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建棋疑惑的转头看了一眼，收回视线。
嗯？
姚建棋懵了一下，不敢相信的回头又看了一眼，看到自己身后站着的人，瞳孔微缩。
他刚才都说了什么！
他刚才说的有没有很大声，是不是被听到了？
姚建棋脸色一下涮白，眼神有些心虚，声音有点颤抖：“顾，顾总。”
“咳咳咳。”姚建棋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却没有想到被呛的连咳了好几声：硬是把苍白的脸咳成猪肝色。
裴丞连忙替姚建棋拍拍背给他顺顺气，还偷偷的往顾羡的身上瞥了一眼。
顾羡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俊美无俦的侧脸，薄唇紧泯成一条直线，狭长的眸子微微一眯，昭示着他的不悦。
“姚导这是在做什么？”
顾羡的语气不咸不淡的，听不出喜怒。
姚建棋好不容易缓过来，连忙开口解释了一下：“小乔不是第一次录制综艺，我在给小乔说说等会录制的时候要注意的一些关键点。”
姚建棋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解释一下刚才自己说的那句话。
“既然是在教她，那就不要说一些无关的东西浪费时间。”
顾羡的语调不急不缓，却字字有力，让姚建棋有些尴尬的低了头。
“是我说远了。”
姚建棋干笑了两声，确实有时候八卦了一点，又是自己人，就忍不住多说了一点。
本来也好好的，只是么有想到八卦的另外一个正主会这么突然的站在他的身后。
这是怎么都想不到的事情，顾总竟然会来！
真的是天要亡他也，就是一点活路都不给他。
等了一会，并没有听到顾羡为他刚才不恰当的言论发火，姚建棋以为顾羡不准备提那句尴尬的话，没有想到顾羡厉声说了句：
“姚导，慎言。”
姚建棋抬头看了顾羡一眼，对上他严肃的目光，愣了一下。
“顾总，刚才是我一时嘴快，不该在背后编排你，我……”
顾羡语气平静的打断：“不是这个问题。”
“啊？”姚建棋都准备为自己刚才失言道歉了，话还没有说话，就被打断了，而且还有点懵。
不是这个问题？吗？
那还有什么问题吗？
秦源跟着顾羡一起过来的。
早上刚上班，他们顾总就带着他出差了。
秦源记得自己问了一句：“顾总，是有什么紧急的项目要处理吗？需要我准备什么资料吗？”
秦源转头看着坐在车上后座的顾羡，一脸凝色沉重的，也不说话，似乎有什么很大的难题一般。
他不禁有些紧张，难道公司有什么动荡吗？
“今天乔乔第一次录综艺，我去看看。”
秦源：？？
看啥？
是真的把她当你家的崽崽养着吗？这是女鹅第一天上幼儿园，老父亲不放心的非要跟在后面偷偷的看着？
我的天呐！
秦源觉得自己疯了，怎么有一种画面感都出来的感觉呢？
“谁说顾总看不上乔乔的？”
最让秦源没想到的是，这才刚一到电视台录制的棚里就听到这么一句话，好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