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人追了上来,好一会,才开口道:“走吧,现在出发,还要加紧脚程,才能够赶到,不然,估计今晚又得露宿了!”
千叶公子道。
拓跋翌再看了一眼遥遥可见的宫墙,恨得一掉码头,朝着城门的方向狂奔而去!
千叶公子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认命地追了上去,这个拓跋翌,真的是为了一个唐宁毓,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王爷王爷!”
两人一前一后,刚出了城门不久,就听得身后一阵的疾呼声传来。
拓跋翌不由得放慢了脚步,勒住了缰绳。
“怎么了?”那个人跑马至拓跋翌的跟前,拱手道:“王爷不好了,南城生变,今天一早,皇帝就在内宫昏迷不醒,就连皇后的轿子也在宫门外被拦下来了!”
拓跋翌一听,脸色大变了起来。
他手里的缰绳一下子就掉了个方向,手腕上却被千叶公子拉住了。
“已经放下了,不是吗?”
拓跋翌有一小会的失神,一下刻,却道:“不行,要走,也要看着她平平安安地站在他的身边,才能走的好心!”
说着,他打马掉头,往着南城的方向而去。
千叶公子直摇头,难怪人家常说,女人是毒药,估计拓跋翌就是中了那个女人的药吧!
而唐宁毓这边,却是刚到了宫门,马车不由分说得被拦了下来。
“大胆,皇后娘娘的步撵,也是你们敢拦下的!”红姑从步撵里探出了头,亮出了唐宁毓皇后的腰牌来!
那些人像是没有理会一样,哼了一声,道:“奉太后娘娘的旨意,小的不能够放娘娘的马车进去!”
李成似乎也是没有想到这样的事情,不由得尖着声音道:“哪来的狗奴才,连咱家都不认识了,莫非是连皇上的圣旨也不遵了吗?”
那几个人看了看李成一眼,又对望了一下,有些犹豫了起来,好一会,才道:“公公,不是我们不放行,而是里面人不让放啊!”
李成一听,心里咯噔了一下,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里面已经……
他越是想着,心里越是没有了底气,连忙将情况告知了唐宁毓,唐宁毓皱了皱眉头,扬声道:“难道,这天下,还不是皇上的天下了?”
那些人一听得唐宁毓发话,纷纷都跪了下去,嘴里称道:“奴才不敢!”
“皇后娘娘,臣妾恭候多时了!”
唐宁毓一听这声音,又是司马妍?
这个时候,她来做什么?
唐宁毓冷哼了一声,抬起了步撵,这才看到,原来,这宫门口,好像比之前好多了一些人,而这些人,显然不是那么简单,看到司马妍来的时候,还是有预谋的!
“你来做什么?”
唐宁毓冷声问道。
“自然是来迎接娘娘的,皇上不能亲自来,就只能让臣妾来了!”
唐宁毓一听,心里大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