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儿!”东方誉和北辰柔惊呼一声,施展轻功,一跃而起,朝比试场而去。
徐莲北辰宏也飞身而去,“墨儿,你怎么样?”
南宫瑾亦飞身过去,紧张万分,这可是他的儿子,万不可出事。
东方墨想要出声,却发现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整个丹田疼得厉害,如同裂了一般,一点力量也使不上。
“我来看看。”东方誉连忙搭上东方墨的脉博,片刻后大惊失色,“墨儿,你筋脉尽断,丹田受损,内力全无,你的武功被废了!”
什么?
东方墨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东方誉和北辰柔心急如焚,“墨儿,墨儿!”
“墨儿!”北辰宏夫妇也焦急万分。
南宫瑾整个人愣住,儿子的武功被废了?
东方誉取出药来给儿子喂下去,又探了脉息方朝众人道:“墨儿只是体力不支晕过去了,无性命之忧。”
众人这才放下心来。
徐莲指着楚寒怒斥,“你竟然敢废了墨儿的武功!?你太歹毒了!”
北辰宏也是怒火狂烧,那个野种竟然敢下这么重的手,一点也不顾念亲情,当真是没有半点人性!
全场哗然,皆看向楚寒,他竟然废了东方墨的武功?
武林大会,互相比试,或输或赢或伤皆是常事,但废人武功也太过分了!
一时间,所有人对楚寒都充满了敌意,这种人,就算武功再高,也不配做武功盟主。
楚月惊得起身,寒儿怎么会废了东方墨的武功?他不会的!
就连厉尘澜也严肃了两分。
暗处的仇千绝听闻儿子武功被废,猛的拽紧了拳头,眸中全是毒怨,敢废他儿子的武功,他绝不会放过他!
楚寒哗哗两声收了剑,出声道:“我并没有废他武功,他武功全失与我无关。”
“他之前在与你比武,如今武功全失,不是你废了他武功又是谁?出手狠辣,心思恶毒,敢做不敢当,任你武功再高,也无法立足于江湖!”东方誉怒声斥道。
儿子可是东方家的希望,楚寒废了儿子的武功,等于毁了东方家的希望,他今日绝不会饶了他!
南宫瑾也道:“没错,他上场时还好好的,如今却武功尽失,不是你做的又是谁?”
“我只不过击败他罢了,他或许伤得极重,但我没有伤他根基,亦废他武功。”楚寒仍是一脸平静道。
北辰柔怒极,“谁信你的鬼话?就是你心狠手辣,嫉妒墨儿,所以暗下毒手!”
“我娘会医术,让我娘一看便知他是因何失了武功。”楚寒没和他们争辩,而是道。
楚月正要过去,却听得北辰柔怒道:“他是你母亲,自是帮着你,我绝不会让她看我儿子!”
这对母子一定怀恨在心,要合伙害她儿子?!
楚月的动作顿住,是啊,她纵然医术高明,也摆脱不了护短的嫌疑,她的话没有说服力,她不能过去,不但帮不了儿子,还落人话柄。
天岐派掌门飞身而去,“我来看看东方公子。”
天岐派是祖传的医术,在江湖中很有威望,因此,东方誉并没有反对天岐派掌门看东方墨。
天岐派掌门薛正阳走过去,蹲下身给东方墨号了脉,而后道:“东方公子伤得极重,但确实不像是重伤导致断了筋脉,失了内力,像是服用了什么药物所致。”
药物?
北辰柔心头一跳,难道是……
楚月暗松了口气,她就知道不是寒儿废了东方墨的武功。
“一派胡言,墨儿一定是被那小子废了武功,你与那小子是一伙的,所以帮着他说话。”南宫瑾指着薛正阳怒道。
四大家族一向有往来,南宫瑾这样为东方墨说话也没有人疑心什么。
薛正阳脸色沉了,“我是依脉直断,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偏颇于谁,南宫家主这样说,是不信薛某,那便另请他人来诊,看是否与我所诊的结果一样?”
