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真的是心血来潮么?
贝因一个有名的部落中一个明显比其他人要瘦弱的男子被人一脚踢到了地上,只见他的脸上纵横分布着狰狞的疤痕,光从容貌上识别的话恐怕是连他娘都认不出吧!
“废物,这次损失了我这么多士兵你可有话要说?”动脚的男子正式这次带兵袭击赵都的领头人阿鲁巴,他一脚踩在伤疤男身上微微俯身,嘴中骂骂咧咧。
伤疤男藏在衣袖中的手握了又握,他知道这时候无论说什么都是错的,哪怕进攻的原计划完全不一样,是这位阿鲁巴擅作主张想要秀一下他的智商最终导致了这个结果,可是当阿鲁巴拿他泄愤的时候,伤疤男却只能忍着。
唉!心里涌上一种莫名的情绪,等到阿鲁巴心情终于舒坦了点,伤疤男拖着疼痛不已的身体慢慢往自己帐篷走去,不,说是帐篷,其实只是这个部落堆放杂物的地方,真正属于他的就只有一块废弃木头下刚够容身的小空间。
一路上,看着贝因士兵光天化日之下拉扯着被俘虏的妇女,伤疤男骂了一句禽兽却没有要采取行动的意图,准备默默离开,却未料到一个大半肌肤都裸露在外的妇女飞快的抱住了他的大腿:“你是汉人对不对,你是汉人对不对,求你救救我吧!救救我吧!”
伤疤男与妇女对视,没踢开那只抱住他脚的双手,他先是观察了一下周围人的反应。
“哈哈哈!这个蠢货在向懦夫求救呢!”
“哈哈哈!我赌一个处/女的使用权,这个懦夫他不会救的。”
“我最喜欢这种垂死挣扎的表情了,你们都不要和我抢,这个女人是我的了!”
“真不明白首领为什么要留着他,早晚有一天劳资要宰了这个吃白饭的。”
很好,伤疤男眼神慢慢变的阴狠,出乎众人意料,他直接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对着妇女的颈部狠狠的插进了她的血管,对上妇女舍不得闭上的眼睛,伤疤男语气低柔:“别害怕,很快你就解脱了,也别恨我,我替你做出了你不敢做出的决定呢!”
“你……你,你……”妇女缓缓趟下,叽咕叽咕,从她喉咙中央那个洞中流出来的是一滩又一滩的血。
“小白脸你疯了么!这个女人我们还没玩够的呢!”
“我要宰了你!!”
“看不出小白脸你还有点血性么!”
不管众人怎么愤怒,不得不说伤疤脸这手还是给一部分人带来了不小的震撼,而虽然伤疤脸在部落中的地位确实很低,此时的部落确实是需要他,说什么杀了他之类的话也都是吓唬之言,这一次,伤疤两更加淡定的回到了自己的小空间。
#############
话分两头,米特将耳朵递了上去后又见识了一下记军功的小本本,心情莫名的就好了起来,慕冬见状不禁打趣:“我们屯长又出风头了呢!以前是没机会,这次说什么也得请我们出去欢快欢快吧!”
“慕冬你就消停会儿吧!”李榷之真替慕冬累的慌。
“又不是让你出钱,你着急个什么劲,再说了,我们屯长也不是小气的人啊!以前就总是请我们吃肉,没道理越活越回去吧!”慕冬其实也不是缺那几个钱,不过这李榷之怎么总要和他反着来呢?真的是再也没办法愉快的做基友了!
米特见两人又有吵起来的趋势,稍微思考了一下便表达了自己的想法:“去吧!”
李榷之惊:“屯长!”
“恩,我有分寸的。”
“你要是有分寸你就不会同意慕冬这荒唐的请求了!”
“姓李的你说话注意点哈!什么叫做荒唐的请求?屯长怎么就没分寸了,翠翠你评评理,有李榷之这样子说话的么?”
“都说了别叫我翠翠!”
“这不是重点,你快点评评理,还有夏鱼,你倒也吭下声!”慕冬不停的给自己拉帮手,俨然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样子,不过如果慕冬的腿不要这么软就更妙了,李榷之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只见他露出讽刺的笑容然后说道:““你确定你还能行?”男人所遭受的羞辱莫过于被怀疑不行,慕冬当即就炸了:“劳资不行??你不行劳资都不会不行,来,试试,爷让你来试试,吓不死你!”
单纯的夏鱼:“怎,怎么试?”
天天念叨着自己媳妇的李翠翠:“我的娘唉!你们两是要做兔爷了?”
李傕之与慕冬异口同声道:“闭嘴!!”
“我的娘唉!咋一下变的这么默契了。”说着李翠翠捂住衣裳那一脸防备的样,慕冬没忍住吐槽道:“就你那样,我要当兔爷也不会找你,李翠翠你差不多就得了啊!”
李傕之没有说话,但他的眼神也非常给力的表达了对慕冬话的赞同。
谁知道李翠翠更加警惕了:“看吧!这都承认自己是想要当兔爷了吧!”
“李翠翠!!”慕冬瞪大眼睛颇有他再乱说便要给个教训的意思,是以李翠翠终于安静了下来,但放在衣裳上的手没放下来不说,他的眼睛转来转去一看就知道不是在想什么好事。
米特也插言道:“那还去么?”
“去/不去!”慕冬和李傕之两人又瞪上了。
米特不耐烦:“到底去不去?”
“还是别去了吧!俺还要给俺媳妇守身呢!”这次反对的成了李翠翠,只见他挠了挠脑袋,说出守身这个词虽然让他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对这个观点倒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慕冬以为自己听错了:“脑子花天酒地不是天经地义的么?还守身,你是从那个山沟里出来的?”
李翠翠嘿嘿一笑:“我是从xx县xx村xx沟里的那个沟出来的,你怎么知道?难道你听过我们沟的名字么?我们沟里也是出过大人物的,村长家二大爷家的儿子可是在皇宫里倒夜香呢!二大爷的儿子真的是太厉害了,太给我们沟长脸了啊!夏鱼你们那有什么出名的人物吗?”
“好像是没有。”夏鱼和村子里的人没什么交情。
“是吧!二大爷的儿子果然是有出息啊!我们沟的名声都传到慕冬他们那去了,唉!慕冬,你们那都是怎么说我们沟的啊!”
“好,实在是太好了。”半响,慕冬憋出了一句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