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星儿手臂一抱,眼中藏了讥诮,清冷的蛾眉一挑,“你说出这句话脸不红心不跳也是够无赖的!”
景延琛其实也知道自己很无赖,但这件事还有商量的余地,她不能这样自私!
“爷爷只想见见他们……”
“呵,是只想见见他们那么简单吗?”米星儿提高声音眸光格外的锐利。
景延琛毫不示弱地冷凝着米星儿,他阴沉着脸,很生气地说“爷爷他病倒了,你就忍心吗?”
米星儿心中冷哼,想说你爷爷病倒管我什么事?最后还是没有将这句气话说出口。
她冷了一眼景延琛,“让你爷爷见我孩子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答应以后别在来缠着我,我这会就带孩子去见你爷爷,怎么样?”
景延琛死死地凝视着她,眸底的愤怒渐渐被伤代替,米星儿怕看到他这样的眼神,赶紧将目光移开。
此时景延琛后背肩胛骨像又被她狠狠地刺了一刀,疼的心缺氧般快要窒息。
一个月前她愤恨决绝的话不断在脑海里回访。顿时他周身愤然的气息变的阴郁。
他失笑伤情道“我是他们的父亲,你觉得因为他们的存在,我们之间能不纠缠吗?”
此时一股寒冷的晚风吹来,撩开他左边的衣领,他快速将衣服合上,然而那一片血红还是落入了米星儿的眼里。
米星儿笑悠悠睨他,话语讽刺,“你是故意捅自己伤口,以此来博取我的同情呵怜悯吗?”
下颚猛地被景延琛的大手给掐住。
他咬紧牙关很生气地说“你说的不错,因为我伤过你所以我活该,所以我要捅自己的伤口,让你看到同情怜悯。”
掐住她脖子的手并没有用力,景延琛是生自己的气和对自己内心伤痛的掩饰。
米星儿不是木头人,她能感觉到景延琛的痛,只是如今的她对景延琛没有一丝情愫,也和他不想有任何的情愫。
“我还是刚才的话,决定权在你!”
她话语决绝,像一把刀深深地刺进景延琛的心窝。
景延琛心中冷笑,这女人是铁了心想将他赶走,不过越是如此她越是心里不爽,越是不会答应。
他态度强硬了几分,“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可能答应你,孩子是你的也是我的,包括你也是我的!”
他最后一句霸道的话,米星儿嗤之以鼻,她只属于她自己。
对于景延琛,身边的人说她失忆前他们有很密切的交集,所以她对景延琛花了些功夫了解。
单说性格方面强硬霸道是他的专属代名词,其次性子冷漠,在商场上是个让人闻风丧胆的狠角色,如此之人,米星儿弄不懂自己怎么会和他有什么密切的交集?
以往她很不喜欢别人如此霸道地命令她,然而景延琛此时的霸道,她心里却并没有不舒服的反感。
她忽而冷笑,“我看你脑袋烧坏了,白日做梦!”
话音未落,手腕倏然一紧,她整个人被拽进了他结实宽阔的胸怀,随即他双臂像不断收紧的绳索将她牢牢地禁锢在他怀里。
考虑到他有伤在身,米星儿没有用力的挣扎,眸光却分外的冷冽,“就算我们之前有过什么,但现在我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请你不要挑战的底线!”
景延琛如幽潭般的眸子一眯,语气挑衅,“我今天就铁了心要破一次你的底线,又如何?”
“我数三声……”
“信不信我办了你!”他愤然而灼热的气息吐在米星儿耳畔,撞击她在心底有某名的熟悉感。
转瞬她将那熟悉驱走,涨红脸寒眸眯起,斜睨着景延琛,“你敢!”
景延琛一声邪肆的笑,忽而眸子里笼罩一层隐忍的氤氲之色,耳畔响起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你要不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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