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两人结婚,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一个星期。
森鸥外和福泽谕吉各自收拾好了行礼,订好了机票,准备去夏威夷旅游。
明明一切都在之前的时候都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福泽谕吉站在门口的时候,还是下意识的皱起了眉。
“国木田,接下来如果有客人上门的话,就由你来接待,没问题吧。”
国木田独步推了推眼镜,“我知道的,社长,您放心。”
“乱步,接下来如果遇到了什么事情,说不通的就交给晶子,或者实在不行,就给我打电话。”
乱步趴在桌子上,像是融化成了一滩,对着福泽谕吉摆了摆手。
“晶子,侦探社暂时就先就给你了,没问题吧?”
与谢野晶子靠在乱步的桌子上,站直身体,“我没问题,另外,敦现在也上高中了,他的家长会我已经拜托了咖啡店的老板,你放心就好。”
福泽谕吉点头,视线却还是在整个侦探社内部逡巡。
好像没什么事情可以说了。
他的视线,转到了门口靠着门框打呵欠的森鸥外身上。
“东西都带全了吗?”
森鸥外扬起了下巴,“之前信子有帮忙打点机场那边,你的刀也已经托运了过去,衣服,已经兑好的零钱,以及提前办好的新加坡手机和手机号,我们两个每人一个,国内的号码也都存储了进去,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福泽谕吉迟疑的点头,视线落在了箱子上。
“护照,机票,提前预定了金沙酒店,如果没带齐全的话,我这里还带着卡,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福泽谕吉和森鸥外对视,身上弥漫着一股子不想离开的气场。
“横滨……”
“现在局势都已经稳定下来了,不放心的话,你不如问问乱步?”
听到自己被点名,乱步抬起头,脸上带着个小胡子面具,“哎,哎,真是的,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世界第一的大侦探乱步就好了嘛,放心放心,去好好玩嘛。”
说着这样贴心的话,乱步看着森鸥外的视线依然是幽幽的,带着满满的幽怨。
福泽谕吉看向了一边的与谢野晶子。
“我离开之后,他们就交给你了,晶子。”
晶子的心情倒是难得的不错,她对着森鸥外摆了摆手,“知道啦,知道啦,你和森鸥外好好玩就是了,对了,我之前给森鸥外的礼物,你们记得用。”
福泽谕吉的脸上浮现出了真实的困惑“什么礼物?”
森鸥外微微偏头,对着与谢野晶子眨了眨眼睛,“我有都带上哦,真是谢谢晶子的礼物了,我超级喜欢的。”
与谢野晶子眉头扬起,视线收回,落在福泽谕吉的身上。“是什么东西没关系,都给森鸥外用也ok,我无所谓,总之,你们玩的开心,这里不用你们担心,走吧走吧。”
“晶子的好意,我一定不会浪费的,你放心好啦~”说完,森鸥外对着看着自己,一脸幽怨的乱步眨了眨眼睛“其实如果乱步想和我们一起来的话,我们也是欢迎的呀。”
乱步双手撑着桌面猛地站了起来,“真的吗真的吗?”,看了福泽谕吉一眼,然后又趴到了桌子上。
“算了算了,我可是武装侦探社的真正支柱哎,侦探社没有我可怎么行?而且社长也期待和他一起出去玩很久了吧?不用管我们拉……”最重要的还是,社长度蜜月哎,他一点也不想被讨厌哎。
乱步再次软绵绵的趴在了桌面上。
森鸥外偏头,“是呢,毕竟你可是整个侦探社正常运行的核心呢,所以,一定要好好的镇守好整个侦探社呢。”
江户川乱步猛地回过头,视线和门口的森鸥外对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的时候压抑太久,森鸥外满脸得色,显然是想要这么做很久了。
“社长——你看他,太过分了!他居然欺负我!他多大人了居然欺负我!!!”
