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缠她(1 / 1)

一句洛洛,让得姜洛瞬间明白,阿洛穿回来的两次,到底是和容盛光说了多少。

但也应该仅限于此。姜洛想,如果不是容盛光对她使用话术,他连顾承与是谁都不知道。

——说起来,之前她提到顾承与,他好像还生气来着?

就是不知道他是生顾承与是她未婚夫的气,还是生阿洛跟顾承与关系好的气。

想到这,姜洛当即也顾不得这被揽入怀的姿势是有多暧昧,应了声,闭眼睡觉。

大抵是同寝了那么两夜,已经习惯了容景身上的味道,这在从没躺过的龙床上午睡,姜洛也没认床,很快睡熟。

听她呼吸变得平稳,容景仔细看了看她,确定是真的睡着了,搭在她腰上的手这才以不会惊醒她的动作,又将她往怀里揽了揽。

纤细,柔润。

温香软玉。

早在西棠苑初见时他就发现,尽管身段看起来和阿洛的没什么差别,但她腰肢似乎要更柔软些。

如今碰到,果然很软。

他手掌隔着单薄的衣料轻轻摩挲了数下,方瞌眼,嗅着她身上的淡香睡去。

然而正如高公公所说,以前白天连半刻钟的短暂休息都无,容景这午睡睡了没多久,便自发醒来。

醒时帐内十足安静,静得能听到怀里人浅浅的呼吸声。

他抬眼一看。

她睡相和夜里一样乖巧,入睡时是什么样,现下便还是什么样。由于被他揽着,她贴他很近,发丝缱绻着落在他胸前,有那么两根钻入他领口,细细微微的痒,好似要钻进他心底。

于是把那两根头发勾出去,又习惯性地给她掖了掖被角,容景再度瞌眼,却不是继续睡,而是闭目养神。

这一养就养到姜洛终于睡醒。

“团团别闹,”未及睁眼,她就含含糊糊地开口,“别舔。”

察觉到她醒,正按着她嘴唇的容景闻言,动作一顿。

随后便是“啪”的一下,他手被姜洛打掉。姜洛在他怀里翻个身,磨磨蹭蹭好一会儿才睁眼:“团团又不听……”

看清自己面前的到底是谁后,末尾的“话”字硬生生被姜洛吞回肚子里。

她眨眨眼,对着容景再说不出半个字。

容景则看着她,问:“团团舔你?它怎么舔的,”他低下头,碰了碰她的唇,在她唇角处轻轻一碰,“像这样?”

姜洛:“……”

姜洛哪还敢说话。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屏息,发自内心地觉得这人比最黏她那几天的团团还要更缠她。

同时也觉得,连团团的醋都吃,这种占有欲,确定不是醋缸成精吗?

容景却非要听她回答似的,继续问:“不是这样,难道是这样?”

宛如无师自通,他仗着姜洛不会,或者说是不敢拒绝他,不费什么工夫就探进她齿关,轻轻勾了一勾。

姜洛被他勾得险些闭过气。

“团团总不会这样,”他退出去,转而靠近她不知何时已经发红的耳畔,低低的气音有种过分的暗昧,“还是只有我会这样?”

这下好了。

姜洛不止耳朵红,脸也红了。

她那颗再度被激活的少女心抖啊抖,抖啊抖,终于抖出句:“……只有你。”

三个字而已,容景却好像很满意。

她听见他低低笑了声,声线沿着耳廓传到大脑,传到脊椎,传到双手双脚,以致于她头脑陡然一片空白,浑身发麻。

被苏的。

“顾承与呢?”他又问,“你那个未婚夫,也会这样?”

“没有。”

“你同顾承与关系不好?”

“不太好。一年到头都见不了一次面。”

“所以一直只有我?”

“是。”

容景好像更满意了。

他便亲下她耳朵,说:“还睡吗?”

