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曈的酒量一般,娱乐圈里摸爬滚打多年,多少还是有长进的。
只不过比起叶简汐,似乎还是还是逊色了些。
简曈对酒不甚了解,因为觉得好喝就贪杯,叶简汐拦着她,“你这样喝太浪费了,要慢慢品。”
叶简汐不说还好,说完之后简曈抱着浪费的念头,连续灌了几口,抱住酒瓶,“这都是我的,你不准喝。”
“那是我的酒。”叶简汐往回抢,简曈抱在怀里紧紧的,小脸红扑扑地嚷:“你都是我的,酒自然也是我的。”
简曈看起来醉了,但说话条理清晰,叶简汐也摸不准她到底醉没醉,“那你慢点喝,我不跟你抢。”
“不要你管。”简曈干脆抱着酒瓶喝,猛灌了一大口,使劲儿抹了下唇,气呼呼道:“要换人不早换!”节目组突然换人,简曈之前等于被白钦了,她心里一直觉得太吃亏了。
“什么换人?”叶简汐要时刻照看简曈,生怕她一个不稳,酒洒了是小事,怕摔到人。
“就是情侣秀啊!”简曈气不过,当初她不参加,苏壹百般劝,非说流量好,她内心挣扎那么久同意了,最后却只拍了一部分,“凭什么说换就换啊?啊?”简曈平日里喝酒算乖巧,今天心里有气,醉得快也醉得凶。
“道歉就行了吗?”简曈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着叶简汐发泄,她拍着心口吼:“道歉我就不难受了吗?啊?”凭什么节目大牌说换人就换人,理由都不给,“有钱了不起吗?老娘也有钱!”简曈握着酒瓶往桌上一砸,幸好瓶底够厚不至于碎掉,“明星也是人,凭什么不尊重我?”
“没有谁不尊重你。”叶简汐还在猜测这姑娘到底醉没醉,说话太过于清晰了,“以后你不拍那样的节目就好了。”
“那样?”简曈酒瓶往桌上一顿,手撑着桌面倾身过去,眯着眼眸盯着叶简汐,“哪样了?啊?我哪样了?”简曈酒后泛红的眼眸死死地盯着叶简汐的双眼,“我是不是说了我不想拍太钦密的节目?你们一个两个都来劝我,我拍了现在又换掉我,我被人钦了恶心到现在,你们谁负责?”
叶简汐愣了一下,也倾身凑得更近,“我钦你,你就不会恶心。”
简曈感受到了挑衅,跟领土被侵犯的小兽似的,倾身逼近,虎视眈眈地问:“你说什么?”
叶简汐没说话,缓缓靠过去,柔软触碰,叶简汐轻轻触碰了一下,简曈身子跟过电一般,没力气了。
简曈身子一软就趴下去了,幸好叶简汐早有防备,揽人抱进怀里。
简曈没等回过神,感觉到了纯齿间的温柔。
像是柔软的棉花糖,轻舀一口还会有淡淡的甜,熟悉的感觉涌上来,简曈感觉自己在做梦。
梦见了叶简汐,不止一次,她梦见叶简汐的浅笑,梦见叶简汐的温柔,每次她都情不自禁地想和叶简汐更亲近点的,可可最终所有感受到的温柔都会在某一瞬消散得无影无踪。
这一次,简曈学聪明了,她不能用力,她要轻轻的,那样或许就不会消失。
一切都那么真实,简曈仿佛抱到了她,她努力抱紧,想把人抱在怀里,想再也不放开。
“简小姐~”简曈呢喃着叫出了熟悉的昵称,她感觉到的一切都是真实的,简曈觉得这个梦太真实,一定不是梦。
叶简汐因为那一声“简小姐”而心跳加速,无数次克制的感觉现在终于克制不住,再也无法褪去,“曈小姐~”叶简汐抱着简曈,轻稳她的耳朵,“我们睡觉好不好~”
“好唔~”简曈后面的话被吃掉了,她最喜欢抱着简小姐睡觉了,睡前会有她喜欢的晚安甜点——稳。
简小姐的手像是魔法书里的神奇存在,能让她融化一滩水,能让她乐此不疲。简曈一直认为那很神奇,她很想学习,其实她后来曾经无数次研究过,只是没有机会实践。
简曈闭着眼睛趴在叶简汐身上,手胡乱地抚摸,呢喃道:“我现在很厉害了~”简曈说给梦里的人听,“我可以让你舒服~你不要走~”
叶简汐嗯了一声,“那我关灯,我们睡觉~”
简曈抱着叶简汐不放,叶简汐挺身抱起她,关了门进了房间,将人放到床上。
简曈手脚并用缠着叶简汐,呼吸很急,“我不会舀你~所以不要消失~”她害怕极了欲望巅峰时的失落感。
“恩~”叶简汐抱着怀里的人,“以后都不会消失了~”
“那我可以舀你吗~”简曈像是一只即将失控的小兽,她在努力控制自己,却又想放纵自己。
“可以~”叶简汐微微偏着头,只要是你,怎样都可以。
“简小姐~”
“恩~”
“简小姐~~”
“恩~~”
“我好想你~”简曈轻轻的抽泣声传来,“为什么~”简曈的心伤始终不曾愈合,即便过了7年,那伤口仍是一碰就疼。
不是说爱我吗?不是说会爱我一辈子吗?我的一辈子只有18岁那么短暂吗?
简曈难忘,怨恼,发泄似的舀着叶简汐。
叶简汐偏头,方便怀里的人发泄,舀脖子的时候不小心舀到了头发,口感不对,她难过地直哼哼。
叶简汐将发丝捋顺到一旁,手指不小心碰到简曈的牙齿,简曈逮住就舀了一口。
不管是什么,逮什么舀什么,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这个梦足够真实。
简曈啃啃舀舀的时候,不允许叶简汐钦她,只要钦她就避开。
叶简汐只能躺在那,由着她放肆,舀过之后的痛能忍,但痛过之后的痒很难受。
叶简汐几次难忍想推开简曈,可每次简曈都像是被抢了心头肉的小猛兽,把她控制得死死的,疼得叶简汐不敢动弹。
如果这种方式能让简曈发泄,叶简汐认了,问题是简曈欺负她的位置越来越不对。
从上到下,叶简汐发现这个曈小姐大概不是单纯地惩罚她。虽然她也想要惩罚,但不想是这种,太遭罪了。
大腿根儿被舀了一口有多疼,叶简汐今天才知道,她疼得坐起身,手抚着简曈的发丝想推开却又不舍。
叶简汐微微仰着头,疼得实在难忍,呵着气求道:“轻一点~”
不说还好,简曈不能没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叶简汐最怕疼的地方,推也推不开,抗议也不敢,这么下去,她会忍不住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