“阿弥陀佛。”正在这时,箜灵大师带着弟子来到东方墨面前,“老纳略懂岐黄之术,可为东方公子看看。”
箜灵大师是出家人,不会打诳语,且他德高望重,景山又是少林派的地盘,既然他会医术,他的诊断结果最能让人信服。
东方誉客气道:“那就麻烦大师了。”
他心中其实还抱着一丝希望,如果儿子不是被人刻意废了武功,而是误食了什么药物导致暂时失了武功的话,那还可以恢复之前的武功。
箜灵大师道了声善哉,便向前给东方墨诊脉,他诊治过后亦道:“确实是药物导致的武功尽失,只是是何药物,老纳医术浅薄,就不得而知了。”
箜灵大师所言与薛正阳所言一致,大家开始相信楚寒确实没有废东方墨的武功,东方墨是吃了什么药物导致失了武功。
只是他吃了什么药?怎么会导致武功尽失?
北辰柔揪紧拳头,她总算是想起来仇千绝给她的药有强大的副作用,且副作用不止让人不能人道,还能失去武功。
她又惊又怕,后悔万分,当初怎么就一时头脑发热,让儿子吃了那药呢?
厉尘澜朝野鹤道:“你去看看。”
“是,王爷。”野鹤应下,飞身而去,“祁亲王命我前来看看东方公子。”
众人听闻祁亲王派了人来,皆恭敬行了一礼。
东方誉朝祁亲王那边行了一礼,方对野鹤道:“辛苦大人。”
野鹤点点头,向前探向东方墨的脉。
东方墨在此时缓缓转醒。
东方誉按住他的肩膀,用眼神安抚他。
野鹤探过脉后,又掀起东方墨的袖子和裤腿看了看,然后点了点头,指着一只胳膊上的筋络朝众人道:“大家看,东方公子的筋脉异常肿涨,显然是因为服用了提升功力的药物所致,此药会在短时间内凝聚习武之人体内所有的真气和内力,形成一股力量顷刻爆发而出,起到暂时提升功力的作用,但此等药物太过强劲,东方公子过于年轻,根本承受不起这样猛烈的药力,所以才会在药用失效后,筋脉尽断,武功尽失。”
箜灵大师和薛正阳对视点头,没错,正是如此,他们暗叹,祁亲王身边的人果然厉害。
众人便都明白了,为何东方墨的武功突然变得那么厉害,原来是服用了提升功力的药物,走了捷径,大家看东方墨的眼神都带了一丝鄙夷。
东方誉也明白了,为什么儿子能突然突破九阴剑第六重,原来是服了药,他急问:“大人,犬子的武功可还能恢复?”
“东方公子筋脉尽断,丹田重创,怕是再也无法聚集内力和真气。”野鹤惋惜的摇头。
东方誉眸中悲痛,“墨儿!”
东方墨一脸呆愣,他再也无法习武了?他成了废人?!
南宫瑾拳头握得咯咯作响,怎么会这样?
北辰宏和徐莲一脸不敢置信,外孙以后成了一个废人?这怎么可能?
众人也都为东方墨惋惜,本是难得一见的奇才,竟然一时贪功好利走捷径而毁了大好前程,真是可惜了。
“娘,您不是说那药可以助我提升功力,怎么会让我武功尽失,成了废人?”东方墨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转头看向母亲怒问。
众人闻言皆朝北辰柔看去,是她给东方墨服用了药物?
北辰柔正在惊愣中没有回神,突然听到儿子的质问,看到众人的视线齐聚在她身上,她慌乱不已,本能的后退一步,“我……”
她不知道说什么来为自己辩解,药确实是她给儿子服用的,那药有强大的副作用她也知道,她难道要说她是太希望儿子赢了楚寒所以才不顾药有强大的副作用让儿子服的药吗?
她要是这样说,大家更会痛骂她,觉得她为了颜面和功利不顾儿子的死活。
“柔儿!”东方誉起身走到北辰柔面前,“是你给墨儿服了药?”
徐莲和北辰宏简直不敢置信,竟然是女儿害得外孙失了武功成了废人!
南宫瑾诧异万分的看着北辰柔,他不信是北辰柔做的,这绝不可能!
暗处的仇千绝怒得咬牙,北辰柔竟然没有将药给东方、南宫二人服用,而是给他儿子吃了,这个女人疯了吗?她究竟想做什么?
