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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去到F省(1 / 1)

沈念一而再再而三的犯事,但贺家从没有想过拿这腌脏的理由说事,沈念对贺芝兰心思不纯顾然让人气愤,但做为一个男人被别一个男性掂记就光彩了?不想原本应该死死把这理由捂住的沈老却成了最先一个掀盖子的人。

沈念对贺芝兰有意思?!

这信息简直要把一真默默关注的人给炸翻了!可想想沈念德性,再看看芝兰玉树般清贵的贺芝兰,想想似乎也不是难以理解。人都爱颜色,贺芝兰毫无疑问是圈子里公认的颜值担挡,不喜欢他喜欢谁?再说他不也喜欢男人吗,或许是同类相吸?

贺建成脸色都要掉出冰渣子,眼神不善的扫过一圈,皮笑肉不笑道:“沈伯伯说话我越发听不明白了,单不论我们家芝兰喜欢的是谁,性象如何,那也是我们贺家的事。沈念爱幕谁,会有怎么样的行动,冲动也好,蓄谋已久也罢,那是沈家的事。都是成年人了,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难道心里没数?”

他沈念爱慕谁那是他的事,别人管不着,但他说出去恶心人、甚至付于行动,那他本人就必须承担个人行动的恶劣后果。犯了法就要认法,犯了错就要认错,而不是假惺惺跑到苦主家说什么原由,有句话说的对。

如果对不起有用,那还要警察干嘛?

做为一个受法律保护的合法公民,他有权力用法律维护自己的人生安全;同样,做为一个受法律保护的合法公民,犯了法亦同样受到法律的制裁。

沈老一再被怼脸色已经不好看了,贺老不介意再给他添点堵,用一种带点哀伤的语气道:“沈念是我看着长大的不假,难道我家芝兰就不是沈老您看着长大的?沈念的为人怎么样大家都看在眼里,我家芝兰为人怎么样大家心里也有数,沈老,人不能昧着良心说话,否则会遭天谴的!”

‘天谴’这俩字不知道是触动了沈老的哪根神经,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了起来,所谓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明显这俩字是狠狠的戳中了沈老的死穴,精气神一下子都萎靡不少。明白婉转的语气讨不了好,沈老沉着脸干脆道:“我们沈贺两家休战几十年,真要为了这点小事撕破脸皮再次斗个你死我活不成?都是圈子里混了几十年了,贺老,我们可不能做那让渔翁得利的鹤蚌。”

“小辈的人生安全对你来说可能是小事,对我来说可不是。芝兰这孩子陪我说话解闷最是贴心,再则自打出生就没妈,实在可怜,受了委屈受了欺负,我这个做爷爷的要不护着,还配当爷爷吗?所以沈老,你若说昨晚的事,我还是那句话。我们贺家不参与不干涉,全凭司法制裁,不管结果如何我们贺家无二话。”

“就没有转换的余地?”

“抱歉。恕我们无能为力。”

在这件事上贺老的态度强硬,沈老最终只得无功而还。只是目送对方背影离开,贺老跟陈老对视了眼,沈老会上门并不意外,意外的是对方似乎对结果的接受能力,对方做了一辈子的沈家当家人,历来强横要强,什么时候像今天这样毫无反击能力过?

生日聚会结束,贺建成带着贺芝兰在大门口送客,贺老与陈老到书房说话,在说到沈老今天态度反常时,李元羲敲门而入。

“我或许知道原因。”

送走最后一位宾客,摊在床上半天不动的贺芝兰惊的蹭一下起身,远优于常人脸的上满满都是愕然。

“你是说沈王八不、沈老活不长了?”

李元羲脱下外套挂到衣架,连解衣扣边回:“八九不离十。我想过给他把脉,但对方很警惕,离我几米远就主动绕开了。”

贺芝兰有点茫然,李元羲从不信口开河,所以他既然这么说那么沈老的健康状况的的确确出了问题,出奇的他既然第一时间不是觉着解气,而是一种更复杂更难以描述的心情。沈念要是死了他估计能高兴到放鞭炮,可一想到沈老活不长,贺芝兰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贺老。

这俩人年轻时候的确争过几十年长短,但现在年老了回想之前的时光,又何常不是难得的老对手,老朋友呢?都说最了解你的人就是你的敌人,有时候斗久了估计都会生出惺惺相息之感吧。

“我爷爷怎么说?”贺芝兰问。

“贺老说他会去查,让我别管。”李元羲脱下版形周正的衬衫换上舒适款的,贺芝兰恍了下神冲对方八块腹肌吹了声口哨。

不巧,贺建成正好开门。

衣衫不整的李元羲:“…?”

