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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褚谕城突然好奇怪哦(1 / 1)

“一会儿我们打扑克吧,”褚谕城兀自说道:“如果我赢了,你要给我奖励。”

奖励?

听到这话,林月昭脑袋嗡地一下。

只有阿城会说这样的话,会像个小孩子一样管她要奖励。

“阿城?”她

“宝贝,如果你一定要叫我这个名字,那我就勉为其难接受吧,但是现在请你坐回原位,离我这么近,我会控制不住。”褚谕城笑着说。

宝贝?

控制不住?

电视剧看多了吗?

这是……褚谕城?

宝贝这个称呼,就连褚谕风都没这么暧.昧地叫过她。

而且他说的时候还这么面不改色,好像说得很顺嘴,那模样,像极了一个浪.荡公子在哄骗自己的小女友。

饶是知道二哥拈花惹草,但没想到他对自己说话也是这般轻佻。

到底还是被褚谕城的行为弄得有些不自在,林月昭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向窗外。

“二哥还是把那些手段用在其他女人身上吧,对我不管用。”她尽力地平静,让自己别乱想。

“不管用?”褚谕城在一个红灯的地方停下,笑着慢慢靠近她,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就卷席了过来,烟草味混合着淡淡的药草的味道,让人想起了成熟而有魅力的老男人,不经意就能将少女的芳心收走,他伸手,慢慢地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向自己,“那你怎么不敢看我?”

他的指尖带有些粗粝的茧子,指间温热,他手上戴着的戒指却冰凉,那种触感十分的奇异。

林月昭被迫抬起眼眸,看向他。

这个老狐狸总是笑里藏刀,在褚全面前演绎有多关心这个妹妹,背地里却连救她都不肯,笑也是皮笑肉不笑。

她第一次和他这样对视,他的眼中带笑,她才发现,原来褚谕城笑起来,那双眼尾带着一点细纹的眼睛,竟然如此迷人,眼底有笑也有宠溺,却也是那种半遮半掩收敛的笑意,诱.人深入。

那一瞬间她突然明白了,女星们可能不知是看上了他的金钱、势力,和能够提供的资源,还看上了他这皮囊和谎话连篇的情话。

他想哄一个女人,绝对能把那个女人捧上天堂,让女人对他百依百顺。

他没兴趣的时候,那人就算死在他的面前,他也不会看上一眼,高贵得像是金字塔顶尖的人,谁也没资格碰他。

“你的耳朵都红了……而且心跳得很快,噗通,噗通,”他的笑意更深了,伸出两指,轻轻搭在了她的脖颈上,“你这样下去,不是心律不齐,就是喜欢我……这张脸。”

啊啊啊啊!

谁喜欢你!

谁喜欢你的脸。

她感觉头皮都在发麻,恼羞成怒地转过头,“谁喜欢看你?”

褚谕城笑着,伸出右手抓住她的左手,轻轻地捏了捏她的手,“我手心里的小骗子。”

我的天哪,你手心里的小骗子?

林月昭呼吸有些不匀,褚谕城你有毛病吗为什么要撩扯我?!

拿我练手吗!

还是看我出丑?

他一定是想看她出丑,然后再像之前一样冷冷地甩开她,嘲笑道,缺男人了?

想到褚谕城之前对她的无情她的怒火就窜上来了,绝对不能被褚谕城骗了!

她愤怒地抽回自己的手,“褚谕城你再撩我,你就死了!”

“呵……”褚谕城听到她的话,不怒反笑,她终于代入进去了,不然也不会这么生气,说到底,她还是被他撩到了,他侧过身,手撑在她的座椅上,整个人好像都要跨越驾驶座过来一样。

“你干什么!”

褚谕城迈过来一条腿,胳膊撑在她的头顶上,“死也要死在宝贝的怀里。”

“滚滚滚你再过来我就……”

“我再过去你就亲我?”褚谕城勾唇一笑,“那我来了~”

不是……你这是在跟我撒娇吗?

你是被哪个女狐狸精附体了吗?

