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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特!”

迦德猛的从墙后面窜出来,甩手就将刀刺扔了出去。

约书亚微微侧身,刀尖带着劲风掠过他额前的细发,亚麻色的眸子里迸发出闪闪寒光,他抬起手臂,毫不迟疑的扣动了扳机——

“砰!砰!砰!”

利刃不偏不倚正中红心,血盆大口叫嚣着猛的后退,随即又折返回来,覆满鳞片的触手倏的缠上约书亚两只胳膊。

那几发子弹并没有击中目标,而是一路向上,当当当的打在着陆舱的金属机架上,在迦德身侧溅起一串火花。

“嘿!你还来劲了是吧?”

他有些气急败坏,刚从墙后探出半个身子,又被逼得退了回去。

可出于alpha强烈的控制欲和占有欲,他不允许这些脏兮兮的触手觊觎自己看上的人,哪怕这个人目前跟自己有些水火不容,这也绝对不可以!

于是枪声一落,他便顺手捞了根棍子,大步流星就要往前冲,却没想到还没迈出去两步,就给另一条更加粗壮的触手拦腰缠住,一把拖了回去。

这些触手可真是难缠,约书亚措手不及,接连踉跄了好几步,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被吊着胳膊拖了三四米远,m102也啪嗒一声掉到了地上。

“你不是躲得好好的吗?”约书亚身形不稳,只得顺着那条触手的力道往后退,“跑出来干什么?难道是被吓出来的?”

“你就不能想我点好?”

触手的满嘴獠牙快要抵到迦德脸上,他将棍子横在面前抵挡,偏过头来看着约书亚,“我可刚刚救了你的命!”

“那我可真的谢谢你!”

约书亚终于找到着力点站稳了身体,回头看了眼那堵变形的舱门,即刻顺势冲了过去,咚的撞到门上。

壮硕的触手在被夹的瞬间发出尖利的嚎叫,灰白的鳞片被蹭掉了一大片。

“你老实讲,要不是因为你,它们能跟到这里来?”约书亚后背死死的抵在舱门上,不给那条触手任何逃跑的机会。

“说真的,”迦德决定速战速决,腾出手朝着那条触手的脖子就是一拳头,“这得问你自己!”

被打的触手一阵痉挛,随后“呕——”,吐了他一身。

“我是新来的,”约书亚抬脚将掉落的m102勾了过来,“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迦德收回棍子狠命抡了过去,只听一声闷响,那条触手最终软塌塌的倒在地上。

“是吗?”他叉着腰喘了口气,笑嘻嘻的问道:“可我看你对什么都漠不关心,这可不像正常坠机的人该有的样子。”

“这不关你的事,”约书亚检查了剩下的子弹,然后将弹夹拍进枪托,“我也没必要跟你解释。”

说着他便抬手朝上“砰!”的开了一枪,那张血盆大口直接被爆掉大半,裹满粘腻液体的刀刺吧嗒一声掉到地上。

“呵!还挺能装!”

越来越多的触手冲着迦德围了过来,他抡着棍子一通揍,终于逮着个空隙往约书亚这边挪了几步,洞悉一切的眼神里带着几分不屑。

“你真当你昏倒的时候我什么也没干?”

约书亚眉心微蹙,身后那半条触手打在合金舱门上,发出咚咚咚的闷响,粘稠的墨绿色液体溅得到处都是。

抹掉糊到脸上的不明液体,他坦然一笑:“不管你都干了什么,反正以后你是没机会了。”

“......你这是几个意思?”

迦德想不明白,这人怎么这么死心眼,现在都什么时候了,难道不应该精诚合作,一致对外的吗?

还是他想趁机撇下自己,一个人跑了?

约书亚绷直左腿蹬着墙角,枪口朝上指了指头顶那半截触手。

“如果我猜得没错,它们是冲着你来的吧?你说,要是你身上哪里再擦破点皮,出点血,它们会不会更兴奋?”