森鸥外掩唇一笑,带着女性的矜持感,“是呢,我就是在欺负你啊~”这么说着,他的视线落在了一边的福泽谕吉身上,大有你帮他还是帮我的意思。
福泽谕吉有点头疼,不想看他们两个扯头花级别的吵架。
谢野晶子不愧是当了那么多年大家长的人,“差不多可以了,欺负小孩子……最后还不是我来哄?”
“是呢,因为我知道晶子一定会帮我的嘛,对不对晶子?”
森鸥外两眼亮晶晶的。
晶子双手环胸,“多大人了!还有,出门在外也不要总欺负社长!社长不会拒绝你不代表你做的不过分,差不多就可以了!”
森鸥外眨了眨眼睛,无辜的卖了个萌,看向福泽谕吉。“我有很过分吗?”
福泽谕吉转头,并不接他的话茬“总之,我们先走吧。”
森鸥外让开路,目送福泽谕吉和提着行李的国木田独步先一步下楼。
他看着已经下楼,看不见人影的走廊,对着江户川乱步笑眯眯的开口,“你放心,既然已经结婚了,那我一定不会放过这次机会,一定会好好~欺负~他的哦~不会让你失望的,拜拜~”
说完,转身关门,消失在了侦探社的门口。
侦探社内安静了片刻。
片刻之后。
“啊啊啊啊啊!森鸥外你这个老流氓啊!!!!你给我等着!!!!!”
森鸥外下来的时候,福泽谕吉转身看他,“你又做了什么,惹乱步生气。”
“这个嘛……”说着,他凑上前,在福泽谕吉的面颊上碰了一下,“就是告诉他,我会做这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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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
福泽谕吉和森鸥外下了飞机之后,还没来得及去取行李,广播里已经呼唤起了两人的名字。
两人到了服务台,服务人员露出了个恍然的神色,“是这样的,你们的行礼特殊托运,和其他的行礼走的不是同一个通道,所以让你们过来取。”
说着,她从柜台后面推出来行李箱。
金属色的行李箱上挂着两人的牌子。
福泽谕吉确认了一眼,点头,接过了箱子。
有点重,怎么回事?
不过,也不是提不起来。
毕竟是常年练刀,在不知道自己有异能力的情况下就已经凭借着自身的身体情况成为政府杀手的银狼阁下,在森鸥外看过来的时候,他已经面不改色的将行李提了起来。
“要去哪里?”
“定了金沙酒店,不过去之前,果然还是去看看鱼尾狮好了。”
片刻之后,鱼尾狮广场。
森鸥外看着福泽谕吉手上的箱子,表情疑惑。
“这个……是我们的箱子么?我怎么觉得好像不太像?”
福泽谕吉皱眉,“之前是国木田帮忙提的样子,怎么,有问题吗?”
森鸥外低头俯身,掂了掂重量。
金属的行李箱和他们的虽然外形相似,但是重量完全不对吧,是拿错箱子?可也不该有人专门为此送过来吧?
“我去问问是什么情况,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下。”
福泽谕吉对着他点了点头,安心的抄着手,坐在行李箱上,等着森鸥外的回归,视线下意识的落在了一边,无人问津的箱子上。
有点……和他们的箱子很像。
不过应该不会这么巧。
福泽谕吉这么想着,却还是下意识的注意起了那边无人看管的行李箱。
森鸥外拨通了佐佐城信子的私人号码。
“喂,老师,发生什么事情了?”