林月昭按了按车门的把手,车门被他锁上了,她想逃也逃不掉。

可是在狭小的空间中,褚谕城就和她挤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他身上扑面而来的烟草味,好像张大网将她笼罩在里面,跑都跑不掉。

“二哥……”林月昭被狗男人吓到了,只能跟他讲理,“你多大了……还玩这种游戏?”

“这么在意我的年龄吗?今年二十六,和大哥同岁,你要是不介意叫我大哥也行……”

有病。

绝对有病。

她翻了个白眼,控制住自己的怒火,“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好吗?”

褚谕城一愣,“形象?”他开始伸手指计算着自己的特长,“我会弹钢琴、下国际象棋、能写剧本会摄影,擅长金融,会煮面,最重要的是会哄女人开心。”

谁要听你会干什么!

林月昭冷笑了一声,回怼自信的褚谕城,“哄女人开心?就用这些手段?”

看她如此不屑一顾,褚谕城依旧笑着说:“普通女人,我给她们买衣服买房买车,对她们笑一下,就是最大的恩赐,对你……我是用心哄的……”

呕呕呕。

“等等,”林月昭叫停他,“你为什么要哄我开心?”你会在意我的感受?

褚谕城笑着说:“因为我高兴。”

这是什么回答。

正在这个时候,林月昭的手机响了,她看到屏幕上出现褚谕风的名字,赶快按下了接听键。

“林月昭,不是答应我一起去吃晚餐的嘛?你到底在哪儿啊?你要是不来我就哭哭哭哭……枯了。”

电话里传来褚谕风撒娇打滚卖萌的声音。

褚谕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平日里那个怼天怼地的给个支点能杠起地球的弟弟褚谕风?

“你喜欢这样的?”褚谕城问。

车厢内闷热,再加上他的呼吸一直洒落在她的身上,林月昭感觉喘息都有些困难,还没等她告诉褚谕风快来“救”她,电话那边传来了褚谕风警惕的声音。

“草,是哪个傻x在我家昭昭旁边狂吠?”褚谕风的声音提高了好几个调,“你谁啊?有胆儿大点声!别在那逼逼.赖赖没完没了跟个没断奶的猫喵喵喵个没完。”

林月昭在心里给褚谕风打call。好样的!疯起来连你亲哥都骂!

“褚谕风,有人欺负我!”林月昭对着手机尖叫,装作大声痛哭的样子,“你快来救我,我好害怕!我说他敢对我做什么,我四哥会打死他,他不信,他、他……”

“excuseme?”褚谕城一脸问号地看着林月昭表演,你这是生怕天下不乱啊。

好,好。不愧是最有潜力的演员,以后剧本都给你写。

“草,昭昭你别哭啊,给我发定位,我现在就去干他去!”褚谕风准备好的和林月昭约会都被人毁了,这气他能忍?

林月昭哭唧唧地挂掉了电话,立刻挂上了冷冰冰的脸,“二哥还不回去?”

褚谕城笑着坐回了驾驶位置,“你四哥会打死我?”

他怎么就不信自己的弟弟能打死他呢?

兄弟之情血浓于水,怎么也不会为了个女人大打出手。

说到这,她有点心虚,“害怕了就放我走。”

“怕?”褚谕城笑着将车开到自己的别墅门前停下,“我的词典里就没有怕这个词。”

“那是因为你的词汇量太……”

说到这里,林月昭突然停下了。

这样的对话似曾相识。

曾经阿城也这样牛气哄哄地跟她说,他的字典里就没有害怕这个词,她也怼他说他的字典该换换了,词汇量太小了。

阿城。

他明明不是阿城,却说着和阿城相似的话。

两个人身上的共同点越来越多,仿佛要重合在一起。

他说他会弹钢琴,还会下国际象棋。

这些是阿城最喜欢做的事情。

“啊……你的四哥来了,”褚谕城笑着解开安全带,没有急着下车,反而凑到了林月昭的耳畔,“比武招亲的话……赢了,有什么奖励吗?”

他看到林月昭的眼睛里突然有泪水在打转,他愣了一下,从纸抽里抽了几张纸,塞到她手里,笑着下车,“我又不会把你四哥打死,放心吧。”

呜呜呜。

褚谕城真不是个东西!

