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莲衣探秘(1 / 1)

应非远和莲衣喊到“二”的时候,两人一起撒手,只觉得身子飘飘忽忽,似乎还不断擦过墙壁,但奇怪的是,应非远下坠的速度,似乎更快些,于是,似乎过了很久,又似乎只有一刻,只听“扑通”、“哎哟”、“砰~~~~~~~”怎么回事?扑通一声,是应非远先跌到了地上;哎哟,是他随后发出的呻吟。

至于砰的一声,是莲衣跌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上面,而后是一声闷哼,应童鞋昏了过去。

莲衣这才明白,自己竟然跌在了非远身上,难怪一点也不疼,减震效果还这么好——只是,非远,他不会被自己砸坏吧?想到这里,莲衣连忙翻到一边,用力将非远扶起道:“非远,你怎样,摔坏没有?”

“摔坏倒是没有,下面似乎……有一堆干草……只是,你的分量,未免重了一些!"他闷闷道。

“什么,你居然说我重,谁让你先落在我下面,明明是一起撒手的,我看是你重才对!"

“嘿嘿,说你笨你还真笨!"

“谁笨呀?"

“小狗啊,若不是我喊到‘一’,的时候,撒手,又怎能、刚好、做了你的肉垫?”

“什么,你居然先撒手?”莲衣心里顿时五味杂陈,说不出是惊讶,感动还是不忍,“你明明有毒在身,怎么还这么傻?”她捏捏他的耳朵道。

“什么傻不傻,我是、男人嘛。”莲衣听他这么说,心里百感交集,忍不住依靠着他的怀抱,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说:“你呀,何必逞强,没听说过一首歌吗,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嘿嘿,这是什么歌……怎么,从没听过——不如,你就给我唱唱?”他用目光斜睨着她,那目光里,却充满了无限的欣喜与爱恋:她是他眼中的宝,却第一次,这么近,这么柔顺地出现在他面前——

“好吧,我唱了,你可别笑啊!”莲衣说着,就清了清喉咙,凝望着昏黄的洞壁,声情并茂地唱了起来:

在我年少的时候

身边的人说不可以流泪

在我成熟了以后

对镜子说我不可以后悔

在一个范围不停的徘徊

心在生命线上不断的轮回

人在日日夜夜撑著面具睡我心力交瘁

明明流泪的时候却忘了眼睛怎样去流泪

明明后悔的时候却忘了心里怎样去后悔

无形的压力压得我好累

开始觉得呼吸有一点难为

开始慢慢卸下防卫

慢慢后悔慢慢流泪

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

再强的人也有权利去疲惫

微笑背后若只剩心碎

做人何必拼得那么狼狈

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

尝尝阔别已久眼泪的滋味

就算下雨也是一种美

不如好好把握这个机会痛哭一回

唱完了,才发现非远已经倚靠着洞壁,头都抬不起来。

“你是不是很累,来,我扶你躺一躺~~~~~~”莲衣心里又酸又甜,知道他是一个有担待、又体贴的男人,还很有情趣,却也心疼他如此状况,还这般处处替自己着想。

不小心擦过他脸颊,却发现他脸颊也湿湿的,不禁心里一动,却假作不知。

“不用了,我袖里有个火折子,你摸出来,吹着~~~~~~”他好似有些难为情地转过脸去。其实莲衣的歌,他听着很怪,好像没人会这么唱歌,偏偏她的歌又很入心,仿佛字字句句,都不知不觉,渗入到他心里去,让他想起自己孤僻残酷的童年,血腥疯狂的杀人时代,以及与人勾心斗角的一切过往……他忽然觉得好累,好伤;又好安慰,好感慨……当然,他可不想让莲衣认为,从自己脸上摸到的是泪水。

“嗯,好的。”莲衣自然洞明他的心思,心里暗笑,却装作不知……她的手,摸索着,探到他的怀里去,凉凉的,软软的,嫩嫩的,让他不由得发自内心地痒痒——“你乱摸什么,在这边……”

“谁乱摸了?”黑暗中,莲衣的脸火烧火燎,好容易才摸到火折子,吹了几下却都没能点燃,“怎么回事,真能吹着吗?”

“没错,吹的时候,要突然,急促,用气量,要大——你再试试!”

“好的!”莲衣又尝试了几下,终于看到红色的亮点在隐隐的燃烧,就象灰烬中的余火,微微照亮了四周,原来他们身处在一个狭窄而又干燥的洞中。

“这东西是用什么做的,这么好玩?”

“是用……很粗造的土制纸,卷成紧密的纸卷,用火点燃后再把它吹灭……”

“唉,我真不该问这么多的——来,我把这些稻草归拢一下,你到这边躺躺。”莲衣见他上气不接下气,不免心疼。

“不用,我坐坐就好——来,你也到这里坐。”

“好。”莲衣说着,把火折子插到洞壁的凹陷处,小心翼翼地坐到他身边,仔细看了一下,“咦,你身上怎么流血了?”

“没事。先前受了点伤,方才一定是……擦破了1莲衣一听,顿时鼻酸:“你有伤,怎么不早说?”

“有什么打紧——怎么,流泪了——来……”他说着,用力抱紧她,“乖,我不是好好的吗,皮外伤,不打紧的。”

“不行,皮外伤,血流多了,也是不行的!”莲衣说着,就用力扯下一块裙裾,然后细细地为他包扎,刚扎好,只见血又渗了下来,这样不行,要上药才好1到哪里找药呢?莲衣禁不住发愁了。

“行了,先陪我坐一会,等会再说。”非远笑着拉她——

“不行,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流血!”莲衣紧蹙着眉,起身到洞里探寻,这里敲敲,那里敲敲。

“你做什么?”

“我看这里还有没有暗室?”

“好,那你小心……我先……睡会~~~~~~~~”非远说着,就歪倒在稻草上。

莲衣过来,试试他的鼻息,摸摸他的心跳,脉搏,才放心地起身——

“放心吧,我没事。”非远说着,就再也耐不住疲倦与浑身充斥的那种说不出的难受,闭上了眼睛。

莲衣在洞壁上摸来摸去,忽然发现有一处的土似乎有些异样,她把那些土抠下来一些,竟然异常容易,她就更为用力地抠了起来,很快,浮土剥尽,一堵门出现在自己面前:“啊,门,这里面一定有暗室~~~~~!!”

莲衣说着,就用力扳,想把门扳开,却发现那门纹丝不动:“该死,没有环也没有锁,究竟该怎么打开?”她拿近火折子,研究那门半晌,才发现那门上有三排小洞洞,第一排有三个,第二排有七个,最后一排有九个——究竟该按哪个呢?莲衣踌躇又踌躇,忽然想起:别是跟剪炸弹的线一样,剪住蓝线,结果却爆炸了呢?为难半天,忽然想起:七是命数!

罢罢罢,就按七吧——想到这里,莲衣不舍地回头望了非远一眼:“非远,你一定要保佑我,按七,不是同寝于此,而是,打开大门!”祈祷完毕,她又求了求自己前世的妈妈,然后用颤抖的手,朝那七个洞戳去:一,二,三,四,五,六,七…………终于按过七个洞,那门依然静默,过了好一会,就在莲衣又失望又担心,准备回头抱住非远的时候,那门蓦然轧轧声响,一点一点地升了上去,一个一人高的出口,出现在眼前……

作者有话要说:  首图要2万字,我只好又码了一章,估计字数没问题了

55555,腰酸背疼,好辛苦

又重修了一遍,晋江抽得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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