姜洛说不睡了。

再睡,怕不是这一下午都别想离开这张床。

于是等到容景松开她,姜洛简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起身下地,离龙床远远的。

看她跟兔子似的一惊一乍,容景失笑。他半坐起来,学她平时的样子倚靠着床柱,透过屏风看她又是揉耳朵又是摸脸颊,企图让热意消退。

他就这么看着,不说话,更不动作。

姜洛穿好外衣绕出屏风,见他还懒洋洋地倚在床头,她稀奇地多看了好几眼,才道:“你没睡好?”

容景说不是。

姜洛说:“那你还不起来?”

容景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你在一起待得久了,就想犯犯懒。”

姜洛:“……怎么听起来好像我把你给带坏了。”

容景:“没有带坏,”他总算起身,眉眼间噙着淡淡的温融之意,“这样很好。”

“奴婢也觉得好,”早笑得看不见眼的高公公立刻捧来外衣,边伺候容景穿上,边同姜洛道,“娘娘不常来陛下寝宫,怕是不知道,陛下一贯严于律己,莫说午睡,奴婢想劝陛下出去散散步,赏赏花,陛下都能绕去西棠苑,查出不少陈年旧事。”

高公公这一说,姜洛这才知道当初她在西棠苑碰见容盛光,竟然不是普通的巧合。

转念又想,皇帝这么忙的吗,天刚亮就起床,大半夜也还不睡,就这了连个午休的时间都没有?

留意到姜洛神情,再留意容景没有要他住嘴的意思,高公公趁热打铁继续说道:“不瞒娘娘,今日娘娘来看望陛下,这畅心殿上下皆是喜气洋洋。倘若娘娘往后日日都能来,哪怕只是让陛下小憩那么片刻,那才真能叫畅心殿日日都像在过年。”

姜洛听罢,面上不显,心下则十分震惊。

就睡个午觉而已,这对容盛光而言这么难得的吗,高公公竟然一副喜大普奔的样子?

她看向容景。

此时容景已经穿好外衣,海棠花的锦囊也重新佩在腰间。他洗了把脸,水珠顺着脸侧弧度缓缓流淌,最后缀在下颚,欲掉不掉。

随着他转头,那滴水珠终于掉落,他对姜洛招了招手:“洛洛过来。”

才两次,他好像已经喊得非常顺口了。

姜洛过去,也洗了把脸。

随后扶玉和弄月重新给她梳妆,高公公则对容景说半个时辰前从京城那边来人递话,道是宋国公和国公夫人已经护送长公主殿下出了京城,过两日就能到万明宫。

“薛问台呢?”

“薛公子似乎也在随行之列。”

容景没再问。

他拿起最后一支步摇,给姜洛戴上了,便牵着她出畅心殿,往他书房端华殿去,要和姜洛一起看书。

途中姜洛小声问他:“长公主知道谢采瑄差点和薛问台定娃娃亲的事吗?”

容景答:“不知道。她应该连谢采瑄是谁都没听说过。”

姜洛说:“薛问台呢?”

容景道:“他应该知道。”

只是谢采瑄如今还活着的事不能为外人所知,薛问台会不会向容樱提起幼时旧事,这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姜洛想了想,就薛问台那闷葫芦性子,连同容樱说几句软话都得向穆不宣请教,除非容樱问,否则怕是薛问台到死都不会主动提及那场没有后续的娃娃亲。

他不提,容樱就不会闹。

而容樱不闹,作为长嫂的她就又能舒坦好久。

代理皇后的生活可真合她心意啊。

姜洛这么感慨着,和容景踏入端华殿。

尽管万明宫只是避暑用的行宫,但端华殿不愧为天子书房,里头从前到后,满满当当摆着各种书册,连竹简都有不少。

姜洛从一排排的书架中走过,正浏览间,就听容景说这里面有不少是民间已经失传了的,有的还是前朝就无人识得的孤本,十分珍贵。

姜洛随口道:“你有想过开那种对公共开放的书肆吗?”

容景道:“怎么讲?”

