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家孤儿院会用铁锁把孩子锁起来,不论怎想好像都不是什么正经的孤儿院能做出来的。
仔细一看,这孩子脸色苍白长的也很瘦弱,一副长期吃不饱饭导致营养不良的样子。
织田作之助的眼神逐渐犀利起来。
“带土君你知道那家孤儿院在哪吗?”
“我想想。”宇智波带土手托下巴作思考状。
“啊!”突然他左手握拳击中右手掌心一脸恍然大悟好像想到了什么。
织田作之助目露期待。
“完全想不起来了。”宇智波带土理直气壮地说。
好脾气如织田作之助也油然而生一种想揍宇智波带土一顿的冲动。
“你这么看我也没用,想不起来就是想不起来了。”宇智波带土一摊手,他是开着神威随便逛的哪里记得那个地方在哪,“倒是这小孩看起来快要醒了,你直接问他不就好了。”
“啊!”中岛敦直接从床上坐起来,但是映入眼帘不再是孤儿院白惨惨天花板和斑驳起皮的墙面而是暖色调的墙纸,自己身下的地方也不再是阴凉潮湿的地板而是盖着温暖的被褥坐在干爽的床铺上。
这是什么地方,自己为什么在这?
“醒了。”
中岛敦闻声抬头看到靠在门边穿着深色衣服衣服的男人一个哆嗦,昏过去前的记忆开始苏醒。
“是,是你!”那个漂浮的头!
“你怎么把他吓成这样?”刚把对方抱上床的织田作之助走进来向中岛敦递过一杯牛奶。“别怕,这里是我家,不会有人伤害到你的,先喝点牛奶垫垫肚子吧。”
刚才抱起来的时候就发现了对方体重很轻,完全达不到同龄人的标准,肚子很瘪,似乎没吃过晚饭。
他用怜惜的目光扫过男孩的全身,这是一个刘海斜的很有特色的白发男孩,两侧头发一边长一边短,因为脸很瘦,所以就显得那双金棕带紫色的眼睛格外的大。
看着热气腾腾的牛奶,中岛敦咽了口口水,直觉告诉他眼前的人没有恶意,自己又确实很饿于是小心翼翼的接过了牛奶,张大嘴咕噜咕噜一口气喝完。
“喝慢点,别呛到了。”织田作之助担心的看着男孩活似好几天没吃的样子。
“谢谢!”喝完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感觉自己活过来的中岛敦礼貌的向织田作之助道谢。
“不用谢!”织田作之助朝他微笑,指了指宇智波带土,“这是带土君,虽然看起来好像脾气不是很好的样子,但是一个好人,是他看你的情况好像不太好才把你带回来的。”
他用尽量委婉的词述说宇智波带土的行为。
宇智波带土听到这句话挑了挑眉,倒没有说什么。
“能告诉我们你叫什么名字,遇到了什么事吗?”织田作之助轻声询问。
“我,我叫中岛敦,从小生活在孤儿院里。”
听到这个问题的中岛敦双手情不自禁捏紧被角,沉默了一会才开始向两个人讲述自己在孤儿院的遭遇。
从有记忆起,他就在孤儿院里,只是不知为什么孤儿院的院长似乎对他十分看不过眼,经常虐待殴打他,限制他的自由把他一个人关在一间地牢里还用铁链锁着。
房间里听着这段遭遇的两个人反应不同,织田作之助是越听越愤怒,宇智波带土则一直沉默的听着脸上没有任何情绪变化。
“为什么!我什么也没有做错过!”中岛敦金棕色的瞳孔闪着水光,他颤抖着说,“为什么院长要这样对待我!”
他到底还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一直承受院长虐待的痛苦无人可说,现在突然遇到别人的关心,满腹的委屈好像终于找到了可以发泄的地方一样,豆大的眼泪在脸上流个不停。
“好孩子,你确实什么错都没有。”织田作之助揉了揉对方的头发,用纸巾轻轻拭去对方脸上的水迹。
“那为什么我会受到这样的对待!”中岛敦茫然地问。
面对中岛敦的问题,织田作之助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正在他思考着怎么安慰中岛敦比较好,一道声音解救了他。
“织田,我记得你工作的武装侦探社接受各类委托。”宇智波带土坐在窗户边一条腿搭在窗沿,漫不经心的耍着把苦无,“那我作为一个委托人向你们武装侦探社下一个委托。”
“帮这个小鬼查清楚他为什么会受到这样的遭遇好了。”
中岛敦惊讶的转头看着宇智波带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