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啊。”周衣衣继续催促,连衣带人的,将薛灵玉往床边推了推。
“这样不太好吧,我们虽然私定终身了,但一直谨守本分的。”
“所以,你们才会被逼到殉情啊!”周衣衣叹口气,“你说你们,害羞个什么呀,男女那点事,迟早都会发生,赶早不赶晚。你们要是早点生米煮成熟饭,下几个崽子。将军家的人看在孩子的份上,也会接纳你不是?”
“……衣衣姐你说的很对,我们要是早点想到就好了呢。”薛灵玉笑笑,口头上予以肯定,可行为却相反,把衣服放在床上,询问:“村子里应该有男子吧,能麻烦你找个人过来帮忙换一下嘛。”
“费那个劲儿做什么,我来!”周衣衣知道薛灵玉婉拒自己的提议了,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心想这丫头怎么没一点自己当年的风采呐。想当年,她在风月楼,前呼后拥的,都是俊俏的小郎君。
周衣衣想着想着,目光落向躺在床上的东明华,止不住赞美,好看好看真好看,不清楚身子是不是也像脸蛋这样引人遐想了。
周衣衣开始动手扒东明华的衣服了。
如狼似虎的眼神,令站在一旁薛灵玉吓了一跳,赶紧上前制止,“别别别,还是我来吧。”
“走开。”周衣衣胳膊肘把薛灵玉往外拐,“这活我比你熟练,你就在边上好好学着,以后你有的是机会为你家小郎君宽衣解带。”
“……”
薛灵玉阻拦不成,只得站在一旁发呆,顺便捋一下当前的状况,结果她这边还没想明白呢,就听周衣衣“咦”了一声,停住动作,皱眉,拉开东明华的裤子往里头看了下,倒吸一口凉气,抬头再看薛灵玉,眼里饱含……同情。
什么情况?
东明华的尺寸太小,吓到周衣衣了?
薛灵玉不明所以,问:“怎么了?”
周衣衣不作声,拿眼睛细细瞧着薛灵玉,看她琥珀色的眸子里确实盛着疑问,才叹口气,将手掌放在东明华胸上,压了压,解释:“鼓的。”
顺着胸膛向下,来到某处,一摁,“空的。”
接着沉痛地得出结论,“傻孩子,这东小华是女的,你被她欺骗感情啦!”
东小华是薛灵玉告诉周衣衣的假名字,她同时称自己是薛小玉。
“女的?不可能吧。”薛灵玉凑上去,学着周衣衣先前的动作,对东明华上下其手一番,惊讶,“妈呀,还真是个女的。”
好在刚刚编瞎话的时候,她没告诉周衣衣,自己怀了薛灵玉的骨肉,不然就没法圆谎了!
可周衣衣不清楚,以为薛灵玉惊讶过度,于是跟着来气,从角落里拎出先前的木棍,掰过薛灵玉的身子面对自己,狠狠道:“妹子,要打要杀随便你,别怕,老娘这屋子,不怕见血!”
说完,周衣衣将棍子郑重地交到薛灵玉手上,让后者有种错觉,此时在她手里的,不是一根普通的棒子,而是象征着爱与真相不可辜负的尚方宝棍!
“……我觉得,这里边应该有隐情吧。”
“天大的隐情也不能瞒着枕边人啊。”
“我们两个还没在一块睡过。”
“知道,她没那功能嘛。连鱼//水//之//欢都没享受到就险些丧命,这东小华太不是东西了!”周衣衣说完,顿时觉得薛灵玉更可怜了,“要不,我帮你结果了她吧!”
周衣衣说着抡起了棍子,薛灵玉赶紧阻止,“别,好奇怪了呢,我发现东小华是女子后,更加喜欢了呢。”
“可是你们这样,没办法办那事儿,不能办那事儿的喜欢,到最后都成了寂//寞//难//耐。”
“谁说不能?!等她痊愈了,我们就表演给你看。”薛灵玉豁出去了,心里盘算着等东明华康复了,她们就连夜跑路,还管你是周衣衣还是周裤裤。
“你俩做事,我又不是流氓,看个什么劲儿!”周衣衣老脸一红,补充:“听听声就可以了。”
“……”
“娘、大夫,来。”门外周错的声音响起,伴随着脚步声。
“哎,等下进来。”周衣衣放下棍子,出门应付,留薛灵玉把东明华的衣服恢复原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