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如月对此一无所知,她按照计划做着自己的事情,同时也开始研究七星石。
对于这个东西,她能找到的古籍上并没有记载,她也跟独眼老头试探过,不过对方也不清楚七星石的用法。
他只是知道七星石的作用,想要拿到手而已,至于怎么用,完全没有一点概念。
古如月见状,也有一点郁闷,看来只能从古墓中想办法了。
不过关于zn古墓的考古发掘,进展似乎很慢,毕竟现在的大佬基本上都在那个汉代大墓上,对于zn古墓,还是以保护为主。
古如月有点遗憾,看来只能等了。
时间一日一日过去,符篆应用的地方越来越多,但是普通大众还是对此一无所知。
刘绪和于擎也一日日长大,对于符篆的理解和应用,是许多大人都比不上的,有的时候古如月都赞叹不已。
她不由感慨,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三年后,罗爷爷病重回到了上林大队,古如月特地去看望他老人家。
整修好的大宅多年没忍住,几年风吹雨打下来,看着有一些萧索。
罗爷爷坐在轮椅上在门口晒太阳,周围都是大队里的一些老头子、老太太们,围着老人说笑,讲些过去的事。
古如月在胡中华的陪同下重回了上林大队,看着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地方,心里不由感慨,大队的变化可真不小。
“罗爷爷。”古如月把带来的东西放在地上,蹲在轮椅边上跟老人家打招呼。
罗爷爷听到声音,侧头看古如月,轻轻地笑了下:“是如月啊!”
“是我,您还好吗?”
罗爷爷扭头看前方的菜地,地里的油菜花开得正艳,“我很久没见到盛延了,你见到他了吗?”
古如月摇摇头:“他在为国家做贡献呢。”
“家里装了电话,你写信跟他说,让他有空打电话回家。”罗爷爷慢吞吞地说。
古如月闻言,喉头犹如被一团棉花堵住,鼻子酸涩得很,“我会告诉他的。”
罗爷爷轻轻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没一会,罗爷爷睡着了,被推进屋子里,罗盛凯走出来,朝古如月点点头:“我们能聊聊吗?”
古如月看了一眼还坐着聊天的老人们,说:“我们到那边去吧。”
“你实话告诉我,罗盛延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犯事儿了?”罗盛凯单刀直入地说。
古如月沉默了一会:“你想问什么?”
“爷爷的病很严重,撑不了多少天了,他一直记挂的就是他了。”
“他没办法回来。”古如月觉得很抱歉,但是实话跟罗爷爷说,只不过是给老人更大的刺激罢了。
还不如给老人一个念想,罗盛延因为秘密任务,没办法联系上,所以才没办法回来。
罗盛凯看着古如月,她的模样跟几年前没怎么变化,但是整个人的气质却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他一时想不起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一个女人,会在经历什么事后才有这样的变化呢?
罗盛凯心里突然有个大胆的猜测,罗盛延真的出事了?
“我觉得你没必要瞒我,无论罗盛延是因为什么原因没办法回来,我都不会告诉爷爷的。”
古如月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地转身往回走。
她在这里生活了不短的时间,对这里还是很熟悉的,一会就把罗盛凯给甩在身后了。
罗盛凯揉了一把脸,古如月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怎么会这样呢?罗盛延那小子怎么就出事了呢?
又过了两天,罗爷爷终于没撑住,昏昏沉沉中过世了。
丧事办得很隆重,整个大队的人都来帮忙了,而以往受过罗家恩惠的人也自发过来吊唁,送的纸扎摆满了屋子和门口。
古如月站在人群外看着,没有上前。
胡中华走到她身边,“古同志,你没事吧?”她脸色苍白,看着摇摇欲坠,仿佛下一刻就要倒下一般。
古如月看了胡中华一眼,摇摇头:“我没事。”
胡中华沉默会,“罗盛延已经牺牲了?”
