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门外打盹的谢忠宁见景延琛周身携带凛冽之风,脸色阴沉的吓人,不禁打了个激灵赶紧跟去。跑进电梯谢忠宁谨慎地问“三少,发生什么事了?”
景延琛周身寒气不断暴涨,似要将整个楼层封冻,谢忠宁没有等到他的回话,感受到他压抑的怒火,将自己的存在尽量缩小面积,提着心不敢再问。
景延琛赶到医院,安成看到周身凛冽寒气弥漫的景延琛有些不解,“三少,发生了什么事吗?”
全程脸色阴沉,随时有狂风骤雨袭来的景延琛没有回答他的话,靠近病房门那一瞬间,冷峻的脸着了忧伤,他打开门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
安成疑惑的目光看向谢忠宁,谢忠宁耸了耸肩与他守在门口。
病房里灯光昏暗,床上的女人安静地躺着似睡着了,景延琛放轻动作躺在女人身边,将她轻轻搂在怀里。
不一会怀里女人转过身,那双清澈的眸子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一丝涟漪,她有些冰凉的小手捧着他的脸,安静的将他看着。
握住她的小手,他眸光温和“你没有睡?”
她温柔一笑,“我在等你来啊。”
女人的举动似乎说明了什么?景延琛唇角勾起温柔的弧度。
“你有话要对我说?”他的声音低低的,在这样安静的夜里,落在米星儿耳里犹如美妙的琴音,心里舒服极了。
“夏欣配不上你!”她语气自信,星眸澄澈。
景延琛深邃的眸子荡漾温润之色,心中欢喜。这女人看来要给她危机感,她才知道守护他。
“我可不可以理解你是在向我表白!”他大手搂在她腰间紧了紧。
米星儿认真地说“我想了大半夜,觉得是自己喜欢的就应该牢牢握住,不然心里会难受。”
“女人,”昏暗的光线里溢满暧昧的气息,景延琛眸子里弥漫氤氲,声音呢喃“那我是不是可以亲吻你?”
“你要是不怕被我扇……”
她的粉唇被男人轻轻啄了一下,他一本正经,声音却勾的人心痒痒的“这事不急,我们一步一步慢慢来!”
瞬间米星儿白皙的脸颊上染了绯色,在昏暗的光线里格外的诱人。
此刻,她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女生,那娇羞的模样,逗得景延琛想将她揉进骨子里。
他柔情似水的捧着女人的后脑勺,一个眷恋地吻落在她额头上。
米星儿捧着他的脸颊,目光注视到他鬓角的伤疤,“你这里被火烧伤的?”
提起这事,景延琛薄唇勾起一抹温柔,这笔帐女人不提他都忘记了。
他深邃的眸子泛着迷离之色,“三年前一个女人被帝都音乐学院邀请,学校专门为她办了一场欢迎宴会,当时我和我老师也受邀,在去的路上和一个开皮卡的女人发生小小的碰撞。”
“那女人很不讲理,下车就质问我‘你会不会开车?没看见我的车过来了吗?’,然后我说了两句惹他不开心了,她就出手伤人给我留下了一道疤!”
怀里女人清隽的脸色慢慢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随后欢喜出声“是你?”
“那你觉得还有谁能给你讲出自己没有经历过的事?”景延琛眸子一眯,满是宠溺。
米星儿很快注意到他额头上的疤痕不是玻璃划伤,“你这分明就是烫伤留下的。”她不满地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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