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觉得我不能理解他的委屈,就给我举例子,说如果我没有钱每天要跟他伸手要钱,,然后又是说如果我破产了靠她养着,每天跪下跟她要钱心里难受不,然后又问我,如果她非要要求我果奔才给她钱我好受不?我操了,什么狗屁,我让她吃饭难道是坏事?竟然这么打比喻,然后就说我不懂她,然后说不想看见我,然后我就主动说给她冷静一下,让她十一点来找我道歉了,你觉得我做错了?“
“嗯,听你这么说你是没有做错。”陆北川在那边格外淡定地道。
然而在江文昊看不见的地方,他默默地拿着手巾将自己腿上的茶水擦干净。
怎么都没有想到,会听到这样的梗。
那个宋莉怡,是个人才。
如果江文昊是个穷人,这画面太美,他不敢看。
至于说江文昊破产,那简直就是一个恐怖故事,而且,江文昊想要把江氏弄破产的难度应该比他想要另外建立一个江氏难度还要大吧。
至于下跪果奔要钱,那画面,光是想想都醉了。
这两人平时都是这么逗比交流的么,还真是欢乐啊,他都忍不住为他们的儿子心疼了,有这么活宝的爹妈还能这么高智商的活着,不容易。
“你在听吗?”江文昊听到那边一直没有说话,忍不住又问道。
“嗯,你刚刚说了什么,信号不太好。”陆北川掩饰道。
“我是问,你老婆平时也会这样吗?”
“慕暖的话,她平时最多的就是问我爱她多一点还是爱孩子多一点吧?”
“这才是正常女人的态度吧,这个宋莉怡,估计是当年出声的时候被夹了两次,把脑子给夹成四瓣了。”说到这个事情,江文昊忍不住吐槽道。
“嗯,也可能是小时候动阑尾炎手术,医生把她的脑子也取出来了。”陆北川附和道。
江文昊一听立即就不满了:“这是我女人,你要调侃就去调侃你女人去。”
“这还护短上了,刚刚可是你自己骂的最起劲,那你倒是说说,你就只是单纯的让她吃饭,怎么就让她生气了,难道是你把菜硬塞她嘴里的?”
“那倒没有,我就跟她说,她要拍戏的剧组我资金还没到位,只要我资金不到位,随时都能够停机,她不是怕吃多了上镜身材不好看么,不开机就不用上镜了啊。”江文昊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道。
陆北川:“……”
从什么时候起,他的三哥也成了这么一个逗比。
“你这样,还指望人家笑着说,你对她真好,好感动?你这样的哄根本就是威胁吧?这话一听着就是你要是不吃,我立马撤资,你就滚去喝西北风吧?“
“怎么会喝西北风,我就算是破产也不可能让她喝西北风啊。”江文昊没好气地道。
“你是不是最近恋爱谈多了,智商都跟着下去了,你这么一说,你不说清楚,是个人都会觉得你这是威胁,而且都当着你儿媳妇爸妈的面,人家八成也觉得宋莉怡也就是你的情人而已,以后说不定还要怠慢她的。”
“有这么严重?就算是我的情人,也不敢怠慢吧。”
“三哥,你是不是对自己太自信了,你觉得不怠慢就不怠慢了?嘴长在人家身上,你知道人家怎么说的?再说了,你不想想,现在言言跟人家的女儿在一起,结果言言的妈妈只是你的一个情人,人家心疼自己女儿,难道不会反对这门婚事?”
江文昊这会才稍稍有些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但是觉得也就那样,毕竟,这些事情也就是短时间的,等到到时候他求婚了,他跟宋莉怡结婚了,这些事情全部都解决了。
陆北川见江文昊没说话就知道他心里对这件事不以为意,开口道:“三哥,还有一点,你别忘记了,你跟宋莉怡一开始是怎么在一起的,你一开始难道是跟她做男女朋友?难道不是把她当成金主?她心里八成一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可是又不好说,你今天说那样的话,八成又刺中她的内心了。”
“你们两个的背景本来就差的远,你以前是高高在上的江家大少,现在是高高在上的江氏总裁,身份背景更是尊贵无比,豪门中的豪门,她是什么,一个小农家庭,而且父母关系不好,早年颠沛流离看尽脸色,进了娱乐圈,被那么多男人惦记着,之后跟你在一起又受了那么多的委屈,心里估计还没平衡下来,你随便一句话都可能成为她的一根刺。”
江文昊听得有些动容:“可是,我真的没有那么想过,我就只是觉得,这是个手段而已。”
“你觉得,你还觉得你要娶她呢,可是你现在还没娶,在她心里还指不定怎么想觉得你就是拿着这件事吊着她玩呢。”
“我有那么无聊么,还吊着她玩。”
“那怎么办?干脆,我过去跟她解释去?”江文昊这会完全是松了骨头,就想要跟宋莉怡好好解释一下。
怪不得她刚刚那么委屈的样子,如果事情真的跟陆北川分析的一样,那么还真的就是这样,宋莉怡的那些比喻还真的很贴切了。
“道歉,这次是道歉了,然后呢,你之后不注意,还得继续无休无止的道歉下去,你怕不是觉得这样有意思有情趣?”
“我就算是再想逗她也不至于这样逗啊,你想多了,我只是觉得,今天她好像真的受了不少的委屈。”
“现在的委屈算上,未来的委屈更多那才是大委屈,到时候你老婆天天打电话给我老婆哭诉,你知道你这样的行为不光是毁了你自己的家庭,而且你还毁了别人的家庭。”陆北川淡淡地嘲讽道。
江文昊:“……”
很好,不用猜都知道,是他家傻女人打电话给慕暖了,难怪感觉今天总统先生说的话句句都很犀利呢。
“那你说怎么办吧,我以后一定引以为戒,不会让我的人打扰你跟你老婆晚上的夜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