古如月并不意外他会猜到:“是的,国家根据他留的遗书,暂不告知罗爷爷。”
“世事无常,许多事大家都猜想不到。”胡中华也只能这么感叹一句,就如他没想到自己会染上du瘾又被治好一般。
“已经发生的事无法挽回,人终究是要往前走的。”古如月垂眸看着地上,心里空空的。
胡中华叹了口气,陪着古如月站了一会,就被人喊去干活了。
罗爷爷的葬礼过后,古如月没有在上林大队久留,很快就离开了。
她先回h市一趟,在母校里待了很久,然后去招待所住了两个晚上,睡了个昏天暗地。
刘绪这几年跳了几级,今年高三,七月高考,他的目标是京大,这样离古如月更近。
古如月在h市待了几天,特地去她和罗盛延走过的地方都走了一遍,没有惊动任何一个旧友,又回了京市,继续重复之前单调无趣的生活。
日子过得飞快,刘绪转眼就高考了,填完志愿后,他就包袱款款到京市找古如月,刘家人也非常放心。
刘绪虽然还不爱说话,但是他非常独立,加上他掌握的符,独自出门,也没谁能奈何得了他。
古如月接到刘绪后,先给刘家回了个电话,就带着他去吃烤鸭。
如今私营的饭馆遍地开花,买东西再不需要票,只要有钱,一个月的三餐都可以不重复。
“师父,你不用担心,我以后会很有出息的,我照顾你,给你养老。”
吃着饭,刘绪突然看着古如月的眼睛,非常认真地说道。
古如月有些意外,看着刘绪稚嫩的脸庞,轻轻点头:“师父相信你。”
以后这个世界的符篆都要靠他来传承、发扬了。
吃完饭,古如月问过刘绪的意见,先带他回四合院休息。
在他进房间前,古如月把他喊住:“小绪,你等等。”
她说着,进自己的房间拿来一个木盒,“回房间再打开,这是师父送你的毕业礼物。”
刘绪眼底溢满喜悦,伸手接过盒子:“谢谢师父。”
刘绪关上房门,仔细看了看木盒,发现用符上锁了,他不由笑了起来,画了一个解锁符。
打开盒子,他就发现盒子里有一块玉佩,玉佩下压着一张纸。
刘绪拿起纸,一看内容,震惊得手都在颤抖。
他手中的这个玉佩,竟然是一个空间容器,师父什么时候研发成功的?真是太让人惊喜了。
刘绪激动得深吸了两口气,然后按照纸上说的方法,打开了这个玉佩。
玉佩的空间大约有十立方米,他一眼就看到空间的正中间放着一本厚厚的册子,还有一套符笔、符纸等物。
他拿出来一看,发现是古如月个新整理的符篆,而符笔、符笔等都是他没用过的,质量比他手头上的还要好。
刘绪到底是小孩子,把东西拿出来看了又看,又放回玉佩里,然后抓着玉佩在床上滚来滚去,他好高兴!!!
古如月听着隔壁房间的动静,不由露出了笑脸,这是她这几年来最舒心的一个笑了。
于擎很快也知道刘绪到京市了,收拾了包袱也住了进来
两个人凑在一起玩,也经常往外跑,他们年纪都不小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都很清楚,所以古如月不怎么操心。
除了于擎,于在信也过来了,这些年他在军中的位置又往上升了升,军中许多跟符篆有关的事都要经他的手。
这次他过来,主要是听说古如月说制作了空间器。
这跟之前只是扩大容积不改变重量不同,这一回的空间器,无论装什么东西进去,都感觉不到任何的重量。
上方一得知古如月研制出了空间器,当即就开会讨论,争论不休。
空间器使用不当,定然会带来无法想象的祸患,杀人放火、走私等就不说了,若是特务把重要资料带出境,后果才更严重。
但是空间器对于战士们在执行秘密任务,也有很大的帮助,所以空间器没有错,主要是看使用者。
这一次于在信过来,主要是传达上头的意思,为预防空间器遗失,要有方法寻找、警报,甚至是自毁等等。
此外,就是控制空间器的数量。
“空间器的制作并不是那么容易的,目前只有我会做,且只做了三个,一个我送给小绪,另外两个在你们手里了。”
古如月见于在信眉头皱起来,显然对刘绪拥有空间器不赞同。
她接着说:“刘绪是我的徒弟,以后也是我的接班人,他是唯一一个能学这个的人,拥有一个空间器,有助于他的学习和感悟。”
于在信沉默了一会说:“我会如实把你的话上报。”
古如月点点头,表示自己知情,“此外,我希望再参与zn古墓的发掘考古。”
几年过去,zn古墓的发掘考古终于再次进行,而古如月不想再找关系,直接让于在信安排,省心。
“这个没问题。”于在信虽不明白古如月为什么要去zn古墓,不过这只是一桩小事,办下来并不难。
“谢谢。”古如月很真心地道谢,希望能找到跟七星石有关的信息,不虚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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