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些人的记忆,也随着时间的失衡,在一点一点的抹去属于他的痕迹。
“时爷爷,时经略的特殊能力是什么?”顾峤突然抬眸问道。
时老爷子先民沉默了一下,而后才说道“具体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似乎与时间有关系?”
顾峤淡淡的问道。“穿梭还是定格。”
时老爷子摇了摇头。“阿略从未展示过,所以我也不太清楚。我之前曾经听你们曾爷爷念叨过一次,不过具体的我就不太清楚了。”
顾峤捻了捻手指,浮因她们对浮生岛的事情了如指掌,而唯独在面对时经略和云溪的事情上,成了禁词。
这里面,肯定有什么玄机……
从老爷子院落出来以后,顾峤就陷入了沉默,思绪也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时九渡看着车上,失神久久的人儿,终于没有忍住,低头,一个轻吻落在那好看的眼皮上。
眼皮突然一热,顾峤下意识的眨了一下眼睛。
紧接着耳边传来男人低哑的声音。“从老爷子那里出来,你就在发呆。想些什么呢?”
顾峤撩了男人一眼。云淡风轻的说道“在想怎么解决时铃。”
执法堂
时铃本来以为事情一切都过去了,顾峤也被她逐出了时家。
可没有想到,一大早醒来,她刚出门,就被执法堂的人直接带走了。
而且,对方连给她一句开口的机会都没有,直接捂住嘴角,光明正大的从六房带走了。
连六房的老爷子都没有反应过来。
等六房老爷子知道带走时铃的人竟然是执法堂的人后,第一时间不是去询问缘由,竟然想的是如何断绝关系,不被牵连到六房一脉。
时铃被带到执法堂后,直接懵了。而执法堂的人二话不说,直接将她关到一间暗室里面,里面一片黑漆漆,一点光都没有,伸手不见五指。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以后,时铃的眼前一片漆黑。
瞬间就吓的惊叫了起来。
“放我出去,我可是十六小姐!”
“你们放我出去。”
时铃从一开始的恐惧,害怕,大喊大叫。到最后哭的泣不成声。
一个时辰后,旁边的玻璃突然升起了一些光芒。
时铃终于看到了光,那一刻,她就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一样,朝那扇窗户的位置爬去。
可当看到玻璃外的人后,时铃惊恐的睁大了眼睛。
怎么是……
怎么是顾峤!
而且顾峤并不是一个人,她的身边还站着时九渡。
那个高贵华然的男人,那个让整个时家都畏惧的男人。
时九渡的视线并没朝时铃的方向看一眼,目光所及之处皆是顾峤。
这一幕,让时铃差点疯魔了。
为什么,明明家主哥哥都知道了顾峤是那样不干不净的女人,为什么还要留着她。
顾峤像是特意来看一眼时铃的惨状似的,看到她那张哭花的小脸,畏惧的眼睛,顿时就没有了兴趣。
扭头就离开了,而时九渡自然也紧跟其后离开。
眼看玻璃的光芒一点点降下,时铃突然大声吼了起来。
“顾峤!你等等!”
“我有话嗖你说!”
“顾峤,你难道就不想知道,那些照片哪里的吗?”
“顾峤!”
越到后面,时铃骂的话越是难听了一些。
可时铃却并不知道,不管她如何的大喊大叫,外面的人压根听不到半句。
执法堂里,执法堂的众人战战兢兢的弯着腰,等着差遣。
他们这里如今可是关着两位不敢得罪的人。
一个是时三老爷子,一个是十六小姐。
他们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也被弄进去了。
“让她把她做的事情,全都录一份口供出来。必须一字不漏。”
“承认了错误,就放她出来。”
顾峤淡淡的扫了众人一眼,说道。
这个她指的是谁,执法堂的人都知道。
这十六小姐也是自作自受,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这位。
时铃虽然平日里在众人面前装的一幅乖巧的模样,但其实大家都知道,时铃可不是什么乖巧的人。
她背后指使她那些小跟班可是做了不少的事。
让她承认这些,无疑于直接将她置于死地。
一旦她的那些事情传出去了,她就连自己唯一的依仗都没有了。
毕竟当初老爷可是看在时铃乖巧懂事的份上,才允许她进入主院的。
如果知晓了她做的事情,那后果……
众人心里暗暗庆幸,幸好自己没有得罪这位未来主母。
这可比杀了一个人还要狠呀。
从执法堂出来以后,两个人直接去了另一个地方。
时家十一房,
十一房的人看到停在门口的车,都很是惶恐。第一时间就是在想,自己最近有没有犯什么错。
一边走一边想,而十一房的老太太听到消息也坐不走了,匆匆从后院赶到了前院。
赶到前院时,只见大厅里坐着一个精致漂亮,清清冷冷的小姑娘。
而小姑娘的手边,是矜贵的男人,也是时家的少主,现在家主。
顾峤刚坐下就表明了来意。“我想一下时依。”
时依,原名余依。京都余家的私生女,后来被十一老太太寻了回来,虽然是外孙女,但却改了时姓。
余依的母亲是十一老太太唯一的女儿,十一老太太是续弦,只生了余依母亲一个女儿。
但老太太对十一房的孩子都很好,视为已出。
所以,在老太太寻得唯一的外孙女后,众人才没有反对,同意将人接了回来,改了时姓。
本来这不过是一件寻常的小事,主家那边也不会关心。
可如今被顾峤这么一说出来,十一房的人都有些惊慌了,就连十一老太太都有些慌乱。
“家主,请问是我家小依犯了什么错吗?”
“小依刚接回来没多久,如果她不小心犯了什么错,冲撞了家主和主母,还望看在她年纪小,再给她一个机会。”
十一老太太低下头,缓缓说道。老太太故意忽略顾峤,而是看向时九渡。
对于老太太忽略的态度,顾峤也不在意。仿佛佯装没有看到老太太故意的态度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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