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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乔青望着宴玉那张漂亮的脸,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当中。

唉,她这样优秀的人,注定会吸引一大堆扑火的飞蛾。

宴玉作为扑棱蛾子里最漂亮的那只,她实在有些不太忍心看他自寻死路。

乔青其实也是考虑过,等她年纪再大一些,过个两三年二十四五岁左右,等身体调养好了,朝中权柄在握,她就假病一场,偷偷的生个孩子。

反正对外,乔青的身体一直都不太好,三天两头就病一次。

其实这段时间以来他的身体比当太子的时候要好上许多,只是乔青隔三差五就病上那么几天。

有时候是真病,但大多数时候是装病。一个是为了给自己放松休息,另一方面就是为了未来这个计划做准备。

如同某帝去母留子,乔青准备给自己的孩子找一个优秀的亲爹基因,然后把她爹弄死,或者送的远远的,总之一定是她可控的存在。

都说爹傻傻一个,娘傻傻一窝。从基因学的角度来讲,孩子一般都会更容易遗传到母亲的智商。

孩子只要继承她的智商,跟亲爹的漂亮就可以了。

宴玉长的的确是好看,但是属于窝边草,啃起来风险太大。

而且他喜欢的是男人,她是女人,直女装gay撩基,天打雷劈。

乔青一点都不想被天打雷劈,也不想谚语,因为感情问题,最后和她闹僵。

男人之间存在什么柏拉图之间的爱情吗,至少在这个时代应该不太可能存在。

看看宴玉,今天只是看了个上半身,什么都没有,就把他整的脸红流鼻血,还晕过去,不知道都脑补了些什么黄色废料。

她真要是给了对方什么暗示,他难道不会想要更进一步,虽然她并不介意睡一睡,可是宴玉要是娇羞无比的躺在床上,她也没有作案工具啊。

什么情人分手之后还能做朋友这种话,乔青是不相信的,所以她决定不吃这个窝边草。

乔青叹了口气,伸出手捏了捏宴玉的脸,也就是他睡着的时候可以动手动脚,等他醒了,她以后就要注意分寸。

“陛下?”

说话的是闻讯赶来的太医,看到眼前这个画面,他犹豫了一下,才不太确定地问出声来。

乔青十分自然地收回手来,就好像刚才捏宴玉脸蛋的人不是她一样。

“快些为国师看看吧,他突然昏过去了,还流出鼻血。”

兴许是因为乔青的态度实在是太过坦然,太医听到此言,自己在脑海里给她脑补了一个理由,兴许是天子方才在试着为国师止血。

太医诊治了国师的脉象,又说:“国师并无大碍,只是疲劳过度再加上肾气太足,气血旺盛,才会如此。休息几日,国师大人便能好转,微臣再给他开一张去火的方子。”

听到肾气太足这个词的时候,乔青的表情变得很有几分微妙。

她想起什么来,又问这个太医:“听人说看骨龄,能够看出这个人真正的年龄可是如此?”

那太医点点头说:“的确如此。”

“那你给国师大人摸摸骨吧,看看他今年年岁几何?”

宴玉的年龄在乔青这里一直是个谜,她也不知道他到底多少岁了。

单从外表上来说,京城一些保养的极佳的三十岁的妇人可能比十七八岁田间劳作多年风吹日晒的农妇看起来要更年轻。

宴玉生的好看,好像入京一年以来,这张脸也没什么变化过,乔青也猜不出他具体年岁,但是对方阅历如此之丰富,兴许是比她现在的身体大几岁的。

那太医说:“微臣也不算特别擅长摸骨之术,最擅长此道的应该是此次留在太医院的燕太医,若是微臣摸的不准,还请陛下见谅。”

其实说这话的他也有八成的把握,但是只要不是十成的把握,他就不敢说自己擅长。

万一呢,万一和燕太医摸的对不上,那他肯定要被皇帝责怪。

天子的脾气又不好,要是到时候那个砚台砸到他脑袋上,他这把老骨头怕是要砸开花。

“行吧,朕不怪你,你先试试看。”

这后宫里太医的模式,乔青还是很了解的,这些人都胆小怕事的很,平日里用词尽是用一些比较规矩温和的词语,不会给予绝对肯定的答复。

毕竟他们治疗的都是贵人,稍微出点差错搞不好掉的就是自己的脑袋。

像一般生病,他们也从来不敢开什么有风险的虎狼之药,都是开慢慢调理的药材,就怕伤了贵人的身体根本。

这个太阳一摸了摸宴玉脚上的骨头,又摸了摸他的手腕,仔细查看过宴玉的五官跟瞳孔,主要是看他的关节处的生长情况。

其实最擅长看骨龄的就是仵作,把人的身体解剖开,根据内里关节的生长程度基本都能推断这个人的生长年龄,有些厉害的,还可以推断出女人是否生育过,生了几个孩子。

太医没有透视眼,再仔细看了一会儿之后,他道:“回禀陛下,国师今年应当二十五六。”

竟然这么年轻,乔青有点意外。

虽然这个年龄挺配国师的容貌,但是说实话,国师学到了那些东西,真不像是这个年龄能学到的。

大概这就是天才吧,有些天才学东西的速度是寻常人的几十倍甚至几百倍。

人家花几天才能背下一页书,他一目十行还过目不忘,并且同时能够理解,效率当然就不一样了。

想到之前宴玉明明昏睡不醒,结果又蹿到她的浴桶面前来,把自己吓了一跳的事情,乔青又追问说“:他先前明明累得昏睡不醒,却突然醒了,那又是怎么回事呢?”

