑,也完全没有将你们二老放在眼里。”
“爷爷,您必须得尽快出面制止这件事的发酵。”说着他眉宇紧锁,神情极度的担忧。
景老爷子身着暗红色唐装,沉凝开口“这件事我已经压下去了,暂时不会有事。”
说着他沉沉叹气,“今天是我的寿宴,我不希望你们兄弟间当着外人闹事,让我这张老脸在亲友面前丢尽颜面,等寿宴过了我们再说自己家的事,行吗?”
景灿颔首,低垂的睫毛遮去了眼中的阴鸷。
迟疑了会,他凝重地说“爷爷,这件事三弟早有预谋,我怕他想借此机会……”
“他敢!”景老爷子鹰锐的老眼一瞪。
景老太太走来,正色地说“老爷子,我们也该下楼了,别让客人们久等!”
一直站在露天阳台边的景延琛,俊颜淡淡的,看不出任何情绪来。
安成见他如此胸有成竹,却无法保持不焦急。
“三少,我们不能这样坐以待毙,今天老爷子的寿宴明显是景灿设下的鸿门宴。刚才大少进了书房,肯定把楚恋妤偷腥的事扣在您头上,这件事没有人不会想信!”
景延琛眸光悠悠地凝视着大门口,唇角抽了抽,问“你说楚恋妤的丑事是谁曝光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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