号码第一时间接通,柔软的女性声音和沙沙的笔尖在纸上摩挲的声音一起传来。
“我这里收到一个似乎不是我们的行礼,飞机上的人员说是特别托运的,你问问是谁做的好了。”
“啊好的,我这就去调查。稍等。”
说完,电话挂断。
福泽谕吉在鱼尾狮下安静的闭目养神,等待着森鸥外回来。
另外一边。
“哈,好热。”小胡子男人一身花衬衫,扯了扯自己的领口,不停的擦着额头上的汗水,一脸被热到中暑的样子。
“大叔你先坐到这里好啦。”黑羽快斗扶着人,坐到了一边的树荫之下。
“爸爸你还好吗?我去给你拿水,你等一下。”
毛利兰左右看看,连忙向着卖水的地方跑了过去。
黑羽快斗向着箱子的方向看了一眼,露出迟疑的神色。
不是吧,工藤新一人呢?催眠的时效差不多到了,风扇的电量和氧气大约也到了用尽的时候……人怎么还没有出来?
是没有注意到给他留的用来开箱子的圆珠笔吗?
之前为了避免毛利父女看到他从行礼里出来这一幕,他可是特意的把行礼放到了目前两人看不到的角度,现在可好,他自己也看不到了。
不对,万一有人觉得这是什么人落下的行礼直接推走,偷东西的还好,他倒是不怕柯南会在普通人手上遭殃,就怕是工作人员,直接放到行礼堆放处,被一堆其他的行礼压住,到时候工藤新一想出来都出不来,可就麻烦了。
几乎已经想到了柯南被禁锢在箱子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样子,黑羽快斗转身向着行礼的方向跑了过去。
“臭小子,你去哪里啊?乱跑一会兰回来看不到你怎么办!”毛利小五郎对着向着一边跑过去的少年连忙呼唤。
黑羽快斗回头对着他招了招手,“我先去厕所啦,一会就回来!”
说完,麻利的转到小型鱼尾狮的背面。
还好,箱子还在那里。
他松了口气,忽略身边寥寥几个行人,麻利的蹲下身。
就在他的手落在箱子上的瞬间,有力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福泽谕吉低头,面前的人明显还未成年。
“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人的行礼,但是,无主之物,应该交给警察处理吧。”
福泽谕吉皱眉,语气并不算严肃,但是以他常年练刀带来的气场,依然让黑羽快斗下意识汗毛炸起。
“这个是我的行李啦!因为和我一起的大叔中暑了,我为了能让他好好休息,所以把他扶到了那边的树荫坐着,所以没顾得上拿走……”
“那你说这里面有什么,打开看看。”福泽谕吉可不是什么好忽悠的人。
黑羽快斗一愣,开始思索一个问题。
如果这个时候打开,露出还没有清醒的工藤新一……他真的不会因为拐卖人口被抓住吗?
哇,他现在可是用的工藤的身份哎。
黑羽快斗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而另外一边。
森鸥外已经在回来的路上。
根据佐佐城信子的说法,之前是因为有一个从横滨托运的行礼,似乎是特质的,检测的仪器无法扫描出内部的东西,而检测人员因为港口mafia打了招呼,下意识的便以为这个箱子就是他们打招呼的那个,于是更换了牌子不说,还特意提供了送货服务……唔,之前是有这么一件事没错,但是托运的是福泽的刀,行礼走的是普通通道来着。
毕竟刀作为管制物品确实不让随意处境,但是行礼可不是啊。
这些检查人员,也不知道瞎想了什么。
怎么看也都是一场乌龙啊。
希望那人没有打开他们的箱子吧。那里面的东西,如果被看到,他还好,但是福泽谕吉可能会生气的不搭理他啊。
于此同时。
缩在行李箱之中迷迷糊糊的柯南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这里……是哪里?他怎么被人装起来了?
坏了,我的装备呢?
柯南摸着自己的身上,脸色微变。
他的衣服,也被人换掉了。
与此同时,森鸥外已经看到了福泽谕吉。
他对着福泽谕吉挥了挥手,快步的走了过来。
担忧工藤新一真的被憋死在箱子里的黑羽快斗觉得人命要紧。
柯南和黑羽快斗的手,同时落在了两个不同的箱子上。
内侧/外侧,同时发力。
箱子,打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婚礼番外,我一个平时参加婚礼满脑子都是吃什么,好吃吗,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吃的人,写不出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