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的萧安,回头立即通知陆导演。
“叶婉婉脖子上种满了草莓,现在做替身的话最适合拍什么戏?”
对方秒回“吻戏加床戏。”
“嗯哪,立即开工。”
萧安小的更加无耻了,望着正在远去的叶婉婉窈窕的身姿,快步追上去。
湖边。
所有剧组成员已经准备就绪,脸上都是尽情期盼的表情,大老板和他的小奶狗要拍床戏了,这绝逼是今年最精彩的短视频。
这要是泄露出去,绝对刷爆所有短视频平台。
口红和颜帝临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了消息,直接从病床上爬起来,拖着趴着,也要到达湖边拍摄现场。
他们要偷拍下来,发布到网上去,在重要军事基地拍电视剧,这本来就是禁止的,他们要捅一个大篓子。
两人躲在远处草丛里,一个发着高烧,一个满身绷带,真是拿生命在偷拍。
今天的上半部分戏份是
霍麒麟与血染在湖上决斗,霍麒麟假意失足落水,血染跳入湖中去救他,被霍麒麟强吻。
“&nbp;ati
。”
萧安已经装扮成为霍麒麟,叶婉婉也化妆好了,虽然她是替身,但因为口红受伤,她全程就从替身成了主演。
因为在湖水上的戏份特别难拍,所以很多都是吊着威亚在岸上完成。
霍麒麟假装落水,一副不受伤昏迷的样子,缓缓地落入湖底。
血染见状着急了,立即跳入水中去救他。
当血染抱住霍麒麟身体的那一刻,霍麒麟猛地睁开双眼,扑上去强吻住了血染。
按照正常情况,血染对霍麒麟应该是抗拒的,所以第一反应应该是推开他。
但是叶婉婉可不这么演,这样熟悉的场景让她陷入了回忆。
那是在冰湖里可不就是这样吗?
一时失神她竟然忘了推开,本能的反应居然是闭上眼睛迎合上去。
两人竟然吻上了,居然还严丝合缝?
陆导演看不下去了,举着大喇叭喊道“咔!”
叶婉婉和萧安停下来,回头望着路,导演异口同声问道“怎么了?不对吗?”
陆导演有些气愤“血染,你的矜持呢?你的冷漠呢?你的生人勿近呢?这个时候霍麒麟对你来说只是一个战友,而不是恋人,所以请你在他吻你的时候,第一时间做出抗拒的反应。”
叶婉婉微笑道“好,导演,我明白了。”
“&nbp;ati
。”
“第35幕第2回。”
霍麒麟坠入湖中,血染奋力跳入水中去救他,她游泳的姿势是如此的曼妙,她靠近的脸庞是如此的可爱,以至于霍麒麟一瞬间出戏,变成了萧安看叶婉婉。
微微一笑亲吻上去。
萧安的笑容是如此的迷人,他一笑仿佛整个世界都灿烂了,这让叶婉婉也瞬间出戏,眼眸中再无别人,只剩下萧安一个人。
唇瓣迎合上去,两人像热恋狗一样相互咬合在一起。
所有人看的目瞪口呆,这是在演戏吗?这分明是在疯狂撒狗粮!撒狗粮撒的猖獗无底线!
岂有此理!这是在玷污艺术,陆导演又怒了。
“咔!”
两人回眸,“陆导演这是又怎么了?”
陆导演的表情,有些抓狂,他用双手使劲在空气中抓着什么,拼命解释,“艺术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这个意思就是说生活绝对不能高于艺术,懂不懂?”
那对狗夫妻似乎懂了,拼命的点头,又似乎不懂,又拼命的摇头,“可我们就是要颠覆经典名言,我们身体力行的证明生活必须高于艺术。”
陆导演有些无奈,“可这脱离了剧本,不行,得重来一次。”
“&nbp;ati
。”
“第35幕第3回。”
两人又吻得不离不弃。
“咔。”
两人又吻得惊天地泣鬼神。
“咔。”
两人又吻得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现牛羊。
“咔。”
两人有吻得天怒人怨,人神共愤。
“咔。”
两人又吻着,令现场有人当场心脏病发,送医急救。
“咔。”
然后又吻着,令口红和颜帝临拍照到麻木,竟然忘了自己在偷拍,大呼过瘾。
“咔。”
终于贾副导演受不了了,偷偷地将陆导演也拉到一边。
“差不多就行了,你没瞧出来这小两口是故意的吗?”
陆导演呵呵一笑,“你没瞧出来我也是故意的吗?”
贾副导演立马变色,不由自主的举起大拇指,“能做导演的果然都是戏精,您不亲自参演,奥斯卡史上便缺了一尊最佳男配角奖。”
刚才陆导演的表现还真看不出来他是在演戏,那较真的模样,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哈哈哈,上半场的戏完美收官。
“今天下半场戏,湖边小屋里的床戏。”
星辰璀璨的挂在天边,湖水悠悠地荡漾。
清风拂过,湖边的小屋门开了。
血染背着冻僵的霍麒麟走了进去。
里边有一张床,上面铺满了稻草,看起来是个看湖人居住的乡野小屋。
屋内有灶台和木材。
本来血染应该烧起灶台,温暖屋子,帮助霍麒麟暖和身体。
但是叶婉婉演的血染懒得这么做,他直接将霍麒麟放置在床铺上,然后自己扑了上去,用身体去温暖他。
这个时候她眼中的霍麒麟就是萧安,直截了当用身体温暖不是更好吗?
她嘻嘻一笑,整个人就扑了上去,抱得那个紧啊。
剧组成员有瞧得目瞪口呆,这场面刺激,不争气的鼻血那个喷啊。
“咔。”
“重来一遍,血染,注意进屋去烧炉子,把炉子烧起来,烧得越旺越好。”
“是,导演。”
叶婉婉把萧安放置在床铺上,转身去烧炉子。
塞了一些木材在灶膛里,点起了火。
然后她转身从水缸里舀起,一瓢水直接泼了进去。
嘎啦。火苗灭了。
哦哦,搞什么呢?
叶婉婉转身又一次扒拉在萧安身上,还颇为担忧的说道“霍麒麟你千万不要死了,有我在,你一定死不了。”
两人便在稻草堆里翻滚,滚过来,滚过去,把稻草踢得满屋都是。
所有人都咋舌,啧啧啧。
不争气的鼻血又喷了一波。
“咔。”
“导演怎么了?”
“你为什么要泼水?为什么要把炉子里的火灭了?”
“我靠,陆导演,你跟我较真啊,炉子里的火不灭,我心里的火怎么烧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