北辰柔面对众人的质问,惊慌不已,她半响才道:“我、我不知道那药有副作用,我只知道可以提升功力,是练武之人难得的宝物,所以我才给墨儿服用的,我要是知道会有这么大的副作用,我绝不会给墨儿吃的……”
她说着,悲痛的哭了起来。
众人都松了口气,原来她是不知道有这样可怕的副作用。
东方誉见她哭成这样,心软了下来,“柔儿,不怪你,你也是为了墨儿好。”
想来是妻子见他败给楚寒,怕儿子也输,所以才给儿子服了药,妻子也是想让儿子赢得头筹,纵然有错,也是无心之失。
南宫瑾也是这样想,北辰柔是为了让儿子赢得比武所以才给儿子吃的药,要是他,只要能赢,也是愿意吃药的,他也没有怪北辰柔。
北辰柔这一哭,将大伙对她的质疑责怪都给哭没了,她是东方墨的母亲,定然不会害东方墨,想来是真的不知道药有副作用。
“东方公子不但以后不能习武,怕是还不能人道了。”野鹤叹息着再次出声。
他的话一出,全场一片死寂。
北辰柔的哭声也嘎然而止。
所有人都看向东方墨,不能习武也不能人道,那不就是彻头彻尾的废人了吗?
东方墨难以接受这样的结果,两眼一翻又晕死过去。
徐莲抱住外孙,哭了起来,“墨儿,我可怜的墨儿!”
北辰柔无力的摊坐在地,一脸煞白,她这是做了什么蠢事啊!
东方誉和南宫瑾呆若木鸡,儿子不能人道,以后就不能传宗接代了,怎么会这样?
楚寒暗自摇头叹息,真是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东方墨有此下场,都是北辰柔作的孽,得的恶果,怪不得任何人。
暗处的仇千绝恼怒不已,终是忍不住飞身而出,直直朝楚月攻去。
要不是这个女人生的野种武功太过厉害,北辰柔也不会想让儿子赢而给儿子吃药,都是这个女人害的!
众人的注意力都在比试场上,一时没有察觉到仇千绝攻向了楚月。
眼看仇千绝就要近身,楚月身边的宛雪发现了,大叫一声,“师傅!”
厉尘澜第一时间转头看去,见一道黑影要攻击楚月,眸光一沉,便施展功力击向那黑影。
“王爷,不要!”闲月出声阻止,却已然迟了,厉尘澜已经出手。
无数的花瓣化为利器逼向了黑影。
仇千绝见情况不妙,停了手,急忙一个翻身躲开那些花瓣。
与此同时,场下的楚寒也出了手,上善若水脱手而出,像疾风一般刺向黑影。
仇千绝刚躲开那些花瓣,根本没料到还有攻击,一时不察,火红的剑已近了身,情急之下,他再次翻身躲开,却根本闪躲不开,那剑的速度太快了。
仇千绝与上善若水擦身而过,刺啦一声,剑刃割破了他的胳膊,他吃痛,拧了眉,知道今日是无法得手,忙施展轻功要逃。
然,那把火红的剑朝他追去,并没打算放他走。
沈南山见状,暗中朝楚寒掷去几道暗器。
楚寒察觉到暗器,一掌拍出,击飞了那些暗器,再朝黑影看去时,发现他已经逃了,他看向沈山南,眸光微寒。
沈南山将手放进袖中,垂下头去。
西门吟霜将沈南山的动作看在眼中,脸色一沉,却未动声色。
楚寒伸手召回上善若水。
上善若水得到主人召唤,转变方向,哗的一声飞向主人。
楚寒握住上善若水,咣的一声,将它收进剑鞘,然后看向楚月。
楚月朝他摇摇头,示意她没事,让他不用担心。
祁亲王和楚寒这两大高手同时出手,简直让人叹为观止,众人还没回神,高手间的对决便结束了。
厉尘澜动用内力,催动体内剧毒,胸口巨痛,内力一失,猛的一个踉跄。
闲月扶住他,急问:“王爷,您没事吧?”
野鹤急忙飞身回到厉尘澜身边,掏出药来给他服下,“王爷,您怎么能动用内力?”
