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赵瑾有意在帮阿浔说话,旁边的妇人无不羡慕阿浔的好命,瞧着赵瑾的气色比以前好多了不似从前那边病怏怏的,说话也中气十足了些。加上赵瑾以前素有才名,又长得这般模样。再看阿浔的长相与气派,便又为赵瑾不值,心里又难免惋惜了些许。
“夫君,我说它是鸳鸯,难不成它当真不是鸳鸯吗?你说它是野鸭还是鸳鸯?”阿浔说话的时候语气压的很低,回头就那般看着赵瑾。
赵瑾自是接了上去,说道:“阿浔说它是鸳鸯那自是鸳鸯。”
“咦……”
一阵唏嘘声,这分明就是指鹿为马,在场的人无疑不惊叹于赵瑾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又不得感叹阿浔的驭夫有道。
至于这个小小的插曲也就这么过去了,今日之后,上京城自然将此事传了一个遍,好的自然都在说赵瑾宠妻如命,坏的自然也就是赵瑾一点男儿气概都没有,被一个女人制的死死的,最重要的这个女人既无才更也无貌如今看来更是无德。
当然这些对于阿浔来说,都没有什么影响,她从来不在意这些,只在意她自己活得是不是自在,所以很多时候她都选择性听,只听对自己好的。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转眼间又到了冬日,阿浔是爱极了北国的冬日,因为足够冷,她与别人不同,她喜好寒冷,越冷越好,因而她的房间冬日里是不需要烧地龙的,也无需放置炭盆。只是赵瑾不行,赵瑾的身子本就孱弱,冬日里最是怕冷,一道冬日,屋里必要将地龙烧的旺旺的,自然还要摆上尚好的银丝碳烧着。
于是乎,两人在这里就达不到一直了。
“分开吧,你我分房,若是这般,定然不行,太热了。”
最终阿浔考虑到赵瑾的身子,又不想委屈了自己,于是只得提出了这样的法子来。最终赵瑾也同意了,当然很快夫妻分房的事情也就传开了,上京城里人自然看笑话的多,传言也不绝于耳,后来传到了皇宫里头,竟是传成赵瑾要休妻。
“夫君你何时要休了我?”
阿浔也接到了她爹爹的来信,爹爹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都传到了皇宫之中,自然也很快就传到叶铁人的耳边了。
叶铁人是谁啊,爱女如命的人,休妻,而且还是要休了他女儿,他岂会坐视不管。早年叶铁人就瞧不上赵瑾,觉得他这人就一白面书生,弱不经风的一看就不是长寿之兆,谁愿意把女儿嫁给他这样的短寿之人。
再说在叶铁人的眼里,阿浔自是天上地上都难寻的好女子,能嫁给赵瑾,那绝对时间赵瑾捡到了宝,如今竟传出休妻一事。叶铁人怎么都不能惹。
“休你?为何要休你?”
赵瑾将葡萄剥了皮放在阿浔的手里,阿浔自然还是一个劲的吃着不停,赵瑾最喜欢看阿浔吃东西,他胃口不好,可一见到阿浔吃东西就食欲大开。阿浔吃东西的时候,眼睛是眯着的,嘴巴抿的小小的,食物在不经意之间就被他消灭干净了。
“外界都传闻你要休我,我就好奇,夫君是不是当真要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