姜洛道:“像这些孤本,珍贵归珍贵,放在这儿只少数几个人能翻阅,它们的价值根本无法体现出来。假如你叫人把这些孤本抄录了,拿出去放到书肆里,一来能让它们发挥本身所具备的价值,二来能博得读书人的敬重爱戴,三来也能让寻常百姓受到熏陶,四来真正的孤本还在你手里,你也没什么损失……何乐而不为?”

说完挑出本纸页泛黄的讲述大夏之前各种朝代更迭的正史,准备继续补足她对这个世界的了解。

她坐下看书,容景也坐下了。

按照以往,容景来端华殿也是看史书一类,“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然今日他没接着昨日读的那本继续看,而是命人铺纸研墨,写着什么。

直等姜洛抬起头,说该去遛团团了,容景道:“开书肆的话,取什么名比较好?”

姜洛倒没想过她随口一提,容景不仅记在心上,还打算立即开办。

“这书肆是你提的,‘洛’之一字意为洛水,不若就以水开头,后面再加个字,”容景说,“你觉得如何?”

姜洛说:“水啊……”

她提了一嘴,取名要有她。

那他开办,不也得有他?

姜洛便道:“景,光也,天光,加上水就是水天。水天一色,滕王阁序,滕王在阆中乐而忘返,建成阆苑,不如就叫阆苑,毕竟读书到了一定的境界,也可使人乐而忘返。”

容景道:“好名字。”

他重新提笔,在纸上写下“阆苑”二字。

随后便命人收好,明日他上朝要用。

姜洛从弄月手中接过绳子,暗道容盛光执行力当真迅速,接纳新事物和新观点的速度也很可观。她之前提的女子学堂正提上日程,这阆苑就也要搞起来了。

她已经能隐隐预见不久后的建安盛世。

出了端华殿,姜洛和容景沿着开满莲花的池边走。

偶尔行至莲花较为稀疏之地,水中锦鲤游动,团团盯着锦鲤不肯走,两人便停下,取了鱼食往水里撒。

鱼食一撒,刚才还慵懒游动着的锦鲤顿时如鱼跃龙门,竞相争食。鱼尾疯狂摆动间,水花哗啦哗啦地飞溅开来,险些泼了团团满头满脸。

团团被吓了一跳,小身子一抖,从地上跳起来,冲着锦鲤汪汪直叫。

要不是姜洛没解开绳子,正拽着它,恐怕它已经冲进水里,跟锦鲤斗个你死我活。

姜洛怕勒到它脖子,只好把鱼食放到它面前,让它闻。

这鱼食本就腥,原材料里又没什么肉,因此团团闻了两下就嫌弃地扭过头,再不看一眼。

不仅如此,团团还不冲锦鲤叫了。看它那眼神,好像无法理解那群鱼居然连这么难闻的东西都能争,掉价。

“团团走了。”

姜洛拽了下绳子,团团便扬着小脑袋,迈开小爪子,趾高气昂地往前走。

注意到姜洛左手被绳子勒得发红,容景说:“给我吧,我遛它。”

姜洛依言把绳子给他。

他便一手牵着姜洛,一手牵着团团,散步于莲花池畔,难得的轻松与闲适。

遛完狗,日头已然开始西斜。姜洛想这下她该能回望月居了吧,容景道:“今晚还泡温泉吗?”

姜洛摇头:“昨天才泡过,今天就算了。过两日等长公主来了,我和长公主一起泡。”

容景说好。

他顺应姜洛心思,和她一道回望月居用膳。

眼看用过晚膳,容景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姜洛了然,他今夜又要歇她这儿。

果不其然,逗弄了会儿团团,容景道:“戌时了,去沐浴吧。”

姜洛有心要问他该不会趁她洗到一半的时候突然进入,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他要真想唐突她,他早就做了,何必等到现在。

