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都市豪门 > 嫁事 > 30、花落莺啼红

30、花落莺啼红(1 / 1)

这样亲密的举动还是罗宁第一次当着人的面做出来,在其时倒也不算什么,但白语茹还是忍不住微微羞赧,这一牌就算错了几张,陈阳在那里急:“罗宁,你这是犯规,谁许打牌的时候使用美男计了!”

众人一阵哄笑,十多个小时的车程便这样热热闹闹的结束了。

因为罗宁早跟家里说过,因此工厂早就派了车来接,罗宁和白语茹又一直跟着他们去了工厂,看他们被在宿舍里安顿了下来才离开,白语茹留了一下神,发现这个工厂好像正好在她手里握着厂契的那家,至于这是巧合还是无意,倒也无关紧要。

等白语茹和罗宁回到家已经是深夜,罗父罗母体恤他们,只匆匆见了一面就催他们去吃饭休息。

晚上睡觉,罗宁有心不再继续做厅长,白语茹却牢记着那个十八岁的约定,早早替他把铺盖抱了出来。罗宁脸薄,只得怏怏的去睡客厅。

这件事第二天自然就又被大家知道了,骆锦绣乐得这样,罗母心中却相当失望,吃早饭的时候干脆当众就问了出来:“罗宁,这房你究竟想什么时候圆?”

白语茹正要替罗宁分说,罗宁却握住了她的手,含糊地问母亲:“要不要摆酒?”

这就是应了,且正儿八经当成一件大事来办的意思了!

罗母相当意外,众人也都意外不已。当然,罗母是乐见其成的,当下就吩咐了下去,丰丰盛盛地做一桌菜,晚上庆祝一下。

其实这是旧有童养媳圆房的仪式,但白语茹毕竟不是童养媳,只是圆房的日子晚了些罢了,所以并没有请外人,只是一家人热闹一下。

别人还好,最是骆锦绣不自在起来,罗宁跟白语茹并没有如她期盼的一样貌合神离她已经够失望的,偏一件早该昨晚的事情跌宕至今非但没人诟病还一家子都像得了意外之喜一样,这究竟是更疼老三呢,还是更疼老三媳妇?

而无论是哪种,都不是她乐于见到的。

只是,她乐意也好,不乐意也罢,罗母吩咐下来的事,只得照做。

于是这一天白语茹又被当成新娘一般对待,被又洗又弄的,打扮得焕然一新,罗母特地还找来了老道的喜娘向她传授闺房之事。罗宁也被弄去拾掇,因此这一天两人竟然就再没说上话,直到如被送入洞房一般送回了他们房间两人才终于说上话。

“表哥你怎么又……”白语茹含糊地问。

罗宁亲了亲她的头发:“我虽觉得多此一举,但我觉得你还是需要这么一个仪式的,以后你在这家里行走也硬气些。”

明明他如此厌恶这等陋习却还是为她争取了这些,白语茹心中有点淡淡的甜蜜,但她还是斜了罗宁一眼:“你明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罗宁便搂着她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白语茹的脸顿时就红了,她又白了罗宁一眼:“这种事情你也好拿出去乱说的!”

“云扬又不是外人。”罗宁轻笑,早就情动难耐,眼见该解释的都解释完了,一低头就含住了她的扣子,慢慢地解起来。

这盘扣可不是那么容易解的,白语茹的下巴被他的头发戳得酥痒至极,忍不住笑起来,罗宁也终于发现这种技术活实在不适合他,还是动起手来。

不过他的嘴也没闲着,急切地去探索吮|吸起曾经品尝过但怎么也品尝不够的蜜|液。

夜色正浓,红烛高烧,这一夜,罗宁终于得偿所愿。

第二天,那方沾了血的白绢被坠儿郑而重之地放在托盘里呈了上去,因此吃早饭的时候,罗母看白语茹更是不同。骆锦绣一口气憋在心里不上不下,最后竟起了呕吐之意,忍不住掩着嘴冲了出去。

罗母一时惊愣,细想了一下却是笑逐颜开:“莫不是喜上加喜?”