褚谕风没想到下车的人居然是自己的二哥,二哥怎么会和林月昭……

他不是很讨厌昭昭的吗?

一时间他有些反应不过来,转而想到,也许正是因为讨厌,所以才对她……

“二哥?”

褚谕城依旧是笑着,毒舌地说:“再晚点来我都成你妹夫了。”

“操,你对林月昭……”褚谕风听到二哥的话,和林月昭哭着的声音,就联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他提着拳头对着褚谕城的脸就是一拳。

褚谕城后退了两步,脸上依旧是带着笑,“你和她确定关系了吗?看样子没有,那你凭什么阻止我呢?”

车厢中的林月昭听到两个男人拳头碰撞的声音,也听到二哥和四哥互相挑衅的话。

“打不死我我就是你妹夫,打死我昭昭可得守寡。”褚谕城嘴欠地挑衅褚谕风。

褚谕风已经要被褚谕城气爆炸了,第一次和自己的二哥打仗,虽然年龄小,可他打人却一点也不手下留情。

“打不过我你有什么资格和她在一起呢?褚谕风,你做梦。”

“你要是死了,我和昭昭就去私奔,顺便会记得在你的坟头放几个鞭炮的。”

林月昭听到褚谕城的话,马上跳下车,跑过去,“谁敢打褚谕风!”

褚谕风不能死。

那个自恋自满又傲娇的褚谕风不能死。

她看到两人打在一起,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扑上去到褚谕城的身边,抓住褚谕城的手臂就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好痛~”褚谕城后退了一步,故作震惊地喊了一句,将林月昭带出了两人打斗的范围内,同时也和褚谕风分开了距离。

很显然褚谕风和褚谕城还没打过瘾,褚谕风看到林月昭跑过来,抓着褚谕城的胳膊,像是要和褚谕城拼命一样,他才反应过来,“昭昭?你怎么样?”

“我都不打你哥了,还不松口,”褚谕城淡淡地看着林月昭,“这么喜欢吃我的肉?把这条胳膊给你够不够?”说这话的时候他是面无波澜,但心中却已经知道了个大概。

林月昭听到他的话,松口,擦了擦嘴,怒视着褚谕城,“阿城,你不能打褚谕风!”

褚谕城听到她的称呼,嗤笑了一声,“我看你是有点分裂,还喜欢给我起外号,”末了,他抬起自己的又胳膊,看到上面的牙印和口水,“饿了?”他拿出手帕,擦掉胳膊上的口水,但那伤口已经隐隐地渗血。

林月昭最讨厌别人面不改色地和她开玩笑,她甩开褚谕城的胳膊,转身跑向了褚谕风,看他到底有没有被褚谕城打死。

褚谕风只是嘴角有些破皮,其他的地方还是好着,至少比褚谕城已经肿起来的半边脸好看多了。

“昭昭,你怎么样?那个畜生对你做了什么?我们现在去医院。”

林月昭看着褚谕风焦急地样子,抱着他的腰身哭了起来,“我没事,没事……”