太医赶紧想案件:“这个臣也不知,不过臣看过的医书曾经出现过类似的情况,应当是半梦半醒被人吵醒了,无意识的举动吧。”

这个乔青倒是知道,她以前小学的时候,在外面的沙发上睡着了,然后第二天发现自己躺在了卧室里,当时还以为是亲妈把她抱回去的,正为浓浓的母爱感动呢。

结果问起来竟然是她自己迷迷糊糊走回去的,而她对此毫无印象。

宴玉这个家伙应该醒来的时候,就会忘了今天的事情,乔青看着他的眼神带了两份危险,最好是给她忘了。

考虑到宴玉对自己的非分之想,乔青后半夜就没有守着他,而是唤了此次随行的国师府的几个随从来伺候宴玉,她选择去了隔壁的偏殿。

那是证明她这个决定非常的英明,因为国师竟然在乔青的龙床上一躺就躺了两天才醒。

乔青休息的时候,宴玉在睡觉,乔青在吃宴玉打回来的猎物的时候,宴玉在睡觉,乔青批从宫中带出来的一些奏折的时候,宴玉还是在睡觉。

宴玉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自己脑袋隐隐作痛,他仔细回想,然后眼前仿佛出现了那雪白细腻的一片皮肤,还有两点雪上红梅。

伺候宴玉的小童又惊声叫道:“国师大人,您流鼻血了!”

宴玉擦了擦自己的鼻子,再也不让自己去想那些,让他心浮气躁,控制不住自己的画面。

小童端上一碗黑漆漆的药:“这个是宫中的太医给您开的方子去火散热的,太医说您的肝火太旺盛了,肾气太足。”

太医的话,他原本是不信的。毕竟国师大人仙气飘飘,怎么着都跟这两个过于烟火气的词汇沾不上边。

可是国师流鼻血的样子,真的就只像一个普通的男人,国师只是人类,而不是神仙,小童眼中的仙人光环瞬间有点幻灭。

宴玉的鼻血很快止住了,他拿帕子擦了擦,随手扔进废纸篓中。

那碗乌漆抹黑的药,他根本就没有接过来。

他身体好的很,何需喝什么药。

就算是有所损伤,那颗很久以前吃下的药物,也会把他的身体修补好。

守在宴玉身边的也不只是一两个宫人,几乎他刚醒就有人去通知天子,乔青因为住的地方就在离此处不远的偏殿,我没有要事缠身,很快赶到现场。

看来的时候正好碰上宴玉抗拒吃药,开口便嘲笑他说:“怎么,国师这么大年纪,还怕吃药不成?朕记岁起,便不畏惧药苦。再说了,这药物可是朕让人看着帮你熬的,花了好几个时辰,每过一段时间就换新的,浪费了朕不少珍贵的药材。”

其实还是厌恶药物的,哪有小孩子不怕苦药呢,但是这药物跟田皇后的威严紧紧的绑在一起。

比起苦药,小乔青更怕母亲,更怕死,由于这样的畏惧,这碗苦药便不那么让她觉得抗拒了。

天子的激将法在宴玉这边非常好用,他一饮而尽,然后就被苦到了。

这小小一碗药里到底是放了几斤黄连,便是黄连下火,也不至于开这么大的剂量,当真是庸医。

乔青看着宴玉不自觉皱起的眉头,心中觉得痛快,这加大剂量的黄连自然是她,刻意吩咐有意为之。

就该给这二十岁没娶老婆,又没找男人的家伙,好好降降火,一天到晚想些有的没的。

“陛下,这药是谁开的方子?”

“是林太医开的。”回答宴玉的是负责给他端药的小童。

宴玉颇为认真道:“若是陛下生病,臣为陛下诊断,定能开出不苦的药,这林太医颇有些学术不精,以后陛下生病还是莫请他看病为妙。”

望着宴玉认真的眼睛,乔青突然就暗中愉快不起来,反而生出了几分内疚之心。

人对真心爱慕自己的人总归会是会有几分心软的,韩国公主那除外,乔青就没想过对方是真的冲她本人来的。

在知道宴玉喜欢自己之后,乔青在脑海里其实预想过很多遍,如何利用对方渣了对方的方式。

是面对眼前这样一份真挚的感情,她觉得不能如此。

对方没有选择说出口,说明感情还没有那么强烈,而且一切都来得及改变。

她说:“多谢国师关心,不过朕的身体比以前已经好了许多,等到此次回宫中朕便打算进行选秀。”

她都想好了,男女都要选,当然选进来的人相当多的一部分都会是乔青可以用的人。

这个宫里确实太空旷了,找些人进来填,也是为了更好的利用空间。

当然也就有了更多人给她打掩护。

好人家的闺女乔青自然是不打算耽搁的,女子本就不易,一旦在明面上嫁给了他,日后的日子就很难过。

所以女子她打算基本从平民,或者是一些小官小吏女当中选,男子的话就可以选一些世家中人,世家的庶子,只要他们敢送,她就敢接。

待到日后,女子可以为官,这些被他选中的女子,乔青会放出宫去。

至于那些被家族“牺牲”的一些子嗣,这些人都是她和世家用于平衡朝堂的棋子。

她今日提出此事,就是告诉宴玉,她要选秀,不能给宴玉什么只有你一个的真挚感情,所以,国师大人,还是对她死心吧。

作者有话要说:  乔青有话要说:胸不平,何以平天下?

别担心,日后应该还是能甜得起来的,我可是个甜文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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