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明华吻得很蛮横,又毫无章法,把薛灵玉弄的呼吸不畅,一个劲儿地拿手去推她。
可惜,东明华虽然才经历过一场大病,但常年累月下来的力气,十个薛灵玉也敌不过。她像一头憋闷已久的野兽,在对方的口中肆意妄为。
正到浓时,周衣衣带着贺君平破门而入,嘴里正碎碎念着:“小薛啊,你喂好了没啊,要是没有,我可就——”
声音戛然而止。
听见动静的东明华终于放开了对薛灵玉的钳制,像是力气散尽一般地跌回床上,可依旧气势惊人,睨着房内的其他人,眼神询问,来者何人。
“小薛啊,你家这位真极品啊!”周衣衣冲薛灵玉竖起大拇指,感叹人美、重欲,还霸道,极品啊极品。
薛灵玉压根不想听周衣衣没营养的废话,她大口大口地吸着气,然后颤颤地指着东明华,对贺君平说,“贺大夫啊,你快给她瞧瞧吧,我感觉她不太正常。”
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一个人昏迷后醒来,发现另一个人在亲自己,而且还是和自己性别相同的女子,怎么可能会反亲回去呢?!
除非这个人脑子进水了。
贺君平依言上前,给东明华诊脉,然后得出结论,东明华脉象正常,并无不妥。
“不能吧,会不会是哪里出错了。”不然她怎么会亲我呢,这不明晃晃地给自家太子戴绿帽子嘛。
薛灵玉疑惑地看向东明华,发现对方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于是心里一哆嗦,向周衣衣身后缩了缩。
贺君平确定自己诊脉无误,但听了薛灵玉的话,也有些疑惑了,纳闷:“难道是吃了昏迷不醒药丸后,产生了不良反应?”
“啊,这个你之前说过的,这药丸可能伴随失忆或恢复记忆。”周衣衣恍然大悟,转头问东明华,“喂,小美人,你还记得自己叫东小华吗?”
东明华木着一张脸,答:“不记得。”
周衣衣又指了指薛灵玉,“她叫薛小玉,是跟你私定终身的小媳妇,因为家人反对,所以你俩投江殉情后,来到了这里,你也不记得了吗?”
东明华看了看薛灵玉,语带嫌弃,“不会吧,我的眼光有那么差吗?”
“……”薛灵玉内心咆哮,你刚刚亲我的时候,不是挺开心的么!
“很遗憾,这是真的。”周衣衣进一步气人,“不过你放心,你们两个以前并没有任何□□的美好回忆,所以想不起来就算了,以后慢慢创造就可以,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我!”
“好吧。”东明华回答得很勉强,但入戏速度极快,冲薛灵玉吩咐,“为夫饿了,你快去弄些吃的来。”
“……”薛灵玉无语,就算是真的失忆了,难道连自己是男是女都不记得了?她探究地看着东明华,只换来对方继续催促。
“亲爱的夫君,我很有必要提醒你,我压根不会做饭呢。”薛灵玉咬牙切齿地回她。
“那喂饭总会吧。”东明华微微笑,转头对周衣衣命令:“去弄,清淡些。”
“好嘞!”周衣衣被东明华的霸道样子迷住,丝毫不恼怒,反而特别开心,迈着少女般的步伐出门忙活了。
而贺君平紧接着也起身,说等明日,薛灵玉喂了药,再来探诊。
“还喂?”薛灵玉看看东明华那欠欠的样子,简直比她这个正常人还有精力,哪里还需要吃药呢。
“需要的。”贺君平温润解释,东明华虽然醒了,但还没有完全恢复。
他说着用手指了指东明华手腕处一道如墨般黑的小杠杠,解释:“每服用一次药丸,便会长出一道,如果哪天黑色完全褪去了,才是真正的痊愈。”
“那……还要……”薛灵玉看了眼东明华,侧身挡住她的视线,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问:“还要这么喂啊?”
“是啊。”贺君平也学着薛灵玉的动作点了点嘴巴,然后红着脸跑走了。这次,不仅是医书,他连医箱都忘记带了。
一时间,房间只剩下了薛灵玉和东明华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