褚谕城看着两个人抱在一起的样子,烦躁地拿出一支烟点上,在他听到四弟给林月昭打电话的时候,他就已经猜到了两人的关系了。

褚谕风对林月昭有意思,林月昭也喜欢褚谕风。

但谁说他不能横插一脚呢?又没确认关系。

虽然是这么想着,但他的心里还是很难受。才刚刚想对林月昭展露真心,却发现她这轮月亮早已被别人摘走了。

“我得去打狂犬疫苗了,你俩就在这抱吧,狗男女。”褚谕城说着去打狂犬疫苗,结果却走进了自己的房子,眼不见心不烦。

听到有人喊他们狗男女,两人才避嫌地分开,像是两块磁铁碰到了同极排斥一样。

别墅内,褚谕城站在洗手池前,用冷水洗了把脸,被褚谕风拳头砸过的地方隐隐作痛,可是真正让他疼得不敢呼吸的,是右臂上的牙印。

阿昭。

你要快乐。

他抬起胳膊,将伤口伸到面前,上面清晰地印出十二颗牙齿的牙印,简直像是将他的胳膊当成了整牙模具。

褚谕城轻笑了一声,将自己的嘴唇贴在了那排牙印上,轻轻地贴着,好像是在隔着牙印感受另一个人的温度。

林月昭,你这个小狗。

-

褚谕风本打算和自己的二哥老死不相往来,后来却发现其实是一场误会,但是想到情敌又多了一个,他也警惕起来。

短暂的高考假期结束,林月昭进入a大学习,搬离了褚谕风的别墅,和室友们住在了大学的宿舍中。

因为小有名气,林月昭在军训的时候,就被各个学院的学长学姐们围观拍照,就连军训结束后的新生晚会,大家都强烈要求她表演节目。

别的学院拉不来晚会赞助,但是林月昭所在的文学院,总是能拉来各种企业的赞助,从名不见经传的小企业到西餐大师尤金家、澄海传媒公司,等等。

晚会的现场也是布置得格外隆重。

新生们穿着自己的西装、晚礼服参加新生晚会的时候,林月昭却要苦逼地在台上跳舞,想到这里,她就各种郁闷。

三天两头就给她打电话的褚谕风安慰她,说周末带她去吃好吃的好好犒劳犒劳她,林月昭才勉强调整心态,答应了学生会主席会表演节目。

“林月昭,你有没有觉得,学生会主席好像对你……有意思?”室友张丽丽压低声音,对林月昭说。

林月昭看正在和新生们谈笑风生的主席陈泽,苦笑了一声,“他对所有女生都一样,可能是求着我表演节目,所以走得近了点。”

“可别扯了……孟老教授的课,他还来蹭课听,而且坐在你后面,你不觉得他是故意的?”

说到这里,林月昭是想起来,陈泽借着学生会主席的便利,能看到所有人的课程表,总是能来蹭课,也不知道他蹭不蹭其他人的课。

但至少,三哥的课,陈泽是一次没敢出现过。

敢在褚墨之的课上有其他的心思,无论是谁,这学期必挂!

就连林月昭上褚墨之的课都要战战兢兢,因为他讲课的进度太快了,一不留心就要掉队。他就好像有一双能看透所有人心思的眼睛,只要你跟不上,他百分百提问你,一问一个准。

林月昭从没被褚墨之为难过,但她的室友们已经被褚墨之警告过很多次了,这让她感觉,下一个被他点到的绝对是自己,所以一直在吭哧吭哧努力跟着。

两个人正说着,陈泽就朝着林月昭的方向走过来,手中拿着两瓶饮料,走到两人面前,停下。

“聊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陈泽自来熟地将饮料递给她们,“一会儿林学妹要表演了,给你们买瓶水,加油哦。”

张丽丽不好意思拒绝,接过了他的饮料,“谢谢学长。”

林月昭也笑着道谢,接过了他的饮料。

“晚上吃饭了吗?下午就开始排练晚会节目吧,”陈泽聊着聊着,话题就说到了吃饭上,“要不要晚会结束之后,大家一起去聚个餐?”

你确定是大家?

张丽丽的眼睛在林月昭和陈泽之间来回徘徊,好像在给林月昭提示。

林月昭也被张丽丽看得浑身发慌,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们啊!好像有什么奸.情似的!

陈泽似是看懂了两人的小心思,笑着说:“你们女孩子是不是已经约好了一起吃啦?不去也没关系,以后还有机会。”

“还有机会?”一道冷冷的声音在陈泽的身后响起,“林月昭同学,你的读书报告写完了吗?”

三个人听着这冰冷略带几分不满的声音响起,这声音,实在是太耳熟了,简直是过脑魔音啊!

除了褚墨之教授,还能有谁?!

还能有谁?!

陈泽调整好表情,笑着转身,看向褚墨之教授,“褚教授,您也来参加晚会啦?”

林月昭则是宽面条泪,“褚教授。”

张丽丽也是怕这个几次上课考验她的教授,对着他扯出恭敬的微笑,对着他九十度鞠躬,“褚教授好!”

褚墨之勾唇,“发了邀请函,不希望我来?”

