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讲述完两人这些过程后,一摸秀姑的俏脸,才发现她也早已泪流满面,突然,她爬了起来,玉手在吴能的脸乱摸。
吴能忙划了一根火柴,重新点燃了煤油灯,只见秀姑直勾勾地看着他,两只美眸已经会聚焦了,这让吴能十分惊讶,因为这表示,她的精神状态已经是正常的了,正常人看人和精神有问题的人看人,眼神是不同的。
“秀姑姐,你认出我来了吗?我真的是你的猴崽子,我没死,我一直活着,我跳崖不但没有摔死,反而活得更好了。”吴能认真地说道。
“你真的是猴崽子?可你、、、、这是怎么、、、啦。”秀姑因为从吴能的外表完全找不出吴能的影子了,还以为他的脸是不是有面具,一双玉手开始颤抖着在他的脸掰扯。
“秀姑姐,我的样子完全变了,等下我会告诉你原因的,所以你们根本认不出来了,但是,我的声音还是没有变的,我的身材也没有变,难道你不觉得我的声音和以前一模一样吗?”吴能惊喜地问道,因为这个时候,他已经可以判断出来,秀姑肯定没疯,她只是把自己封闭的太死了。
“声音是一样的,这也是我会不知不觉跟着你来二牛家的原因,那你把裤子脱了,让秀姑姐看看你那东西,因为你那东西才是秀姑姐最熟悉的部位。”秀姑指着吴能的下盘说道。
经过检验,秀姑惊喜不已,激动地抱着吴能哭泣道:“真的,你真的是我的猴崽子,呜呜、、、、你告诉我,猴崽子,秀姑姐这是不是在做梦啊!你怎么会活过来呢?你不是跳崖死了吗?吴德财和吴光他们亲眼看到你跳了望夫崖的。”
吴能本来没有打算今晚要与她重温旧梦,他曾经下过决心,说今生今世,只与兰子在一起,不再碰别的女人了,更不会去碰吴德财的媳妇秀姑,可是,当事情的真的摆在面前,当他亲眼看见这个可怜的女人依旧那么疯狂地爱着他,崇拜他的时候,他还是被她感染,感动了。
关键是两人本来有过这种关系,从心理没有距离,因此,在秀姑的主动下,吴能没客气,两人很自然地重温旧梦了。
根梅家的储藏室。
完事后,秀姑趴在吴能的身放声大哭,吴能爱抚着她伤痕累累的玉背,心疼地问道,“秀姑姐,你跟我说说彩霞到底是怎么伤害你的?我要给你报仇。”
“呜呜,能子,彩霞这个女人非常狠毒,她长期与吴德财保持着夫妻关系,她总是在吴德财面前说,她黄花闺女身子被吴德财占了,又给他生了宝华,所以必须一辈子对她好,而且她秀姑姐年轻,也主动,两人一直暗在一起混,后来,宝华越长越像吴德财,被四根知道了,四根很多次打了她,还扬言要杀了吴德财,但彩霞隐藏得很深,她在四根的面前表现得非常痛恨吴德财,让四根心里舒服些,对他也很关心体贴。后来四根和二牛合计要杀了吴德财,她偷偷地告诉了吴德财,吴德财听了以后非常害怕,跑到镇里跟他弟弟吴德广定计害死了四根和二牛,还强要了根梅,让根梅羞愤撞死在我家门口。”
“我们俩的事情也是她告诉吴德财的吧?”吴能问道。
“嗯,二牛跟四根说了,说他派你来欺负我,然后在弄死吴德财时再羞辱他,还告诉四根,我迷你了,你个猴崽子,这都是你告诉二牛的吧?”秀姑嗲嗲地说道。
“嗯,秀姑姐,虽然那时候开始我是以报复吴德财为主,但后来你也看出来了,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吴能动情地说道。
“嗯,秀姑姐能感觉到的,所以听说你一死,秀姑姐觉得天塌了,再活着也没有意思了,以我对吴德财的了解,他不弄死我,也不会给我好果子吃,我干脆装疯卖傻地活着,即使彩霞再怎么虐待我,我也不在乎,吴德财还经常当着我的面跟彩霞卖弄,他以为我会嫉妒,我会想他。其实,在我心里,你已经是我唯一的男人了,我再不会想他那根没用的东西了,你一走,把秀姑姐的魂也带走了,留下来的只是躯壳而已。”秀姑动情地说道。
“秀姑姐,你放心,从今晚开始,你的好日子真的到了,但是,我们要智取,我们要跟吴德财斗智斗勇,你还要继续装疯卖傻下去,晚只有我们俩的时候,你才能像现在这样跟我在一起,明白吗?”吴能说道。
“嗯,明白的,能子,你这次回来主要是报仇来了吗?”秀姑问道。
“对的,但报仇只是一个目的,我还要娶兰子,我爱她,我离开寒山村的那天起,我发誓,这辈子,只要我不死,我要娶她。”吴能很坦诚地向秀姑说出了他对兰子的感情。
秀姑惊愕地看着吴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能子,你爱兰子了?可她是有老公的人,她跟吴老师的感情非常深,你觉得可能吗?再说了,你要娶了兰子,秀姑姐怎么办?你不要我了吗?你要是不要我了,我死给你看。”
秀姑坚定的目光让吴能的心骤然疼痛了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但要他放弃对兰子的爱,这是不可能的,他突然有些后悔自己这么快将真相告诉了秀姑,下面的兄弟是快活了,而且以后可以天天这么快活,可是,兰子呢?