“本王无事,不要声张。”厉尘澜服了药,觉得痛意减缓,忙朝二人道。
厉尘澜击出的那些花瓣没了内力的驱使,便失了杀伤力,变成普通的花瓣,从空中飘然坠落。
众人看到满天的花瓣飘然而落,美不胜收,皆惊叹不已。
“杏雨微澜。”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句。
众人眸光一亮,原来这就是祁亲王自创的武功杏雨微澜,天底下竟然还有如此好的武功,真是大开眼界了。
不少人都觉得这次的武林大会是有始以为见过最精彩的武林大会,没有白来这一趟。
楚月看到这漫天的花瓣,想起十六年前的杏花微雨,不由得朝之前出手救她的人看去,只见一袭白衣戴着面具的男子站在不远处,衣发飞扬,风华万千,她猛的愣住,是他!
纵然男子戴着面具,楚月还是认出来了,他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她找了十六年的男人,她儿子的父亲。
楚寒这才知道原来江湖中那位传奇的祁亲王也在武林大会,也朝祁亲王所在的方向看去,见男子白衣银面,昂藏七尺,果然气度不凡,无意中看到他腰间的玉佩,他暗惊,双龙抢珠的玉佩,难道祁亲王就是原来故事中山洞中那具骸骨?
再见他双眸含情的看着楚月,而楚月也激动不已的看着他,楚寒心中又是一惊,原主的父亲竟然是祁亲王?
楚寒暗暗惊叹,真是意外之喜,又为他的打脸之路增加了一个筹码。
北辰柔嫉妒得要死,祁亲王竟然会出手救楚月,那个贱人凭什么这样好运?还有那个野种,竟然能伤了仇千绝,难道野种的武功高到连仇千绝也奈何不了吗?
她绝不能让野种夺得武林盟主的位置,想到这,她朝南宫瑾使了个眼色。
南宫瑾点了点头。
“东方盟主,还是让老纳先安排东方公子下去医治,你意下如何?”箜灵大师见时间不早了,武林大会不能再耽搁下去,便提议道。
东方誉道:“多谢大师。”
东方墨被抬了下去,箜灵大师道:“此次比武大会已经结束,最后赢得此次比武的是寒月谷的楚少谷主,按规矩,他便是这一次的武林盟主。”
“好!”众人没有意见,楚寒是实至名归。
东方誉没作声,纵然他一万个不愿意,也得按规矩办事,他取出盟主令箭,就要交给箜灵大师,由箜灵大师传给楚寒。
正在箜灵大师要接盟主令箭时,南宫瑾走向前道:“他没有资格当武林盟主!”
众人看向南宫瑾,觉得他这话说得毫无道理,楚寒武功高强,是这次比试最后的赢家,按规矩就是武林盟主。
“南宫家主这是何意?”箜灵大师不解问。
南宫瑾道:“他不过是个来历不明的野种,有什么资格当武林盟主?”
野种?
什么野种?
“他的母亲是北辰月,北辰家以前的大小姐,因为与人暗行苟且,未婚先孕生下的他,母子二人被北辰家赶出家门,敢问大家,这种连父亲是谁都不知道的野种,有什么资格成为武林盟主,号令整个武林?”南宫瑾大声道。
北辰宏诧异的看着南宫瑾,这事他怎么知道的?
全场一阵哗然,视线齐唰唰的看向楚月,原来她是北辰家的大小姐北辰月,她并不是病死了,而是做出丑事被赶出了家门!
薛重阳道:“此事真假不得而知,就算是真的,武林大会比的是武功,而且英雄不问出处,楚少侠身世如何,无甚关系。”
不少门派应和薛重阳的话,皆道不在意楚寒的身世。
但与南宫家交好的门派皆站在南宫瑾那边,斥责楚寒不配成为盟主。
箜灵大师看了楚月和楚寒一眼,打了个佛竭,朝北辰宏问道:“北辰家主,南宫家主所言可为真?”
北辰宏铁青着脸,没作声。
他最不希望让人知道的事还是抖落出来了,他羞辱万分,哪还有脸说话?
北辰柔见父亲不出声,只好走向前道:“南宫家主没说错,寒月谷谷主正是我长姐。”说到这,她难为情道:“当初父亲问她孩子的父亲是谁,她自己都不知道,父亲震怒,这才将她赶出家门。”
众人闻言皆不耻的看向楚月,连孩子父亲是谁都不知道?她是暗中做了什么丑事啊?