“当然欢迎您!”陈泽反应很快,笑着说:“您的座位在vip坐席,我这就带您过去。”

褚墨之颔首,走之前还对林月昭说:“读书报告最后期限这周五。”

“是,是。”

她感觉自己在褚墨之的面前就像个丫鬟,虽然不知道他嘴里说的读书报告是什么,但确定的是,他绝对是在故意为难她。

等到褚墨之走了之后,张丽丽好信地问:“你要交什么读书报告没交啊?”

林月昭真想说,我哪知道啊!

但是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林月昭也要维护下三哥的尊严。

“前段时间我交的一个论文不合格,他让我重写,还让我交个读书报告,害,没事的。”

张丽丽同情地看向她,“褚老师很记仇,他罚你什么你就笑着应下来,不然你期末就容易挂。”

挂她?

褚墨之要是挂她,她就向大哥二哥四哥哭诉,让他们一起谴责他!

“是是,”林月昭点头,“不和他一般见识。”

当天晚上,陈泽被褚教授抓过去,给陈泽安排了好几本帖子,让他临摹完再走。

陈泽在褚墨之的办公室临摹到了晚上十二点,封寝,他才被放回去。

他是真的不知道哪里惹到了褚教授。

接连几天,晚上他都会被褚墨之叫过去,不是让他练字,就是让他研墨,而褚墨之就在办公室里看着书,画着符纸,十分自在。

学生会长向来是被各个老师叫来叫去干活的,所以也和老师们关系很好,陈泽就是这个好脾气,忍耐着褚墨之,渐渐地也被他折腾得没有了脾气,还很主动地跑到褚墨之的办公室给他打扫卫生。

某天晚上,林月昭正在图书馆的自习室学习,三哥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褚教授的电话,谁敢不接?

她赶紧跑到洗手间,小声接通褚墨之的电话,“三哥?”

“来我办公室。”

言简意赅的几个字,让林月昭摸不到头脑,而且他的语气听上去,好像要生气。

“……是。”

能被褚教授叫过去谈话,那大概是很严重的问题,不是论文重写,就是ppt重做,要么就是作业有很大的问题。

她收拾好书包,去了文学院。

在学院门口,碰到了学生会长陈泽。

“嗨林月昭,好久没见到你了。听说你的电影《塞勒涅》要上映了,很期待呢。”

在学校里时常会有人偷拍她,还有人管她要签名和合影,林月昭已经习以为常了。

林月昭笑着点头,陈泽看她回应他了,又拉着她继续聊,“最近你有什么剧要拍吗?我可以去现场看看吗?我不拍照,就去看看就行,我有朋友也很喜欢你。”

这喜欢的可有太多种喜欢了,他是指哪种喜欢。

“最近没有,快要考试了,褚教授的作业都完不成……”

“褚教授啊,”提起褚教授,陈泽叹气,“我刚给他那里打扫完卫生出来,前些日子天天要我去练字。啊,你是要去褚教授那里吗?”

林月昭的电话响起,她看到屏幕上显示着“三哥”,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褚教授找我,我先上去了。”

“快去吧快去吧,千万别惹他啊。”

林月昭走到褚墨之的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发现门口有人排着队,都哭丧着脸站在外面,褚墨之的办公室门大开着,站在门外,可以清晰地听见褚墨之说话。

“论文标点符号有问题,句号和逗号分不清了?还有,论文查重率太高,回去反思反思有没有借鉴过度,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下一个。”

好像面试一样,冷冷地对学生们说完,还喊下一个。

里面的女生没有被他批评得太丢脸,拿着自己装订好的论文低着头走出办公室,看到外面还排着那么多等着挨训的人,心里舒坦了不少。

“赵成,论文重写,论点太弱。下一个。”

有的人,褚墨之连两句话都说不上,就叫下一个人。大概是他已经懒得浪费口舌了。

站在林月昭前面的女生和另一个女生说:“他自己是很厉害,也不能拿要求自己的标准要求所有人吧。早知道就不选汉语言了。”

经过漫长的等待,总算到了林月昭。

褚墨之看了她一眼,“门关上。”

怎么不开着了?