口哨已经吹出去收不回来的贺芝兰:“……”

听到自己儿子冲另一个男人吹口哨的贺建成:“……”

这就很尴尬了。

贺芝兰简直想把他爸塞回门外让他再来一次,然后假装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贺建成握着门把的手拧紧,深呼口气:“收拾一下,你跟我去f省住一阵时间。”

f省是贺建成的管辖地区,但贺芝兰这个第一衙内在f省就是个传说。

“我不去。我在帝都陪爷爷。”贺芝兰第一反应就是对方想分开他跟李元羲,心想果然玩政治的人心都是黑的,之前默不作声他还以为对方捏着鼻子认了,没想到等在这里玩出大的!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是通知你。还有,这事是你爷爷说的,你大可以去求证。”说完贺建成扭头就走,只是临出门又顿了顿回首把门摁死在固定器上,说:“在自己家的,关什么门。”

贺芝兰都要气笑:“幼稚。”

他们要真干点什么,一扇门是问题吗?李元羲忍俊,摸摸他下巴:“起来吧。我帮你收拾行礼。”

“我不去。”贺芝兰把脸放他手里,侧着脸瞅他:“我去了就见不到你了。”

“不会。”李元羲笑下。“我跟你一起去。”

看着包裹款款的李元羲,贺建成呼吸一顿,冷着脸说:“我只买两张机票。”

贺芝兰晃着手上墨镜。“我知道,所以我自个掏腰包补了一张,对了,我还把你之前的两张升了贵宾舱。不用太感谢我,谁让你是我爸呢。”

说着绕过贺建成,拽着李元羲事先上了后座。司机只敢底着头把行礼拎到行礼厢,绕回驾驶室点燃发动机,眼神专注前方半点不敢瞟到旁边冷着脸的贺建成身上。

这个点只有红眼航班了,贺芝兰在车上就开始犯困,李元羲把肩膀借给他靠,在转弯的时候抬手给他扶着耳侧免得他一头截下去。正回首准备让俩人坐好的贺建成瞧着,抿了抿嘴还是把到嘴的话给咽了回去。

有一就有二,下了车上到飞机,贺建成感觉自己儿子估计年轻倒退到了三岁,走个路都要牵着走,喝个水都恨不得喂到嘴边,盖个毛毯都要别人搭把手,好好的枕头不靠非要靠人身上,整一智障模样看的人就很气。

“坐好!”

贺建成侧首怒斥,贺芝兰暗自翻了个白眼,勉强把身体掰正了些,但没两分钟又歪了回去。李元羲护着贺芝兰耳朵帮他阻拦噪音,抬起视线正好撞见又想喝斥的贺建成眼里。

看着自己歪着头睡过去的儿子,再看眼把儿子当三岁小孩照看的男人,贺建成最终还是转过身去来了个眼不见为净。整个飞行途中贺建成数次觉着心里不得劲,总想回头把儿子从对方肩上拽起来,可回头一瞧贺芝兰那安稳模样,最后还是把心里那点不得劲给憋了回去。下了飞机后,整个板着脸跟谁欠了他似的,可待上车时却自己主动上了副驾驶把宽敞的后座留了出来,贺芝兰憋着笑还以为对方算是捏着鼻子认了,不想到了家却立马翻脸了。

彼时都是零点都过好几小时了,都很困,贺芝兰这种睡到一半被拽起来的就更犯困了。难得的是,贺建成的二婚妻子一时等在客厅,素着一张娇好的脸穿着居家服,气质知性温婉,对贺芝兰态度不远不近。

“贺少。李先生。”

严格来说这是贺芝兰第二次跟所谓的继母见面,自那次中二时候在贺宅撞见又出言不逊后,双方有意识的回避,贺芝兰从不轻易踏入f省,对方也不去帝都碍眼,不过每年生日、或者别的节日贺芝兰都会收到f省送过去的礼物,就礼物的品位来说用膝盖想也不可能是贺建成会去治办的。想到这贺芝兰也不知道拿什么态度了,想亲近一点吧有点拉不下脸,想远一点吧,是不是显得他太幼稚了?最后也只得憋着尴尬的笑了笑就算是招呼了。

贺建成其实也有点紧张,但这么晚了也明显不是较真这些的时候,把妻子指使先睡,贺建成亲自把俩人领到卧室,非常鲜明,一个在楼上一个在楼下,贺芝兰当时就脸黑了,拽着李元羲扭着就要走。

“我们去住酒店。”

“站住!”贺建成简直要气死。“不满意空房间多的是,随你挑!反正不能住一起。”

贺芝兰怼他:“我说贺首长,一把年纪了麻烦请你别这么幼稚成不?”他们都是成年人了,这时候防这些有意思吗?

“既然到了我这就得听我的!”贺建成固执的可以。

一听那口气贺芝兰也是火大:“你以为我愿意来?要不是你跟爷爷说过什么,爷爷会让我到这来?我今天话就撂这了,要么我跟元羲哥就一个房间!要么,我们就去住酒店。f省这么大的地儿,还能差我一间总统套房?!”

俩父子火药味十足谁也不让谁,李元羲拢开贺芝兰,劝他:“没关系,只是分开一下。”

贺芝兰犯拧:“我不。瞧不起谁呢,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几十年没管过我,这时候到来指手划脚了,惯得他!”

