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可沁已经被司马安安带走了,约好定期会给萧若晨发送消息,来换取萧家对司马家的“不报复”。
不报复?萧若晨紧紧的握着手机,恨不得将它捏碎。
用这样的方式来保证自己的安全,司马安安也是厉害了。
司马家想得没有错,就算是他们将简可沁放回来,萧若晨也不可能真的放过他们,可是……
“想办法联系他们,只要能够将可沁找回来,以后萧家与司马家井水不犯河水。”萧若晨丢下手机,恼火的往外面走,“快点联系他们,我只要简可沁平安。”
萧若晨会说话算话吗?显然,司马成玉认为是可行的。
他从来就不认为与萧家的人起冲突,对他们会有什么好处,早就想办法来解开这个死结。
当他与司马安安商量好,去寻找简可沁以后,却发现简可沁不见了。
“姐,简可沁刚刚被催眠过,认为自己是司马家的人。”司马成玉说,“她不会是……”
“不要乱想。”司马安安说,“我们要快点找到她,派人去司马家找。”
他们住的地方都在,虽然被萧家的人监视着,但只要赶在他们发现简可沁之前,就将简可沁带回来,保证他们先上船,就不会有问题。
怎么会在他们刚刚收到萧若晨的保证以后,简可沁就出事了呢?是谁与他们作对?
司马安安相信萧家?显然不是,但只要过了境,萧家就拿他们不会再有更好的办法。
至于放不放简可沁,全是看着他们的心情。
现在,人没有了。
司马安安正在港口焦急的等待时,就收到司马英的电话。
司马安安没有等司马英开口,就说,“姑姑,你等等,我们很快就能上船。”
司马英顿了顿,才悠悠的说,“简可沁在我的手里,我刚刚为她办了护照和新的身份,她以后就是……司马可可,你的妹妹。“
司马安安只觉得脑子里面嗡的一声,本能的就想要对司马英大吼,希望她不要对简可沁乱来。
简可沁可是他们的筹码,能不能平安的离开港口,就要看简可沁的了。
“姐,时间不多了。”司马成玉提醒着司马安安,“我看到何家的人了。”
何雷宇派着人先过来了?司马安安的心都快要提到了嗓子眼,只能再问着司马英,“姑姑,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接你,我们好上船。”
司马英说,“我在船上了。”
司马安安迅速的转过头,就看到站在船上的司马英,正在向他们摆着手,打着招呼。
岂有此理,司马安安轻声的说,“我们快上船。”
“如果不把简可沁交给他们,我们是没有办法离开的。”司马成玉提醒着司马安安。
司马安安当然知道,可是……
简可沁在船上,要先将简可沁带下船才行啊。
“我们先走。”司马安安终于有了决定。
何家的人在看到司马安安迅速跑开的身影时,就立即招着手,拼命的往那边跑着。
司马安安与司马成玉迅速的奔跑着,赶在何家人追上他们的时候,就上了船。
司马家的保镖就挡在船边,与何家的人对峙着。
“司马小姐,你答应过我们要放过可沁的,可是你们出尔反尔。”何雷宇刚刚放下一句话,就听到何盈大吼着,“放了我嫂子,没有本事的女人。”
司马安安的脸色不变,只是说,“少夫人很安全,我让成玉去请她。”
她的话才刚说完,就听到司马成玉的一声大吼,“姑姑,你要做什么?”
司马英亲自带着恍恍惚惚的简可沁走了出来,一柄刀就横在简可沁的颈间,已经划出很大的口子。
“让我们走,否则,简可沁就会死在这里。”司马英冷冷的说。
“姑姑。”司马安安吓坏了,“把少夫人还给萧家人,我们就可以走了。”
司马英看着他们,冷冷一笑,说道,“你信萧家人的话?我才不信呢,当初,我和萧昕之间发生的事情,可是萧老爷子心头的一块心病,就算是为了这块心病,萧家人都不会放过我们的。”
萧昕?那是谁?何雷宇从来就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信不信由你们,我是一定要将简可沁这个护身符带走,我才不要死在这里。”司马英大吼着。
萧若晨也赶了过来,看到简可沁的样子时,是十分的心疼,只能要求由他来替换简可沁。
“你来替?”司马英嘲讽的笑着,“萧若晨,我可不是傻子,你可是有本事逃走的,快点,否则我就要了简可沁的命。”
还能怎么办?司马英拿着简可沁的性命做威胁。
“好,我放了你们。”萧若晨咬牙切齿的说,他转头看向司马安安,冷冷的说,“你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吗?如果我放过你们,你们就会放过可沁。”
司马安安可不仅仅是被萧若晨逼着,也被司马英逼着。
“你放心,我司马家只想要好好的生活,不想再树敌。”司马安安说,“到了安全的地方,我会把少夫人放走的。”
船,已经渐渐驶离。
萧若晨紧握着拳头,恨不得将简可沁抢过来,但是简可沁在司马英的手中,实在是太危险。
“我们跟着船。”何盈抓着萧若晨的手说,“我们一定会救回嫂子的。”
萧若晨看着简可沁被司马英拖回到船舱中,气得浑身发抖。
早早可以救回简可沁,最后却是晚了一步。
简可沁也在依稀间看到萧若晨的身影,很努力的抬着手,想要抓向萧若晨。
“糟糕,她要醒了。”有人说。
简可沁从来就不认为自己“睡过去”过,她很想要回到萧若晨的身边,却听到有一个女人在她的耳边说,“可可,我们回家了。”
她的手晃了晃,慢慢的放了下来,酸软无力的后退了好几步。
简可沁明知道,她不叫“可可”,她应该与萧若晨在一起,可是听到女人的声音时,就像是失去了自己的意识,不再听自己的使唤。
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她好像正在渐渐的失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