可以说,和兰子在一起,才是此行真正的目的,他要让兰子彻底脱离这种守活寡的日子,他要给她一个做女人的基本权利,他不要她在这种没有希望的日子把她水嫩的身子熬干。
秀姑见吴能的表情很痛苦,忍不住将他搂得紧紧的,动情地哽咽道:“能子,你是秀姑姐的命,没有了你,秀姑姐宁可去死,这些年,秀姑姐本来已经把自己当成了死人,可是,老天爷现在又把你送到我的面前来了,我是绝对不会再放你走的,要走,我们一起走,要死一起死。”
“秀姑姐,你不会死,我也不会,四根哥,二牛哥和根梅嫂子的仇还没有报,我是绝对不会死的,而且,我是真心爱兰子姐的,我实话告诉你,我跟兰子姐也在一起了,在那天吴德财追杀我的下午,是兰子姐救了我,还把她的身子给了我,所以我当时发誓,这辈子如果我能活下来,我一定要回来娶她。其实,秀姑姐,你并不知道,吴老师早在很多年前没有了做男人的能力了,兰子姐一直在守活寡,我绝不会再让她受活寡了,我要做她的男人,永远!”吴能坚定的说道。
“那秀姑姐呢?我也要一辈子跟着你,除非我死了,能子,你不能这么对秀姑姐,要么你不要出现在我的眼前,让我自生自灭,要么你得对我负责到底,一辈子要我,没有你,秀姑姐绝不会活了。”秀姑激动地说道。
“秀姑姐,要不你做我姐姐吧!亲姐姐,好吗?我保证一辈子照顾你,疼你,爱你。”吴能说道。
“我不,弟弟可以和姐姐这样抱在一起吗?弟弟可以和姐姐做这种事情吗?”秀姑姐一瞥两人的身体反问道。
“秀姑姐,可是我真不能没有兰子姐,我爱她。”吴能为难地说道。
“那我呢?你不爱我吗?那你为什么刚才一口气要了秀姑姐这么多次?为什么?因为你喜欢秀姑姐,对吗?至少你喜欢秀姑姐的身子,我能感觉到的,你刚才的行动说明了一切,我什么都清楚了,你也是爱我的,只是,因为我是吴德财的媳妇,所以你不愿意,对吗?”秀姑逼问道。
“秀姑姐、、、我、、。”秀姑的话,其实击了吴能的要害。
“我什么呀?我说到你心里了吧?可是,你知道吗?自从我们俩几年前在一起以后,吴德财没有跟我在一起了,他厌恶我,折磨我,恨我,我也恨他,能子,别再把秀姑姐当成是吴德财的女人了,早不是了,秀姑姐彻彻底底是你的女人,心里也只有你一人,别离开我好吗?你要是非离开我不可,那请你杀了我吧!我愿意死在你手里,反正从你进欺负了秀姑姐那天开始,我已经死在你手里了,我的魂儿跟着你一起走了。”秀姑激动地说道。
“秀姑姐,别说了,我都明白,可是我真的不能没有兰子姐,你说我该怎么办呀?”吴能这个时候才发现问题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我不管,反正我要一辈子跟你在一起,我不求你娶我,但你不能离开我,从今晚开始,你到哪里我跟到哪里,一步都不会离开你的。”秀姑紧紧地搂着吴能说道。
“秀姑姐,那怎么行呢?吴德财很容易看出问题来了,他要是看出问题来了,你惨了,秀姑姐,咱们先这样过吧!白天你撞疯卖傻,晚我们睡在一起,这样行吗?以后的事情再说吧!反正我这次重新回到寒山村,除了回来娶兰子姐,给二牛哥,根梅嫂子报仇之外,还想把村长的位子抢过来,这需要时间和策划,我需要得到绝大多数村民的支持,我要入党,要做村支书,我要带领寒山村的老百姓过好日子。”吴能意气风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