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就凭你的记性,就比绝大多数人强了!而且看你的谈吐,也是有文化的人,这样一来,对于中医的理解能力可就比许多人都强上不少,这样一来,就更有希望了。正好我们家就在王老大夫住的院子不远处,我这就把他家的地址还有电话给你!”
医生要不是还得继续上班,都得跟着金灿一块去看看热闹了。
毕竟王老大夫的传人,可不是一般人啊!
过目不忘的记性,这样的人,要是得活在传说当吧?!
“谢谢你了!阿兴,我把小晔晔留下来,你留在医院照顾双姐还有娴姐他们,小晔晔有张妈照顾,小暖暖我直接带走。博子带上两个人,一块儿陪我去找王老大夫!”
金灿把人员一安排好,就抱起小暖暖,就带着保镖出了医院,直接让博子开车朝着王老大夫的家而去。
至于家里发生如此重大的仓击案件,金灿是没有打算继续回家居住了。
所以,在来的路上,她就打电话给了半岛酒店,打算在酒店里面订上十来间房间,现在徐清玄受了伤,一时之前还回不了内地了。
这段时间他们一家人还是住在酒店安全一些。
打电话时,金灿也跟酒店的人说明白了,他们家晚上刚刚的遭遇,也是让他们有心里准备,毕竟能够派二三十个人来找他们家麻烦的人,应该不是小角色。
她担心半岛酒店对她有意见,觉得她会把麻烦带去酒店一般。
半岛酒店是五星级酒店,而金灿和徐清玄也是酒店的贵宾级客户,酒店前台经理听了她的话,赶紧接话道:“金女士,你和你的家人就放心入住我们酒店吧!我们酒店可是全天二十四小时有保安执勤的,而且我们酒店在市中心,离警察局也不远,那些犯罪分子可不敢来我们酒店撒野!”
作为一家五星级酒店的前台经理,一向只有迎客的,从来不能拒绝客人的入住。
特别是金灿和徐清玄这种不缺钱的富豪,要是得罪了一次,以后人家肯定都不可能入住他们半岛酒店了。
而且在他们的影响下,身边的那些亲人朋友也会对半岛酒店产生非常坏的影响。
所以,就算不想接待金灿一行人,前台经理也不敢,特别是他们酒店的总经理约翰先生可是金灿一家人的朋友。
这样一来,他就更加不好拒绝金灿一行人了。
而且半岛酒店能够耸立港城几十年,在港城的黑白两道上面都是把关系通了天了,一般来说,还真没有人敢来半岛酒店找麻烦。
不过,对于徐家夫妻的事情,他也是刚刚听说,也是约翰之前跟金灿通话时,提到了这事儿,他这才打电话询问了警察局的朋友。
知道他们昨天凌晨去半山别墅上面去执勤一晚上,抓了好几十个犯罪分子,应该还有漏网之鱼。
听到这里,前台经理和约翰经理都知道金灿一家人此时的安全还真的是有些没办法保障了。
现在她要来半岛酒店,他们可得多打几个电话,让黑白两道的也帮忙查查情况,问问到底是哪方人马在找徐清玄一家人的麻烦。
也好做到心里有数,免得到时候他们半岛酒店也经历一次百年难遇的仓击案件,那他们半岛酒店的百年招牌,可能都得被搞臭。
金灿可没管半岛酒店几个人因为她的一个订房电话而发动了在港城的各条眼线,没要钱的帮她打听起他们一家的遭遇是谁下的手了。
当然了,要是真被半岛酒店的人查了出来,金灿肯定也不会小心,一定好好想办法感谢他们的。
金灿抱着女儿坐了一会儿的车,就发现女儿又一次睡着了。
她有些后悔把她带了出来,毕竟车子上面睡着也不舒服,还不如就呆在医院,她可是直接帮徐清玄包下了一间豪华的私人病房。
没办法,金灿只能抱着她,让她在自己的怀里好好睡上一觉,而她呢,一晚上没睡觉,整双眼睛都是干涩得厉害,但是却没办法,她还有丈夫要照顾,还有儿女要安抚。
半个小时后,金灿到了王老大夫的家门口,此时不过清晨六点,她还刚有些担心主人没有起床。
这个王老大夫虽然不缺钱,但是却没有住在港城有名的各大别墅区,而是直接住在元朗一处老城区里面。
不过,这处院子却特别的大,比他们家在在半山上面的别墅还大不少。
她一下车,就发现院子的大门已经随着她的到来打开了。
看到金灿一行人,还带着一个小姑娘,来人,一个红光满面的,穿着一身太极服装的老头儿笑着问道:“你们是来拜师的吗?那小姑娘看着年纪不太大啊,会认字了没?”
金灿看着他,就猜测着问道:“请问老大爷你就是王老大夫吗?我女儿才三四岁的样子,当然不大了,她虽然也学了认字,但是到底只是认字,没有什么理解力的。我今天前来,也不是带我女儿来拜师的,而是我本人拜师!”
“咦?你本来拜师?你年纪虽然不大,但是女儿也生了,就说明你肯定得有二十多岁了,这么大的年纪,你愿意学中医啊?你是有一定的中医基础吗?”
“我没有中医基础,但是却有华国历史,政治,经济,文化方面的基础。我,我的记性非常不错,过目难忘,所以,我觉得我重新来学习中医应该也不算太过困难的事情!”
金灿说到这里,老头也有些激动不已,“你,你真的过目难忘啊?我们中医学习最最需要的就是记忆力了,毕竟我们中医博大精深,得背许多的中草药的名字,作用,习性以及临床的那些脉络之类的,一般普通资质的人学中医还真学不了多好。这一行业实在是太过考虑人的资质了!你要是记忆力真如你所说的那般好,我还真愿意收你当当记名弟子,只要你以后学有所成,就是我的正式弟子!”
金灿没想到这王老大夫如此直接,她都没有求他,他就答应她拜师了。
对于此行的目的,她就有些难以开口了,不过一想到还躺在医院的丈夫,她还是硬着头皮问道:“王老大夫,其实我之前是没想过学中医的,我对它虽然非常崇敬,但是我现在学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我怕分心就学不好它,也就没有学它。现在我来拜师,也不是纯粹的因为喜欢中医,只是我的丈夫受了非常重的内伤,医生说他的病只有厉害的中医才能看,我这才想来自己来拜师。毕竟您现在没有坐诊,我是想不到其他办法,才想打着拜师的旗号,来请你出手帮我丈夫看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