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他这个人没什么好习惯，攀比爱面子总是很本事。”
从张氏话语中带着的轻蔑和不屑，让纪黎不得不怀疑是否王明的死和他也有关系。
“我虽然说话不好听，然他这人做出的时候实在是让人说不出好听的言语。”
张氏话锋一转，先前言语里的恨意早已消散。
“固山县读书人少，秀才就更少了，按理说他这样的身份可以生活的很好，可偏偏却活的一塌糊涂，吃喝嫖赌无一不沾，回家还嫌我我不如那楼里的哥儿会来事，学人家玩香却一窍不通……”
王明的恶习简直罄竹难书，张氏也只是还记得其中的几件，他本就对他不甚上心，如今他死了也这么久了，早就忘的差不多了。
纪黎又和张氏聊了一会儿便离开了，凭他多年的经验这个张氏虽有嫌疑，但极大可能不是他。
“纪黎！我初初成亲时最不愿意，但念着他的身份也想过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后来发现他的真实面目我也曾计划着杀了他，只是我未曾下手他便先死了，他这样的人死有余辜，你们何必还要浪费时间去查这件事儿真相呢，他这让的人难道你还对他有感情吗？”
纪黎本想离开，可听到张氏的话驻足下来。
“我从未对王明有过感情，我查这件事只是我喜欢的人想查，他想做的事我都会陪他去做。”
说罢纪黎未在停留径直离开。
王家肉铺旁边的巷子里，傅桉九把纪黎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望着纪黎离开的背影，傅桉九愣了许久然后转身抄近路去纪黎的必经之路上等他。
有些事心里知道就好，没必要说透。
……
纪黎正在想事情，马车忽然停了，还没等他问怎么回事傅桉九就进了车里。
“怎么来了？”
纪黎笑了笑对傅桉九的到来并不是很意外。
“验完尸顺便来接你。”
傅桉九笑了笑没有说实话，也没有在和纪黎讨论案情。
“阿黎你想要一个怎样的婚礼？”
纪黎是傅桉九这么多年唯一一个迫不及待想要娶回家的人，他想那这个人娶回家独占。
“我都可，只要和你在一起便好。”
纪黎说的是真话，他生生世世都追寻着他，无非是为了这个人。
“先前哥哥成亲我并不在京中，并不是太清楚流程，既然你没什么特殊的要求咱们就听礼官安排吧。”
“好。”
虽说傅桉九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将纪黎娶回家，然而他有信心这天不会太远。
一路上傅桉九和纪黎念念叨叨说了很多无关紧要的事，在快要到家时他终于还是没忍住枕在纪黎的腿上睡熟了。
傅桉九在醒来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纪黎正点着蜡烛在看书。
“别看了，对眼睛不好。”
傅桉九把书从纪黎的手里抽了出来。
“怎么不叫我？腿麻不麻？”
傅桉九伸手替纪黎揉着腿，两人的姿势以及在做的事实在是过于暧昧，傅桉九揉着揉着就栖身上去。
大抵是灯光下的纪黎太美好，傅桉九没忍住亲在了纪黎唇上。
傅桉九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所以浅尝辄止厚他刚想离开又被纪黎拉了回来。
比起傅桉九的温柔纪黎就狂野许多，此刻傅桉九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
他才是攻！他才是攻！这被压着亲是怎么回事！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纪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