说完,他勾着嘴角不怀好意的笑了。

两年前约书亚在萨格星参加生存训练的时候,曾经遇到过跟这些触手非常相似的某种蛇类。

它们生活在萨格星厚厚的冻土层下面,视觉退化,听觉和嗅觉却异常敏锐,而且在环境恶劣食物匮乏的情况下,它们一旦锁定猎物,那绝对是不死不休。

尤其是alpha新鲜血液里极具挑衅意味的信息素,会让它们的攻击性呈几何倍数增加。

“你在威胁我?”

愤怒的alpha将脚下的触手一脚踩烂,气势汹汹的转过脸来,“你觉得我死了你就能活下来了?这是谁给你的自信?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

原本他以为这家伙只是有点固执,而且他们之间也不是没有转圜的余地,说不定经历过同生共死以后,再来谈合作的事,怎么也会容易些的吧。

可现在想来,到底是自作多情了。

他扭住一条张着大嘴的触手各种揍,试图将所有的火气全都撒到它身上。

“砰!”

身后传来一声枪响,子弹贴着耳际飞了过去,躲在迦德身后伺机而动的血盆大口被一枪爆掉。

“这一枪是还你的,”约书亚不等迦德发表任何感慨,冷冷的说道,“现在我们两不相欠了。”

紧接着他又“砰!”的开了第二枪。

迦德还以为这家伙真的良心发现,要跟自己同仇敌忾,可下一秒,滚烫的子弹就已嵌入他紧实的大腿肌肉里,顿时鲜血汩汩。

强烈的血腥味瞬间四散开来,那些张牙舞爪的触手即刻鳞片倒竖,体积暴涨,就连被门夹了的那只也起死回生一般,齐刷刷朝着迦德奔去。

“祝你好运!”

约书亚捞起旁边的手提箱,眼看着这个被称作“死神”的囚犯被无数条近乎疯狂的触手团团围住,最后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钻进了舱外深不见底的夜色里。

.

“你确定那不是一架飞行器,而是它们?”

船长开普敦将望远镜递给大黑,指着对面山崖上的几只大鸟问道。

男爵拿着手杖在地上重重的杵了杵:“我敢肯定,没人知道这个星球,更不要说藏在这底下的秘密。”

开普敦凝眉远眺不置可否,这时机师戴贝拉举着平板走了上来。

年轻的亚裔omega穿着紧身的黑背心和军绿色的迷彩裤,后腰挎着两把最新式的k390,既野蛮又性感,男爵忍不住朝她吹了声口哨。

她假装什么也没听见,将平板递到开普敦面前点了点头:“西北方向,直线距离不超过一百公里。”

大黑端着望远镜朝西北方向望去,层叠的山峰挡住了大部分视野,他冲着船长无奈的摇了摇头。

船长开普敦接过平板仔细研究起来,然后在刚才捕捉到异常气流的地方戳了戳:“保险起见,还是得有人去看看。”

“我去!”男爵举手自荐。

他咂了咂嘴,抠着下巴看向戴贝拉,笑嘻嘻的说:“不过嘛,我不太会骑摩托车。”

船长将平板塞回戴贝拉手里:“去把凯勒叫过来,其他人原地待命。”

戴贝拉“嗯”了声,转头朝着山坡底下走去,那里停靠着一艘不小的翼形飞船,驾驶员小卷毛坐在梯子上,正拿个冰袋敷着脸,开裂的嘴唇还挂着斑斑血迹。

“他是不是又朝你吹口哨了?”看到戴贝拉走过来,他有些愤愤不平。

“我真想不通船长为什么会听他的!”

“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戴贝拉抬腿从他膝盖上迈过去,又回过头来问他,“看到凯勒了吗?”

“可能在后面吧,”小卷毛换了只手举着冰袋,精神有些萎靡,“不过也有可能不在,谁知道呢!我给你看看吧。”

小卷毛说完后跟了进来,额头的淤青还有点疼,他眯着眼睛打开定位器,然后指着上面的红点说:“喏,又跑那么远方便去了,要不给他发个音讯吧?……诶算了,我去叫他。”

“不用了,”戴贝拉拦住他,顺手捞了件外套披上,“船长让你原地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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