贺建成气的不行,听到声音的柳怡忙不迭拢了外套下楼,边给人顺气边把人拉开劝道:“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就吵起来了?你往常常说儿子不亲你,现在好不容易过来你就不能把架子放下来点?”

这俩父子犯起拧来其实一个模样。柳怡劝了好些话才把贺建成劝回房去,贺芝兰对楼上翻了个白眼,拽着李元羲到了楼下房间。房间都是收拾好的,一厅一卫算起来其实比楼上那间还大,贺芝兰勉强顺了顺气。

李元羲摸了摸他:“去洗澡早点休息。”

贺芝兰拽他手:“一起?”

对此,李元羲直接把人推进浴室顺带关上门。贺芝兰抵着门笑,刚才那点闷气顿时散尽了。俩人轮流洗过澡一觉睡的香甜,反观楼上贺建成一晚上时醒时睡,天亮时才彻底睡熟了点,醒来下楼时,瞅着四下无人既然做出趴到房门上听里面声音的事。

柳怡忙把手上的粥放下,一脸嫌弃丢人的把人拽回来。“我说你幼稚不幼稚?还嫌昨天那一架吵的不够热闹不是?还有,这会就芝兰在睡,李先生早出门跑步去了。”

“跑步去了?”贺建成想起昨天一不小心瞧见对方的腹肌,非常不承认自己有点羡慕,酸道:“跑步算什么,我要不是工作忙,也能每天跑。”

柳怡笑着瞥他眼,最终还是没说什么。俩人相处十几年了,谁当还不知道谁不是?贺建成也就仗着底子好,位子高,来历大,是以还能保持现在的身形,要没有以上三条,单凭对方一个月难得进一次健身房的记录,早在官场混成油腻中年男人了,不过就算如此这几年随着年纪增长,身形也有点走样,只有他自己还自我感觉良好。

这厢李元羲围着小区跑了一圈连汗都没出,同在小区煅炼的人纷纷侧目,当目测对方进到一号楼时,不少人心里都有了猜测,一直听闻贺首长有个儿子长的芝兰玉树,莫不就是这位?嗯,传闻不虚,的确长的好。

彼时真正的贺公子还躺在床上睡的四仰八叉,等李元羲跑步回来这才在对方的拖拽下睡眼惺松的起床,洗漱毕出到房门,贺建成报纸都已经看完两张,早餐都已经吃完了。见人出门掀了掀眼皮,用下巴点点桌子:“快点吃,吃完你跟我到办公室走一趟。”

贺芝兰一屁股坐下,简单回:“不去。”说着接了李元羲递来的粥碗,一幅埋头大吃不想说话模样。

“我是你爸,我还能害你不成?”

“你还知道你是我爸呢?别拿你首长架子跟我摆谱,我不是你属下更不是你秘书,颐指气使的,发我工资了吗?”

一大清早的这俩父子就成了斗鸡眼,柳怡摁了摁额头,感觉头疼肚子也疼,无由来的升起一股烦燥,要不是修养使然,这会估计拍桌子瞪眼的就是她了。心里知道发脾气是不对的,但还是忍不住‘啪’的一下放下碗。“我吃饱了,你们慢用。”

碗其实放的不重,但这一下也足以把俩父子镇住了,女人嘛,一个月内总有那么几天不顺心,是以俩父子没有多想,连柳怡自己都没多想,她都以为是快到的生理期烦燥,到是李元羲身为医者的直觉感觉有点不对,不过他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第二日饭桌上俩父子差点又吵起来时,柳怡气的肚子疼。

“我说你们父子俩能不能别吵了?!”

柳怡是专业的节目主持人,手底下有两个谈话专访节目,知性、优雅、情商高、又有急智,认识的人无不竖起拇指称赞一句女强人,但轻易不生气的女强人生起气来也非同小可,贺建成当时都怔住了,更别说贺芝兰了,筷子伸进嘴里都不记得拿出来。

柳怡自己都有点发怔,回神道:“抱歉,我有点不舒服,你们吃。”

说完离开桌子便先回房间了,贺建成想了想倒了杯热开水上去,贺芝兰背着他白眼,悄悄跟李元羲冲嘈:“真以为喝温水有用呢。”

李元羲想了想说:“她可能不是因为生理。”

柳怡身份算是他后妈,俩人讨论对方的生理期好像也不太恰当?贺芝兰带着这个想法也没再多说了,只是他们不想过问好像也不行,贺建成下楼冲李元羲不好意思道:“麻烦李先生给看看?”

贺芝兰当即白眼:“现在知道喊李先生了?之前还横鼻子竖眼呢。”

贺建成脸上有点挂不住,李元羲捏捏贺芝兰手:“我去看看。”

去看看到真的只是去看看,很快李元羲下楼,贺芝兰不无好奇问:“怎么样?如果不行还是送医院的好。”

李元羲回他:“没什么大碍,只是怀孕的先期反应。”

贺芝兰差点把筷子插进鼻子,嘴巴张的差点都可以塞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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