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泽轩回过头“母亲,当初韩府出了事故,您巴不得不认识家,而后出现疫情事情是韩老爷带人过来给解决的,人家都没有说任之放之。”
他喘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您能厚着脸皮去提亲,孩儿都无脸去迎娶。”
说完他抬腿便离开姚母身边。
姚母气的差点没上来气“这个兔崽子,翅膀硬了是吧!”
旁边一直侍候她的人也不敢多说话,赶紧给她顺气以外,声都不敢出一点。
姚母看周围的人也都大气不敢出一下,心里更是来气,自己叨叨一气就去睡觉了。
姚泽轩回到屋里,拿起笔,接着画一幅仕女图,其实从韩府出了事情,姚母不让他去韩府之后,他就一直在画,他画的都是同一个人,那就韩希宁。
还不敢让别人看到,也就画一张烧了一张,这要是让别人看到了,对韩希宁不好。
一笔一笔,每一幅都透着韩希宁的古灵精怪,那种可爱,那种眉眼间的温柔。
姚泽轩觉得自己这辈子是愧对韩希宁了。
姚母回到屋子和姚席久聊起了想让姚泽轩娶韩希宁的事情。
姚席久听着就觉得事情不对劲,但面对这个更年期的夫人,又不敢多说什么,只道了一句“再说,困了,先睡觉。”
就不再理姚母说的任何话,但姚席久本人却心里翻江倒海的。
而姚母则是自己在脑海里归出一套计划来。
对于姚席久来讲,自知自己欠韩将军的可是不止一丁丁点点的。他有这么一个婆娘,简直是无可救药,一点帮不忙,还一天的出馊主意,如果当初她没有阻止姚泽轩去韩府,现在何来此一说呢?
他们却不知韩希宁早已放下了姚泽轩,只是爱的人还没来得及告白就离开了她。
姜冰如这天没有在音音的房间留宿,而是直接就留在韩希宁这里。
韩东卓自然不会说任何话,乖乖的回到屋里去陪两个奶娃。
当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时候,韩希晴出了声音“爹爹,你睡不着的话,咱们聊聊呗!”
韩东卓看着说话如此清晰的韩希晴,点点头。
韩希晴说道“爹爹,你该主动出机,能姐姐的情绪安顿下来之后,你就不要再给娘亲逃离你魔掌的机会。”
韩东卓本是听着觉得主意不错,但后反劲那个魔掌是个什么意思?他瞪了韩希晴一眼说道“你说爹爹是魔掌?”
韩希晴并不怕韩东卓,嘿嘿一笑后,笑容收敛住“姚家要坏姐姐名誉,爹爹要注意这几天要跟住姐姐。”
韩东卓一听心里震惊,姚家不是对韩希宁没有想法了吗?此时又没得罪他家,为何要害韩希宁呢?
当他想具体问事宜的时候,两个奶娃都睡下了,并且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韩东卓便也躺下不知何时也睡着了。
曹安阳给慕容月瑶把了脉,瞪了她一眼“就你这样不好好爱护自己的,生孩子有你糟罪的时候。”
暮容月瑶听了曹安阳说话的口气就知道问题不大,笑嘻嘻的说道“曹国舅别来吓唬换,再把孩子吓掉了。”
曹安阳微微闭了两下眼睛说道“你不是期盼着这样吗?你好走的干净!”
慕容月瑶吓到了“你怎么知道?”
曹安阳冷笑一声“裴方淼也知道,只不过他不让我吱声就是啦。”
慕容月瑶的表情又惊讶到尴尬,她很小心的做着这些事情,还是被他知道了。
而后又笑笑,是啊,他是清水阁阁主,这点儿小事情,在他眼皮子底下,怎么可能逃得过去呢?
曹安阳看她不说话,摇摇头“你喜欢裴方淼,又何必作妖,好好在和他在一起不好吗?”
慕容月瑶苦笑一下“我喜欢他,并不代表,他喜欢我啊!他明知道我要走,他都不曾想过挽留。”
曹安阳那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红晕“你这个女人能气死吗?以前那个胖丫哪里去啦!你可知裴方淼从来想着给别人带什么东西,而他从你怀孕之后,变了法的给你带回来你想吃的东西,别说你不知道!”
慕容月瑶不以为然,这也许只是装装吧。
曹安阳接着又说“好,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觉得他是在装样子。我再说,你可见过他对谁好过?”
慕容月瑶一副你明知故问的样子看着曹安阳。
曹安阳忽然想到了谁,侧了侧脑袋说道“你不会认为裴方淼还喜欢公主吧?”
慕容月瑶不吱声,但那嘴唇快被咬出血了。
曹安阳叹口气“裴方淼从进屋就开始装睡,这会儿还要继续装睡吗?”
慕容月瑶腿麻的加冻的刚进屋后是忘记了裴方淼的存在了,和曹安阳一直说话,也没有管周围的人。
裴方淼从屋外的躺椅上起身走了过来“月瑶,对冰如姐真的已经是弟弟对姐姐的尊重,我的确喜欢在她身边,但是你又能确定你自己不喜欢在她身边吗?”
慕容月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从遇到姜冰如开始,姜冰如就像一块磁铁,无论到哪里不管她做不做什么,是个人都会喜欢她,都会喜欢往她身边靠,这是不用说明的事情。
裴方淼见慕容月瑶态度软化,心里松了一口气,给曹安阳一个眼神,曹安阳便识趣的离开了屋子。
裴方淼坐到床上,拉过慕容月瑶的手,在自己的手心里搓着“下次再不准这么傻,天这么冷,我就算是醒了,有你在我身边,天塌了我也能睡着的。”
然后又低声说了一句“我喜欢你!真的!”
慕容月瑶睁大的眼睛看向裴方淼,好似看一颗价值不低的夜明珠,眼泪充斥着眼圈,没一秒的时间,便决堤流了满面。
慕容月瑶这一哭,裴方淼的心算是落下了,这女人应该不会再想走了吧。
走就走还想把他的两个小公主拐走,这个傻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此时,姚泽轩画完了一幅,手在画的上空浮着。
看着画上的女人,因为墨没有干,他不敢抚手上画,就好像现实中的韩希宁,他也不敢靠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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