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拓跋翌轻哼了一声,寒意森森。
“本宫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全部都给本宫停下来!”
夏铭面露难色。
“殿下,已经……”
拓跋翌横了他一眼,夏铭吓得身上都渗出了冷汗来了。
难不成殿下是有意要放唐宁毓一马?
冯姨立在一旁,不敢发出一丝的声音来,主子的清醒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只不过,现在还没有那么多的精力来打理这些人。
拓跋翌好一会,才松了一口气,道:“罢了,本宫之前一直疯疯癫癫,你做什么事情就算了,以后可不要再犯了!”
夏铭赶紧道:“是,末将遵命!”
“对了,那边怎样了?”
拓跋翌缓缓地开口问道,他在南宫的这么多年,他的那个皇兄应该是高兴死了吧!
“殿下,末将这次来,实际上是皇上让末将来的,前几天的时候,末将已经书信送往大秦,相信没有几天,就会有御史大夫亲自前来朝贡,那时候,殿下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回去了!”
拓跋翌好看的眸子里却没有因为他的这些话生出几分的欢喜来,反而是语气更加的生冷了起来。
“本宫问的是太子!”
拓跋翌语气里透着深深的冷意,让夏铭人不盯防地打了一个寒颤!
“太子虽然有些平庸,但是这几天来,二皇子身体孱弱,三皇子您又不值所踪,皇上虽然对他不是很满意,但是,现在能够主持大局的,依旧只有太子,所以……”
夏铭看了看一眼拓跋翌的脸色,后面的话虽然已经收住了,但是意思,大家都知道了。
“父皇废储之心应该没有之前那么强烈了吧,相信这么多年过去了,太子已经将朝中的大部分人心都收了吧!”
拓跋翌冷笑了一声。
夏铭看着他脸上落寞的神色,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安慰道:“一切如三皇子所料,不过,跟末将一样的心思的,也不少,另外,还有一件事。”
夏铭看了看他的神色,突然变得有些支吾了起来。
拓跋翌看了他一眼,似乎是看出了他的心思,嗤笑了一声:“本宫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本宫了,你让她死了这条心吧!”
夏铭见他一下子就识破了他的心思,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好一会才挠了挠头,道:“是,殿下!”
拓跋翌似乎是想了一会,才道:“她年纪也不小了,找个好人家嫁了吧。”
夏铭叹了一口气,好一会才走了。
唐宁毓回到宫里的时候,红姑还在一旁守着。
“郡主!”
“怎么样了?”唐宁毓问着道。
“还是那样,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红姑一直愁云不减,就听得唐宁毓道:“放心吧,我刚刚看了一下,应该是过来危险期了!”
红姑听着她的话,这才放下心来,不过却问道:“郡主可是跟他要了解药?”
唐宁毓摇摇头:“没有,既然是他下得手,那自然是有条件要解药的,所以我没有跟他要!”
红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你会不会怪我无情!”
红姑摇了摇头:‘郡主这样做自然是有郡主的道理的,而且,我们现在已经处于劣势,若是再跟他们要解药,肯定会中了他们的圈套的!’
“你说的没错,所以,我一直没有开口!”
唐宁毓望了望床上的邵景琛,一下子竟然失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