“没想到她竟然是这种人?亏得我之前还觉得她人美心善。”
“难怪要蒙着面纱,原来是没脸见人啊!”
“堂堂北辰家的大小姐,竟然做出这等丑事,活该被赶出家门。”
“做出这样的丑事还有脸在江湖上行走,要是我,躲着还来不及,果然是不要脸!”
楚月被众人斥责,觉得羞辱不已,她想辩解,她没有做出丑事,但又不知道怎么解释,她想说她知道儿子的父亲是谁了,可想到对方是一国亲王,身份与她天差地别,他要是不承认与她的事,又或者是根本不记得与她发生过什么,她说出来岂不是自取其辱?
她咬了咬唇,走到比试台,护在儿子面前,道:“做错事的人是我,与寒儿无关,他是无辜的。”
“我让你们不要来武林大会丢人现眼,你们不听,非得来,如今可满意了?”北辰宏朝楚月怒斥。
楚寒走向前痛心道:“就是因为我娘未婚先孕,你觉得丢人,所以当初不惜亲手给我娘灌下打胎药,要杀死我,要不是我娘医术高明,我已经没命了……昨日,你劝我们不成,又派人前去杀我们,北辰家主,我娘纵有千般错,也是你的亲生女儿,我也是你的亲外孙,你怎么能如此泯灭人性,非得置我们母子于死地?”
“你胡说八道什么?”北辰宏怒道。
楚寒问:“难道当初不是你给我娘灌下打胎药要杀了我吗?”
“当初我确实给那个孽女灌下打胎药,你一个来历不明的野种,生下来只会是北辰家的耻辱,我这么做有什么错?但昨日我并没有再派人去杀你们,你休要胡言乱语,诬蔑于我。”
楚寒扬了扬手,寒月谷的弟子立即带了两个人上来,楚寒指着二人道:“难道他二人不是你北辰家的人?他们可都承认了,是北辰家派去杀我们的。”
“他们是我北辰家的人,但不是我派去的。”北辰宏见到人,怒声问道:“谁派你们去的?”
二人急道:“是夫人,是夫人让我们去杀了大小姐母子,以绝后患。”
北辰宏猛的看向徐莲,她竟然派人暗下杀手?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徐莲急忙道:“我只是不想当年的事让人知道,有辱北辰家的名声,所以才出此下策。”
“爹,娘也是为了维护北辰家的名声。”北辰柔走向前替母亲说话,她看向楚月道:“要不是长姐做出丑事,娘又怎么会这样做?长姐做出丑事,还要带着这个野种抛头露面,丢人现眼,当真厚脸皮!”
“没错,连父亲是谁都不知道的野种,有什么资格当武林盟主,号令整个江湖?”南宫瑾朝众人道:“如果此人当上盟主,我南宫家第一个不服。”
“我们也不服!”无数门派响应。
东方誉将盟主令箭握在手中,嘴角慢慢上扬,没想到事情还有这样的转机,他的盟主之位保住了。
厉尘澜明白了,难怪楚月之前对北辰宏有所不同,原来她是北辰宏的女儿。
他也总算明白为何他苦寻十六年都没能找到妻儿,原来这当中还有这么多不为人知的事。
他冷笑一声,带着闲云野鹤往比试台而去,他今日倒是要看看,谁敢辱他妻儿!
楚寒一直注意着祁亲王的动向,见他带人过来了,便道:“谁说我不知道我父亲是谁?”
“那你倒是说说,是谁?”北辰柔嗤笑问。
南宫瑾也得意道:“没错,你倒是说啊,那个夺去你母亲清白,又当了十几年缩头乌龟的野男人是谁?”
楚寒看向已经过来的祁亲王,嘴角浮现了笑意。
北辰柔和徐莲对视一眼,这小子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他要是真的知道父亲是谁,他们母子也不至于这么多年流落在外这么多年了。
那个野男人也根本就不会再认他们母子!
“是我。”正在这时,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
众人闻声看去,见说话的是祁亲王厉尘澜,纷纷愣住。
北辰柔和徐莲瞪大双眼,一脸不敢置信,什么?那野种的父亲是祁亲王?她们没听错吧?这怎么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 感冒感傻了,脑子一团乱,嘤嘤嘤。感谢在2020-10-1913:14:54~2020-10-2012:47:3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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