她把门关上,然后像其他人一样战战兢兢地站在褚墨之的面前,心里想着他要怎么批评她,然后把论文甩给她让她重写。

“多久没练字了?”他在她诧异的目光中起身,走到旁边的案台上,将一支毛笔扔在笔洗中泡上,“去那边练字。”

“啊……”林月昭看着他的动作,有些惊讶,“我不是……论文……我那个……”

褚墨之抬头,早就猜到了她要问什么:“你的论文问题是不少,给你改完发回到邮箱了。”

她,居然有这种星级待遇?

别人都被要求重写,三哥告诉她,她的论文他已经改好了?

不愧是三哥!说好的不挂!不仅不挂,还这么照顾!

之前还和别人一起骂他,现在林月昭真想抱着他的大腿叫爸爸。

“还站着干什么?字写好了?”褚墨之拿出毛笔,蘸了点墨汁,提笔在宣纸上写了个字头,“临摹都临不好,考试就挂你。”

她这学期的选修课是学校给安排的,恰恰是没人愿意选的褚墨之的软笔书法课。

一周一节,上课先听他的理论部分,听他将很多书法家的故事,听得津津有味,等到写字实践的时候,大家就都写得七倒八歪。

而期末考试又是选修课老师自己出题,他的期末考试要让学生们至少写两种字体,写得标准才给及格。

除了上课那一会儿,林月昭课后也没有时间在寝室铺开毡子倒水研墨写书法,的确是疏于练习,被他就这样叫过来了。

“写字不看我,看什么呢?”他不悦地提醒她。

林月昭赶紧低头看他写字。

“看运笔,你的点,向来写的很弱,没有力道,你的点写到中途才有势,但是应该在落笔之前,势就凝固在笔尖,落在纸张的时候才会有力度,懂了?”

写书法向来是个眼睛会了手不会的事情。

等到她写,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在这练吧,”褚墨之看她写的字,也没生气,毕竟有的人天赋就在那里,“写好了再走。”

写好了?

今天四哥说要来学校看望她!

站在她旁边的案台上写书法的褚墨之看林月昭宣纸上的字变得有些草,似乎她不太高兴。有事情比写书法更重要?

他收回目光,权当不知道,“写吧,写到晚上包吃包住。”

闻言,林月昭险些被他气晕过去。

“褚教授……”

“不要讲条件。”

“我哥给我打电话。”

“字练好了吗?”

林月昭含泪,给褚谕风发了个“三哥不让我走”,褚谕风回复她,“ok,等我上去会会他[微笑]”。

褚谕风第一次来三哥的办公场所,他敲了敲门,得到允许之后,走进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燃着水生调的香,褚墨之站在那里漫不经心地画着水墨画,而林月昭坐在旁边,郁闷地写着书法。

“吭吭,”褚谕风清了清嗓子,“三哥,您还没吃饭吗?要不要一起休息去用个餐?”

褚墨之抬眸,“来都来了,一起写个书法吧。”

什么叫来都来了,一起写个书法吧?!

你以为这是吃饭吗!

“吃完饭再写,不行吗?”褚谕风一拍桌子,笔洗中的水都在震动。

一滴墨水突然顺着褚墨之的笔尖滴落在了画上,将整幅画面毁掉。

褚墨之将毛笔慢慢地放进笔洗中,撤掉自己的画纸,“她临不完帖子,今天就不能走。”

“三哥!”林月昭哀嚎,“刚刚不是说写好这几个字就可以走了吗?”

褚墨之面无表情,“改主意了。”

大抵是褚谕风刚刚的行为,惹怒了褚墨之,他现在,心里很不高兴。

但他就是不说出来,他要向褚谕风施压。

褚谕风一咬牙,“来,给我张纸,我帮她一起临,临完是不是就可以走了?”

“是,但是你得临得像。”

褚谕风和林月昭对视一眼,“要不咱们退学吧。”

“回去学一年,明年重考。”

“走,不学了,”褚谕风拉着林月昭的手,就往外走,“三哥我们走了啊,愿意临您还是自己临吧!”

有四哥壮胆,林月昭真的就跟褚谕风走了出去。

褚墨之看着林月昭未临完的字帖,没说什么,走过去,提起笔,竟然接着她的字迹,继续临下去。

命中有时终须有,命中没有,莫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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