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两巴掌，这是什么操作！
“小黄燕，我的口红和腮红完美吗？”凌悦汐抓住小黄燕问。
“完美。”
“ok。”
当她再次转过身的时候，已经气场全开。她似乎完全没有看到宋星言的存在，继续在忙手中的工作，而宋星言走到了凌悦汐身边：“悦汐，你怎么在这里？”
“我们已经打烊了，想买面包和咖啡的话，明天请早。”凌悦汐倨傲地说。
凌悦汐觉得自己淡然的样子简直帅呆了，没想到宋星言根本不介意：“可以请你吃饭吗？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你说。”
“不行。”
“是关于周白焰的。”
“周白焰”这三个字，牢牢抓住了凌悦汐的心。她看着宋星言，疑惑地问：“你不会骗我吧。”
“悦汐，我怎么会拿这个骗你。”
凌悦汐犹豫了下：“好，我跟你去。安思源，你自己先回家。”
凌悦汐说着，抛下黎渊跟宋星言一起离开。黎渊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神情晦涩难明，这时听到小黄燕说：“哇，前男友前女友一起吃饭什么的，真是最容易擦出火花啦。他们当初可恩爱了，真不知道为什么会搞成这样。呀，我不是那个意思，悦汐既然有了你，肯定不会喜欢别的男人啦。”
小黄燕说着，急忙补救了一句，却越发显得欲盖弥彰。黎渊脱去制服说：“我下班了。”
他们居然说到了周白焰，那么肯定有关于芯片的核心信息。
他必须要知道这个。
所以……就愉快地开始跟踪吧。
呵，他是为了芯片，绝对不是为了凌悦汐那个女人。
当黎渊给自己洗脑的时候，凌悦汐坐在宋星言的对面。时隔多年，再次和他那么近距离接触，让凌悦汐觉得很不自在。
宋星言问她想吃什么，凌悦汐说“随便”。宋星言点了一些牛排和沙拉，还特意说：“牛排要熟一点，她不喜欢吃生的。”
“好的，先生。”
服务员说着想离开，但凌悦汐说：“抱歉，还是做得嫩一点。”
“悦汐？”
“那是以前的口味了。我现在喜欢吃嫩的。人都是会变的，不是吗？”
就好像你当初离开我一样。
宋星言不再开口，和她一起安静等餐。
凌悦汐有点受不了这样的气氛：“你到底想说什么，直接说吧，我的时间很宝贵。”
“我在海芒星公司做ai项目的负责人。悦汐，我发现他们的核心技术，和老师当年留下来的非常相似。”
“是吗，他们过了十年就能达到我爸当年的水平，也算是厉害啊。”凌悦汐说。
凌悦汐这话并不是讽刺。她的爸爸，是难得一遇的天才，如果不是因为当年的意外，肯定能把科技提前个20年。
宋星言点头：“老师的天才，当然是没有人能比的。因为云上集团是竞争对手的关系，我们要到了些你也许都不知道的内部资料。根据资料显示，云上集团已经造出了类人的ai机器人，并且已经投产。”
凌悦汐立马想到了她家的那位，紧张了起来，掩饰地说：“我倒是不知道这个。这和周白焰又有什么关系？”
“悦汐，我们当年都是见过周白焰的人。你不觉得，如今云上集团的游戏人物中也出现了周白焰，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吗？”
“我爸参与了游戏，这有什么奇怪的？”
“可是他当初的参与程度是多少，你知道吗？如果老师只是随口一说，这一切是托词呢？还有，老师的死……如果不是意外呢？”
凌悦汐的脸色变了：“你胡说什么！警察都说是意外！”
“老师虽然会喝酒，但是很少喝那么多。偏偏那天就喝多了，而且酒后还开车，这也太巧了。我一直去查老师的死因，发现他死之前见过云上集团的吴江。但是，在警察了解情况的时候，吴江却不承认。所以，我有一个大胆的推测——老师的死亡可能和吴江有什么关系，而你手上的芯片，会是一切的密码。你愿意和我合作，找出老师的死因吗？”
凌悦汐潜意识里一直觉得，爸爸的死不是意外，但是不敢深想。她只觉得心猛地一跳，紧紧咬住嘴唇：“可是警察都说，那只是意外……宋星言，说了那么久，你不就是想得到芯片吗？我爸和我说，这个芯片不能交给任何人！这是给我的！而且，芯片里也不一定有技术，说不定是根本没价值的东西。”
“悦汐，我不是‘任何人’。我是你的家人。”宋星言轻声说。
凌悦汐微微一笑：“曾经是，但现在不是了。你别忘了，当初是你不要我了，宋星言。想不要的时候就丢掉，想要的时候就找回来，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当初的事情，我是有原因的……悦汐，你真的不想解开周白焰的秘密，完成老师的梦想吗？你一个人太困难了，只有和我在一起，你才能找出那个秘密。而且，吴江那边也只有我能查到有关的信息。悦汐，你愿意给我一次弥补的机会吗？”
“我……”
凌悦汐看着宋星言的眼眸，一时之间迷茫了起来。
宋星言有着一双特别好看的眼睛。大家都说，这双眼睛总是没什么情绪，甚至称得上冷漠，而只有凌悦汐知道，这双眼睛露出笑意的时候有多美。
这样的温柔，曾经属于她，而他们到底……
“哇，这不是安思源吗！真的和游戏里一模一样！你是在cos吗，你叫什么名字，你的号码给我好不好？”
就在凌悦汐几乎要答应宋星言的时候，不远处突然喧闹了起来。凌悦汐心想不会吧，朝着那个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黎渊！
她扶住了额头：“天啊，让他回去他怎么就是听不懂……真是一天到晚给我惹麻烦的蠢货！”
凌悦汐悲剧地发现，她才20多岁，居然有了一种做妈的感觉。她跑到那一边，一把抓住了黎渊的手：“你，你怎么会来？”
“姐姐，我不放心你。”
“你都开始不听话了吗！快回去。”
凌悦汐拉着黎渊的手就要走，宋星言一直看着他们紧握的手。
宋星言走到他们面前：“凌悦汐，你不是一直很想知道，我当初为什么会离开吗？我可以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