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堂是个身材高大,气质忧郁的人。
在擂钵街的那场爆炸之后,他就被港黑的先代首领捡回了港黑。
他的人生和小说里写的似的,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异国他乡,一醒过来完全不记得自己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异国他乡的土地上。
异能力者在混港黑这一亩三分地还是挺容易的,而且港黑管吃管喝,除了就连夏天对兰堂来说都太冷之外,兰堂没什么不满的地方。
但是本来还算过得去的日子在他见到中原中也之后就变了。
越来越多的记忆碎片在他的脑海里翻腾,他隐隐约约的好像回忆起了自己的过去。
在记忆碎片再次出现在脑海中时,他摸到了宗治家。
之后就被围殴了。
他异能力都没来得及用,就被五花大绑的捆了起来。
兰堂本来是不想屈服的,奈何对方家里的饭太好吃,送饭的中原中也少年也过于可爱。
还没成家立业的法国男子兰堂突然就生出了一副慈父情怀。
反正打一份工也是打,恰两份饭也是恰,在港黑吃了好几年大锅饭之后,兰堂被烛台切光忠的手艺撼动,几乎没什么犹豫就倒戈了。
恰两份饭的事情他当然不可能在港黑光明正大的宣扬。趁着首领不窝在检事长家的时候,他就去检事长家打工。等首领回了港黑,他就跑去检事长家为检事长家的男团奔波劳碌。
日子如此充实,就算几天之后兰堂突然想起了自己曾经的身份,也完全不想回法国。
法国有什么好回的?是有自己接生的中也还是有好手艺的烛台切大厨?都没有啊。而且检事长家开的工资实在是太高了。
港黑现在穷的叮当响个。武器在海上漂了几个月之后终于漂到了横滨,但是还没那么快就变现。再加上他琴酒说检事长好像想辞掉检事长的职务,去东京发展......
在恰检事长家的饭和恰港黑的饭之间做了一个简单的选择,兰堂决定从港黑辞职。
他一个外国人又没在港黑签卖身契,职位也就是干部预备,溜了溜了。
留了一封辞职信,兰堂搬家专心恰饭去了。
兰堂一点都不担心港黑的人会打上门来。港黑的人现在都知道检事长是港黑如今的衣食父母,他还真不信首领敢对衣食父母动手。
别问,问就是傍上大腿的有恃无恐。
甚至兰堂还唯恐天下不乱的邀请了身为干部的尾崎红叶和黑蜥蜴的广津柳浪一起来检事长家恰饭。
现在看着手里兰堂留下的名为“辞职信”,事实上是挖角信的东西,森鸥外整个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他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感觉自己脑袋上的颜色从黑变绿,随即又绿的发黑,持续这个过程无限循环。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检事长家竟然又入驻了一个外国人,而且这个人还是他曾经的手下。
“鸥外大人,这件事要怎么处理?”要是港黑的其他人叛逃尾崎红叶当然是要依据港黑的规则论处,但是叛逃的是兰堂,他跑的地方还是森鸥外在追的检事长家,那就不能一概而论了。
尾崎红叶不着痕迹的视线下移,她总感觉首领这些日子以来吃的肾宝可能都白吃了。
敏锐的察觉到自己部下对自己某方面的能力的怀疑,森鸥外抽抽嘴角,“红叶君,我和宗治君之间的生活很和谐。”
虽然这个和谐也就是这两天的事。自从发现了检事长先生在感受到濒死威胁时会格外兴奋,他终于找到了和谐相处的诀窍。
证据就是检事长偶尔还会留他吃饭。
发现首领比自己想象的更不要脸一点,尾崎红叶毫无上下级观念的瞥了自家首领一眼。
但是这种视线哪能穿透森鸥外针都戳不破的脸皮?
毫无压力的承受了这种压力,森鸥外保持微笑不变,“兰堂君的事情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和宗治君谈谈。”
至于要谈什么,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穿上自己出庭之前从检事长家衣柜里顺来的西装外套,森鸥外在晚上再次爬了检事长家的阳台。
只不过爬进去之后他忽然发现检事长家除了兰堂之外又多了一个自己不认识的女人。
那是一个外国女人,在森鸥外看到她时她正凑在检事长先生的身边,涂抹了红色口红的唇仿佛作势要吻上检事长先生的嘴唇。
虽然森鸥外以前对女人也有防备,但是因为检事长先生更加偏好男性,所以对女性的防备没有那么重。
现在他觉得不仅仅是男性要重点防备,女性也是。
“!”在女人的唇继续向检事长先生的方向贴近时,森鸥外差点从走廊上摔下去。
好在他及时稳住了身形,不然就要当中出丑了。
他闹出的动静不小,一下就惊动了屋内的人。
“谁?”女人一转头,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副人模狗样的港黑首领。
“宗治君,不和我介绍一下么?”
