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信却是摇摇头,道:“这个倒不是不可能,毕竟都是殿下的势力,这点倒是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那边的兵力要调动,恐怕还需要郡主的凭证!”
“凭证?什么凭证?”
“我记得殿下说过是一个玉坠,现在应该是在郡主身上,只不过,郡主现在没有醒来,估计一时半会还没办法调动!”
阿信却是顶在了床上的唐宁毓身上,眼里满是迫切之意。
红姑也犯难了起来,道:“偏偏在这个时候出了这样的事情,要不,你去看看邓伯那边能不能调动吧!”
阿信摇摇头,道:“那边的兵力我一向都不是很清楚,不过,想想邓伯的固执,估计是不可能能够找到任何能够帮助的兵力的!”
红姑着急起来了:“那现在能怎么办啊?要是再拖延下去的话,估计殿下那边是危险重重了!”
“滁州,是滁州的什么人居然敢对殿下出手,难不成,他们不知道殿下是带圣驾出巡吗?殿下手上,可是有先斩后奏的权利,这个都奈何不了他们吗?”
红姑细细地思索了起来,毕竟滁州这个地方,她似乎也没有怎么听过!
阿信道:“具体的情况还不清楚,不过,既然殿下那边已经写信过来,想必也是退无可退了!”
“可是,就算是有郡主的凭证,从这里到滁州,就算是快马加鞭,也要一天两夜的路程,估计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阿信却是笑了笑,道:“这个倒是不怕,要是殿下自己的人,只要百来号人,顺流而下,三五个时辰便到了!”
“滁州附近就没有什么可以调动的吗?”
“要是有,也就不会写信过来了!”
“那要不,我去试试,毕竟邓伯我还是认得的,他也许会看在我的面子上,给我一些兵力!”红姑的话刚落,就听得一道虚弱的声音传来。
“不行!没有凭证,他不会给你的!”
两人皆是一惊,看了过来,不知道唐宁毓什么时候已经爬了起来,整个人像纸片一样,苍白无力地挂在床头,像是随时都会被吹走一样。
“郡主!”
红姑心疼地跑了过去,尾巴扶住了她,十分的心疼:“怎么还起来,太医说,你还要静养着呢!”
唐宁毓却是手里握着一块带着她体温的玉坠,将它交到了红姑手里,笑着道:“这个玉坠是凭证,你们要是去,可是带着这个玉坠去,顺便,将这个带给他!”
唐宁毓说着,从枕头边拿出一张纸来,一起交到了红姑的手里。
“这份名单,你们务必要亲自交到他的手里,对他在江南的这段时间很有用,另外,你们不能走水路,既然是太子那边的人,必定会想到你们回来这个搬救兵,估计在水路上,就会将你们堵死,更何况,我们的人都是在陆地上优势比较明显,所以,水陆交接,就是最好的!”
唐宁毓缓缓气,小声地道。
“郡主所言有道理,这样也好来一个金蟾脱壳之计!”阿信满意地点点头,对这个郡主,更是高看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