接着便一叠声地催着去请大夫。

一时大夫来了,号出来竟真是喜脉。

骆锦绣这时候心稳稳的落到了肚子里,白语茹的到来让她这么患得患失的,这么多年来她跟罗严一直没个孩子也是其中原因之一,如今她怀了孕,罗严又是长子,无论她这一胎是男是女都是罗家第一个孩子,毫无疑问会是罗家骄子,自然,如果是男孩更好,那就是长孙,罗家这一片家业需跑不脱他的。

这边骆锦绣心才放到肚子里,罗母却又说了一句话,吓得她眼前几乎一黑。

罗母说的是:“锦绣这一怀孕还要好好静养为宜,家里这些家务绝不能再劳烦她了。”

彼时罗父和罗严得了喜讯都已经乐呵呵的出去做事了,因此这两句话她其实是说给苏文芮和白语茹听的。

自然,就算罗父和罗严在也还是说给她们两个听的,这是家事,自然不需要他们男人插手。

苏文芮和白语茹都有些为难。苏文芮那里需要照顾罗慎,再者她对掌管罗府也没兴趣自觉也管不过来。白语茹倒不惧管家,只是她更愿意闲着,而且这只一圆房就管起家来,等骆锦绣生了这家事是还给她管呢,还是不还?还吧,她倒乐得轻松,可多少有些没脸;不还吧,她跟骆锦绣这仇就算结下了,虽然她不怕她什么,总归不舒服;其中她最怕的还是就被这家事拖累住了,不能再去陪罗宁上学。

而得了她们犹豫的这个空档,骆锦绣赶忙接过话说:“媳妇这身子也还没多重,倒也不是就做不得事了。再说家里的这些事我都熟悉,做得也顺手些。”

言外之意就是苏文芮和白语茹并不如何懂家事,至少不熟悉罗家的事了。

罗母的眉头皱了起来:“别看你身子现在还没重起来,最要紧就是前三个月,若……”

想着接下来的话不吉利,罗母又把话咽了回去,只严厉地说:“总之这是我第一个孙子,你需小心着意,切不可再向之前一样忙里忙外全不当回事。”

这时候,总是孩子最重要,听罗母这么说,连骆锦绣自己都担心起来。可到底舍不得放权,便犹犹豫豫地说:“可两个弟妹都是生手,文芮还有老二需要照顾,语茹更是两个月后又要随老三去宁城,说不得……只能劳累娘了。”

罗母一想也是,便点头说:“你说的也是,反正我现在还算硬朗,那么还是我来管吧。”

骆锦绣这才放下心来,罗母管几年厌了的话,说不得还要交到她手上来,而交给苏文芮又或白语茹就不一定了。

苏文芮还好说,娘家没有依仗,老二又是个病秧子,只怕肚子要有动静也难,等她腾出手来,终归还能夺回权柄。可白语茹就不一样了,不说娘家怎么样,几次相处下来她就知道,这本身就是个厉害的角色,又有罗母偏疼着,就算年纪小对家务不拿手,一两年也练出来了,到时候还能有她什么事?

罗母却又说:“文芮语茹也都别闲着,帮我分担点儿。”

骆锦绣的心便又提起来。

这当儿正好有人进来报说有个姓许的小姐来找三爷,骆锦绣立时便上了心,笑容可掬道:“莫不是老三的同学?却也是个知礼的。”

又向罗母解释说:“肃之告诉我说老三有几个同学要来咱们家厂子做什么暑期实践,昨天跟老三他们一起回来的,老三也正是因为要送这些同学去宿舍才回来的晚了些。”

罗母点头:“既是宁儿同学,那就请进来吧。”

罗宁、白语茹相视一眼,都不知道她怎么会到这里来。此刻正是上班时间,这会儿她原该在工厂实习做工才是。

两人还不知道许莹此来究竟是打着什么念头,若只是存着结交示好之心倒也罢了,也像在白语茹面前那般说出那些不中听的话来的话,罗母只怕要被气到了。

许莹原来等着罗宁亲自接出来,等了半天却只等到仆人说许小姐请已是不快,一回到了客厅却发现白语茹的辫子变成了发髻,更是大惊失色。

虽然她自诩新式女学生,盘发为妇这些古俗她倒也知道,也正是因为这个细节,再加上另外的一些细节她才断定罗宁跟白语茹有名无实,这才更加坚定她要把白语茹从罗宁身边赶走的决心。

却不料只一天两夜过去就物是人非!

是了,罗宁回来了,他是迫于家庭的压力才不得不……许莹瞬间又想到了这个,深深地将指甲抠进了掌心,越发加深了要将罗宁从这个封建牢笼的束缚中解救出去的愿望。

且越快越好!

骆锦绣是何等人,许莹这一举一动早就被她看在了眼里,当下心中就生了一计。只是她打量了一番许莹,心中又有些犯嘀咕。罗父罗母虽不强烈反对新学,但相对而言还是保守古旧些,就像为罗宁取白语茹,她跟苏文芮肚子一直没动静老人家急着抱孙是真,罗宁年纪不小该当娶妻也是真,只怕其中未必就没有怕罗宁从外面带回来一个不三不四女学生的意思在内,偏许莹这一身打扮,学生得不能再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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