遂很放心地去浴室,进出两刻钟,一切皆平平常常,无事发生。

她并不知道在她挽着头发出来,坐那儿叫扶玉给她擦时,容景手中打从她进入浴室后,就一直没动过的书,总算在这时翻页。

草草看过这页,容景起身,小喜公公捧着寝衣跟上。

男人洗澡向来比女人快,容景洗完出来,姜洛的头发也才堪堪没滴水。

她歪着头,难得看容景同样散着湿发,要不是出水芙蓉一般都是用来形容女人,她都想夸他出浴美人了。

给两位主子的头发彻底擦干,从里到外全梳透,宫人们熄掉几盏灯,悄无声息地退出去。

姜洛把离床榻最近的冰盆往稍远处推了推,问容景是继续看书,还是安置。

容景说:“明日还要早起,安置吧。”

余下的灯熄得只剩两盏,姜洛刚在被窝里躺好,就感到和中午在畅心殿时一样,容景又伸手把她往他怀里揽。

中午姜洛没动,这下她却动了。

她不仅动,还问:“抱这么紧睡觉,你不嫌热吗?”

容景说:“你身上不热。”

姜洛说:“我确实打小就是不怕热体质……可你身上热啊。”

容景说:“我抱着你睡,你会不舒服?”

姜洛回忆了下中午,好像没有。

殿内冰盆足,跟在现代开空调差不多,甚至有时寒气过重,她还嫌冷。容盛光的体温刚好不会让她感到冷。

“好了,睡吧,”趁她尚在沉思,容景又把她往怀里揽了揽,“今日辛苦一天,明日也还要继续辛苦你。”

他这话一说,姜洛立马也不纠结热不热了,只说:“你还要我去畅心殿啊?”

容景说:“你在畅心殿会觉得无聊?”

姜洛说:“没有,跟平时在望月居差不多。”

容景说:“这便是了。两边都差不多,你不如陪着我,指不定你又想出像阆苑那样的新点子,我也能顺便睡睡午觉。”

姜洛:“……其实睡午觉才是重中之重吧?”

容景:“被你发现了。”

姜洛:“……啧,知道了,明天还去给你磨墨总行了吧?”

听出她有点不乐意,但还是选择陪他,容景轻笑一声,亲亲她眉心,说洛洛乖。

乖洛洛自暴自弃般地在他怀里找个最舒服的姿势,闭眼不动了。

一夜无话。

第二日一早,照旧是容景先醒,管姜洛要了个早安吻,才整装离开望月居。

姜洛按着被他又亲又舔的唇角发了一小会儿的呆,方起来更衣,出去接见佳丽们。

佳丽们见过礼后落座,穆贵妃当先笑道:“听闻昨日陛下心情好得很,这真叫妾说对了,娘娘去就是比妾几人去要来得好。”

“可不是,娘娘才去一天,陛下已然开怀。咱们去上几个月,也不见陛下能笑。”

“之前在漳子村,陛下也是为了寻娘娘方孤身一人前往。”

“陛下真真爱重娘娘。”

“……”

种种吹捧,姜洛越听越不得劲。

怎么都把容盛光往她这推?

她昨天的辟谣竟是半点效果都没有吗?

姜洛欲要继续辟谣,想想还是作罢。辟谣一次还好,辟得多了,就有欲盖弥彰的嫌疑,反而更坐实谣言的真实性。

遂随意说了两句,带过这个话题,转而说起长公主要来的事。

“宋国公和国公夫人会同长公主一起来,本宫有意要办场小家宴,那天你们就不用来请安了,”姜洛道,“等家宴过后,本宫再带你们去后山玩。”

后山。

佳丽们美目齐刷刷一亮。

在寝殿里安安分分地呆了几日,她们早想出去透透气了。

这其中,李美人更是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妾初来万明宫那日,就听人说后山豢养了不少野禽,个个都汁肥肉嫩的,煎炒烹炸,蒸煮焖炖,怎样做都好吃。”

姜洛嗔道:“天天就惦记着吃,也不怕吃成个胖子。”

