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灿,不说这个了,我们是在这里继续呆一段时间,还是回海城啊?“
冬天的藏城缺氧严重,徐清玄发现金灿的皮肤都有些起壳了,就有些担心起来。
“我可能真的是和这里无缘,我这几天呆着皮肤干燥极了,哪儿哪儿都痒痒,再呆下去,我可受不了了!”
金灿说话语气明显带着可惜,她是真觉得藏城的冬天气候不错,空气也清新,大家日子过得悠闲惬意,这样的慢生活是海城,京城这些快节奏生活的城市所不能比拟的。
“我们冬天呆着不舒服,以后有空就春秋季来就行了!对了,灿灿,我早上去跟李东旭打电话,他告诉我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一个?”
徐清玄一想到刚得来的消息,连早饭都有些吃不下去了,这些人一天天的,怎么就那么悠?悠得到处都是事事儿!
“我先听好消息吧。”金灿前世要让她如此选择,她一定会先选坏消息,但是重生一世后,她觉得即时行乐最重要,凡事儿先听好的,坏的可听可不听,听了就当没听到。
“好消息就是你继爸带着你亲妈找到海城来了!”徐清玄一想到这两人竟然赖在海城不走了,头也是大了,之前他们就不应该让他们知道他们家的所在。
金灿呆了,“这也是好消息?”她一听到这里,就清楚她妈来找她哭穷来了!
“你要不要再听听坏消息?”徐清玄继续得瑟地问道。
“说吧,说吧,再坏又能坏到哪里去呢?只要没有人身伤害,再坏我都能接受!”金灿是打心里如此想的,毕竟身具锦鲤体质的她,财产的损失已经吓不到她了,就害怕商老头以及亲近的朋友或者长辈发生了事情。
“放心吧,商老头好好呆在家里,而你师父师母也好得很!”徐清玄继续说道:“就是李东旭查出害黄金白银受伤的罪魁祸首了!”
“是谁啊?难道不是林仁露?”金灿看徐清玄的表情有些不对劲儿。
“不是林仁露,而是她妈王苑苑!”徐清玄没想到林仁露竟然把重生的事儿告诉她妈了,当然了,她怀疑林仁露重生这事儿,被她妈看出了马脚,让她妈给试探出来了!
这女人也不是一个谨慎的性子,从女儿口里知道商家坡是个风水宝地,她就顾不得其他,想直接把商老头给撞死,却没想到商老头身边跟着两个大狗,让它们间接救了商老头一命。
李东旭也是无意间从以前街面上的兄弟嘴里知道了王苑苑做的好事儿,不过凭他多方打听,还是没有找到实质的证据,没办法把王苑苑绳之于法,而且,受伤的不是人,只是两条狗,这样一来,就算有证据,王苑苑的罪名也不大,她还早准备了替罪羊,成功脱身完全不是问题。
听徐清玄说了来笼去脉,金灿一脸的无奈:“俗话都说‘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我感觉王苑苑就是极品流氓一枚!对了,雷市长不是说要帮忙查案吗?她的效率怎么还没有李东旭高啊?”
“其实林仁露的马脚还是雷市长先发现不对劲儿的,不过她不熟悉林仁露,所以,不清楚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所以,她还真的是没查出什么来。倒是李东旭和林仁露当了几年同学,对她比较了解,她这一重生,变化太大,他就对我说过,她像是被人附身了一般,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他就猜测,她的这一变化,她亲近的人应该也会发现,他这才让人盯着她和她的家人,这不,一下子就查了出来!”
徐清玄在心里感叹,就算查出真相,凶手却仍然逍遥法外,这个社会就是如此现实,有钱有权的人家,想要知法犯法实在是太容易了。
到了后世,互联网时代来临,那些太过嚣张的富二代,官二代才不敢冒头了,一个不小心网民就把他曝光在网上,让全国,全世界的人民都看到。
“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罢了!王苑苑做的坏事儿可不只一件两件,早晚她会摔个大跟头儿!而且,她知道林仁露是重生人士,说不定也会变得目中无人,这样的人,早晚自取灭亡!”
金灿打心里感觉这坏人做坏事儿做多会有报应,她前世老老实实生活,认认真真工作还债,日子过得虽然清苦,但是心里踏实,良心不会痛。
两人当天就拖大师买了飞向海城的飞机票,待晚上时分,金灿和徐清玄就回到了海城的花园洋房。
还没有到家门口,眼尖的徐清玄就看到了金灿的继父陈书生,他拉住想要朝家走的金灿,说道:“你那继父还等在我们家家门口呢,你做好心理准备没有啊?”
“用不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他们都找上门来了,我们再怎么躲也躲不过去。而且,我要亲自问问有什么天大的事儿要拖家带口地从深城来到海城?”
金灿可是听陈书生说过,她妈苗兰花的身体可不大好,大龄生子对身体的损伤可是非常大的。
话说得急,但是金灿脚下的步调却没变,她对她妈的感情已经让她一次次无意识地伤害给消耗得差不多了,对于苗兰花,亲情不多,唯有责任了。
不过,才三十多,还未到四十的苗兰花,她一个未成年人也没有赡养义务,她只是出于人道主人,想问问他们遇到的情况。
陈书生来海城三天了,这三天天天在徐清玄家外的院子周围打转,他一开心以为金家在家,因为他来了,在躲他,后来他问了周围邻居才知道他们还真不在家,去了京城参加什么比赛。
这时,金灿和徐清玄突然手拉手回来了,陈书生一脸不相信地看向两人:“金,小金,小徐,你们回来了?”
“我们可不叫小金,小徐,你直接叫我们名字吧,叔叔!”徐清玄可是清楚金灿没有承认过这个继父,所以,和他说话也不大客气,想什么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