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是景延琛一直想要的,此刻却像一把刀插进了他的内心深处,那是失去她的一种痛。
他紧紧抱着身子冰冷的女人,声音有些哽咽地在她耳畔低喃道“你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怎么,你又不愿娶我了吗?”
“你觉得呢?”他有些生气地在她耳畔说,“不过这次你可要想好,不许再反悔,不然我还打你屁股。”
米星儿在他怀里笑的像个小女孩,她柔弱的声音中带着娇气,和前一刻冰冷的她判若两人。
“那你抱我上车,我们回御龙村,明天你就当着我的家人和村民向我求婚行吗?”
“不行。”他深邃的眸子里有痛,却强颜欢笑着说“我要当着全世界的面向你求婚。”
“嗯。”她轻轻地应了一声,身子倚在景延琛结实的怀里,心中无比地留念,“婚期我们定在下个月月末好吗?”
“你说了不算。”景延琛打横将她抱起,朝黑色宾利走去,“结婚这么重要的日子,得看个好日子才行。”
景延琛和米星儿坐在后座,挡板降下,宽敞的后座里,米星儿依偎在景延琛怀里。
凝视着她红肿的脸颊,景延琛眼底涌动着疼惜和对age森然的恨意。
这个女人的做法让他无法再忍受了,他必须让她为此付出代价!
上山的途中,米星儿在景延琛怀里安然睡去。
景延琛才拿出手机给任悦霞拨去了电话。
接通电话,任悦霞带着哭腔焦急地问“星儿她没事吧?”
“你觉得会没事吗?”景延琛语气森寒。
顿时任悦霞的哭诉止,她屏住呼吸听景延琛的后话。
晨曦洒落车内,景延琛将车窗窗帘拉上,疼惜的目光落在米星儿红肿的脸颊上,大手捂住了她的耳朵。
“星儿母亲的死跟你有关系,对吗?”他仿若来自地狱般阴恻恻的声音问出口,吓的任悦霞身子一颤。
对于这件事,景延琛一直让人在a国调查,调查了这么久,动用了许多关系,终于有点眉目了。
然而只能确定那个被称为‘a’还是‘安’的女人被任悦霞安插在监狱里的人给弄死,但他不完全确定她就是星儿的母亲。
此刻拿出来只是吓唬任悦霞,能让任悦霞派人暗杀的人,身份定是不简单的,所以不管是与不是,都会威吓到任悦霞。
任悦霞的眸子里充斥着无尽的恐惧,这件事她做的这样隐蔽,景延琛怎么会知道?
“你……你在胡说什么?”任悦霞气息陡然紧了些。
景延琛一声冷嗤,“任总,我现在没有心情听你狡辩,你现在是动用你精心训练出来的那些杀人恶魔去为我做一件事,还是要向a国皇家揭穿你的私心呢?”
事情已经被景延琛知晓,任悦霞也没有什么害怕的了,只是她没有想到景延琛的势力如此吓人,居然能进入到a国死亡监狱的秘密档案室。
他究竟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恐怖身份?不管他是什么身份,她都必须要查清楚,不能让他破坏了她的计划。
任悦霞紧张的情绪转而平静下来,眸色变得锐利,冷傲地说“这是我为了星儿,不是你!”
“最迟今天天黑之前我就要听到好消息!”景延琛的眸子涌动着漆黑之色。
“我也要警告你一句,别太猖狂了,我要不是看在星儿的面子上,你以为你能活到今天吗?”
景延琛森笑“你儿子回来了,知道吗?”
说完,景延琛唇角勾了一抹邪恶,将电话挂掉。
在a国的age笑悠悠地挂了米星儿的电话后,接通了陌奕钧打来的电话。
她冷着脸,很不悦地说“你不停的打电话干什么?孩子送回去了,你就识趣躲起来,怎么,想被景延琛找到吗?”
陌奕钧一声怪笑,语气讨好“你别生气,我打电话自然是有重要的事跟你说。”
age气愤地翻了个白眼,“快说!”
只听陌奕钧一改之前谄媚之笑,声音里带着几分得意的威胁,“我以前好像在哪里见到过你?我想想,好像是我哥的一个相册里,你早就跟我哥认识,对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