不过到底还是许诺,到时候带上她永宁宫小厨房的厨子一并去后山,就地取材,保管让大家一饱口福。

李美人边点头,边暗暗期盼,长公主殿下快点来吧。

料想是李美人的诚心祷告打动了上天,原本说过两日才会到的容樱,竟提前半日到了。

容樱下车,不及去皇兄安排给她的寝殿瞧上一眼,和薛问台几人到畅心殿拜见过皇兄后,她就丢下众人,跑去望月居看她皇嫂。

容景才睨了眼容樱的背影,高公公已然对秦苒道:“长公主殿下孩子心性,还望夫人多多帮忙照看长公主。”

高公公的意思就是陛下的意思,秦苒告退,去追长公主。

容景对姜序道:“等皇后那边开宴了,宋国公再和朕一道过去吧。”

姜序应是。

随即从袖中取出封信函,交给高公公,说是离京时,礼部尚书追到长亭托他带给陛下的。

高公公立即将信函呈给陛下过目。

畅心殿里开始商讨国家大事,那边望月居里,姜洛正吩咐即刻置备小家宴。

“皇嫂!”远远的,就听到容樱的声音传来,“我来找你玩啦!”

闻言,姜洛走到门口,还没看过去,秦苒的声音随之响起:“长公主!您慢点儿!”

姜洛循声一看,前面容樱跑得比不用套绳子时的团团还要更欢快上几分。后头秦苒带着人紧赶慢赶地追,鬓发凌乱,显得颇为狼狈。

姜洛不由微微蹙眉。

不知是望见了姜洛的表情,还是终于良心发现,觉得不能叫国公夫人这么追自己,总之容樱放慢脚步,等秦苒追上来后,道了声对不住,才以长公主应有的仪态,慢慢往望月居来。

到了姜洛跟前,容樱还没行礼,姜洛已然道:“本宫就在这儿,你跑什么跑?你自己摔了也就罢了,你年轻,养个几天就能好,你让夫人摔了可怎么办?”

容樱哪能想到自己刚来就被教训,顿时吓得大气不敢喘。

但想想自己刚才的确是兴奋过了头,太不像话,一直都很听皇嫂话的她立马老老实实地同秦苒道歉,还弯腰鞠躬,请求夫人原谅。

秦苒忙避开,不敢接她这礼:“长公主殿下,这使不得。”

容樱却不肯起身:“夫人,皇嫂说得对,方才是我错了,幸好皇嫂提醒得及时,没让我真的犯下大错。此事我必引以为戒,往后不会再犯,还请夫人原谅。”

说完重新面向秦苒,身体弯得更低,态度更诚恳。

秦苒看了看姜洛,见姜洛点头,这才受了容樱的礼,扶容樱起来。

看容樱经过刚才那一通猛跑,也跑得头上身上都凌乱不堪,姜洛道:“去洗个脸,再梳个头。疯疯癫癫的,哪像个公主。”

容樱吐吐舌头,听话地去洗脸。

容樱一走,秦苒总算得空,能和姜洛说些体己话。

然而她一说话,姜洛就觉得容樱还不如不走。

因为秦苒张口就问:“听闻陛下这几夜都歇在你这儿,这下总算侍寝了吧?”不等姜洛回答,她压低声音,说得隐晦,“陛下他龙体可还安康?”

姜洛:“……”

就说容盛光登基一年不进后宫,委实是给朝堂上下留下了太过深刻的心理阴影。

这不,现在连他从不过问朝堂的丈母娘都开始怀疑他有隐疾了。

就很惨。

作者有话要说:  有关阆苑摘自李元婴百度百科:

据《舆地纪胜》记载:他(滕王李元婴)一到阆中,就以“衙役卑陋”为名,大修宫殿高楼,称“阆苑”,又在阆中玉台山建玉台观和滕王亭。在阆中五年,竟乐而忘归长安。

——

二更~

嘿嘿嘿虽然迟了但还是搞到了一万二,抖腿点烟.jpg

快说爱我吗?

爱!

好的我也爱你们,啵唧嘴嘴

困飞了,我去睡觉,今天晚上还会有更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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