一边说着话,森鸥外一边好好打量着站在对面的女人。那是一个极漂亮的女人,而在漂亮的同时她的举手投足之间又自带优雅。只要是对异性有一点点兴趣的男性都会被这样的女性吸引。
前提是这个女性不是想要绿自己的时候。
面对自己要緑的危险,森鸥外脊背挺直。分明穿的不是军装,但是硬是把衣服穿出了军装的既视感。
两人的气场诡异的开始对峙,在一边看热闹的宗治忍无可忍的翻了个大白眼。
“这位是黑泽君的朋友。”
虽然对方来的时候是这么自称的,琴酒也暂时默认了朋友的地位,但是酒厂的琴酒哪有什么朋友?还不知道自己早就已经暴露了酒厂身份的琴酒就这么把贝尔摩德也是酒厂一员的身份暴露了。
如果不是因为琴酒的暴露,宗治也没想到国际知名影星克丽丝·温亚德竟然也是酒厂的一员。
在听到对方的身份的时候,森鸥外突然眼前一亮,“朋友?是什么类型的朋友?”
最好是女朋友,这样一下子就能解决两个潜在的竞争对手。
贝尔摩德微微一笑,媚眼如丝,笑容足以秒杀任何不是情敌的男性,“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曾几何时贝尔摩德也想追琴酒,但是琴酒是个死直男,无论她说什么话做什么事,琴酒都岿然不动。
她以前还以为琴酒没有心,后来她发现琴酒不是没有心,只不过这个心不在女人身上。
无论是任务、工作还是他的爱车,都是可以挑动琴酒感情的存在。贝尔摩德一个大活人甚至还比不过琴酒的保时捷。这位杀手分给保时捷的时间都比分给贝尔摩德的多。
本来贝尔摩德还以为琴酒就会这么忠于组织,做一个不爱人只爱车的无情男人时,她发现琴酒变了。
天知道她在网页上看到琴酒一脸冷酷的给粉丝们签名的时候到底是什么心情。
那是琴酒么?那肯定不是吧,肯定是什么和琴酒长得特别像的人。再不然就是双胞胎之类的。不然组织的噩梦琴酒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但是当贝尔摩德仔细的查证了黑泽阵的身份,又查证了视频的发生地点之后,她觉得这个世界都不现实了。
琴酒,你还是那个冷酷无情的琴酒么?你到底是怀着什么心情去参加男团,甚至还成为了男团团长啊!
因为这件事情的槽点太多,贝尔摩德甚至没和组织商量,就跑来横滨找琴酒看看琴酒是不是被灌了什么迷魂药。
就算是为了任务考虑,琴酒的这个牺牲也太大了吧。这已经不仅仅是牺牲形象了,甚至连节操和底线都已经出卖了吧。
结果她发现现实原来可以比她想象的更加迷幻,琴酒不仅不觉得这事在为任务牺牲,反而还在横滨好吃好喝的拿两份工资。
而且第二份工资给的还要比第一份多!
贝尔摩德的心情十分复杂。
再次见到琴酒的时候,她发现琴酒不仅不想回组织,而且还在横滨吃胖了好几斤。
#琴酒,我没想到你竟然会是这样的琴酒
一直想泡的男人的形象就这么崩塌,贝尔摩德很想知道这位琴酒本来要观察的毛利宗治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男人。
这就是她最后为什么趁着本丸的所有人不注意的时候找上检事长先生的缘故。
然后还没等她和检事长先生试探出个大概呢,就有人搅局了。
不过贝尔摩德对自的女性魅力非常有自信。以前除了琴酒之外,凡是她想要魅惑的男人就没有一个能逃出她的手掌心。无论是组织里的杀手,还是大屏幕外的观众,已经有太多人证明了她的魅力。
可惜贝尔摩德漏了一个前提,那就是这些人都不是她的情敌。
把媚眼抛给情敌看,贝尔摩德注定要做无用功了。
面对贝尔摩德的笑容,森鸥外不仅无动于衷,甚至还觉得自己的脑袋顶上更绿了。
#你们这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检事长先生很有钱,也很吃香,但是用得着一个接一个的么?
一想到检事长先生和他的钱,即使已经头上似乎已经绿的和森林没什么两样,森鸥外还是觉得自己需要证明自己检事长初恋的地位。
他走上前去,在宗治唇边落下一个吻,而后拦住了红发男人的腰,摆出了一个充满占有意味的姿势。
检事长先生是他的,他的钱也会是他的,钱和检事长先生他两个都要!
别问,问就是日久生情,问就是对方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宗治无奈的摇了摇头,默认了森鸥外的举动。
“我刚刚还想和温亚德小姐你说,我已经有男朋友了。这位是我的男朋友,林太郎君。”
贝尔摩德顿时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说她的魅力怎么就一开始就完全不起作用,原来竟然是这么一回事么?你们这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个个看起来人模狗样的,竟然都去搞基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成功着陆
于是森先生没了兰堂,酒厂即将失去贝姨
乌丸莲耶:我有一万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小剧场——
伏特加:突然觉得最近好寂寞
偶遇伏特加的透子忽然感觉浑身一冷,鸡皮疙瘩落了一地
伏特加:如果你有个朋友问你......
透子:我不是,我没有,我们不约
趁着伏特加一头雾水,透子跑掉了
伏特加:我只是想和你说,要是有个朋友问你,你要不要去别的地方打第二份工你要不要去
乌丸莲耶:你们在说什么?酒厂已经快没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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