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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咸鱼第二十五天(1 / 1)

莫颂将怀里的人搂紧,才觉得不对劲。

这腰怎么这么硬?

而且沈星落的身量怎么和一个男人差不多?

正当他觉得不对,想推开怀里的人,但是这人却将他一把压在床上。

莫颂看着把自己困着的“女人”,眯着眼打量‘她’脸,发现并不是沈星落。

而且他也没在沈星落身边见过这人,‘她’怎么会来沈星落的房间?

无暇丝毫不畏惧,迎上莫颂打量的目光,长指轻轻地勾起他的下巴,一双桃花眼漾着几分魅色。

“你是谁?”莫颂躲开无暇的手指,冷声质问着。

无暇唇微微勾起,手指从他的脸上,滑到他的胸口,轻轻地打着圈,然后又划回去,勾引一般停在他的喉结处,笑望着他。

莫颂觉得这眼睛有几分熟悉,但是还没认出来,他的衣领被那只素白的手猛地一紧,呼吸不由一滞。

“爷爷也不认得,莫颂你不行啊。”

莫颂听到这声音,怔了下才反应过来:“无暇!”

“爷爷的腰好摸吗?”无暇冷哼一声,伸手拍了拍莫颂的脸,“还是你不想摸爷爷的腰,想摸沈星落的?”

莫颂听到这话,脸色一沉,抓住他的手,厉声道:“无暇,谁给你的狗胆,来凌仙域放肆!”

无暇的手猛地一收,将他拉起,死死地掐着莫颂的喉咙。

他的长指捏着莫颂的下巴,低声道:“啧啧,莫颂几日不见,你愚蠢了不少,你以为以你现在的修为能吓到我?”

无暇眼中都是不屑,说完将他一把推倒在床上,拿出了一根绳子。

\"爷爷我好久没亲手绑人了,你很荣幸哟。\"无暇一挥手,用不着他动手,绳子就把莫颂五花大绑了。

被绑严实的莫颂怒火中烧,招出了自己的剑,飞快地刺向禁锢着他的无暇。

无暇对之嗤之以鼻,单手又将莫颂拉起,挡向他的剑。

剑不刺主人,直接转个弯,无暇也拖着毫无招架之力莫颂转个弯,嘲笑道:“你说你都这么虚弱了,还想着占小姑娘的便宜,你硬的起来吗?能坚持三秒吗?别给人小姑娘留下什么阴影。\"

这样的话对莫颂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他奋力地挣扎着,但是这绳子明显就不是普通的绳子,越挣扎收的越紧。

“别折腾了,老子的绳,你这种菜鸡是挣不开的。

等爷爷把你脱光了挂到三省殿,昭告所有人你半夜潜入妙龄少女屋内的猥琐行径,自然就放了你。”无暇坐在桌前一边说,还顺手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悠悠地喝起来。

“无暇!你欺人太甚!”莫颂一张脸气的铁青,他身旁的剑像是被他的怒意给感染了,突然间像加了buff一样,带着凌厉地杀意冲向无暇。

无暇没想到莫颂身边还有这么厉害的剑,预防不及,被刺伤了肩膀。

顿时血腥味在宽阔的室内弥漫,冲散了浓郁的香。

正和沈星落坐在墙头的应未眠,缓缓道:“无暇受伤了。”

“啊?”沈星落刚塞进嘴里的枣子,都被吓得掉了出来,她咽了咽唾沫,不忍心地问,“伤的是下面吗?”

应未眠瞥了她一眼:“下面?”

“就...”沈星落看向他腰以下的地方,又给他递了个眼神,“懂了吗?”

应未眠不懂,但是他从她猥琐的眼神中,意会了,顿时瞥了她一眼。

这人的小脑壳里都是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她看应未眠好像还没懂的样子,就忍着喷嚏,摘了一朵花,比划了一下,又问:“现在懂了吗?”

应未眠:“.......”不想懂,谢谢。

沈星落见他还没懂的样子,也懒得科普了,把花一丢,打算先救正在水深火热中的无暇。

别到时候一纯情少男,真被玷污了。

“我们去救无暇。”沈星落拉过应未眠的手,想要他去拯救他那位美强惨的弟弟。

应未眠没动:“有人来了。”

“啊?”沈星落抬头看了看四周,没看到人,正想问就看到清音从暗处走了出来,停在门口。

还四处看了看,见没人,这才推开门。

沈星落看着清音往寝房走去,又看向还一片漆黑的屋内,感觉修罗场大概就是指现在。

“走。”她琢磨着无暇现在怎么样了,就被应未眠拎起,直直地飞向屋顶。

沈星落觉得这人可算愿意放下曾经的仇,曾经的怨,去拯弟弟了。

然后就看到他落在屋顶,掀了几块瓦,气定神闲地坐了下来,往屋内看...

沈星落:“???”这人是专门来看戏的?

“你无情。”她朝他竖了大拇指。

应未眠瞟了她一眼:“不看,那回去了。”

沈星落毫不犹豫,一把坐下一旁,伸长脖子往里面看。

还顺手掏出一袋瓜子,递到应未眠手里。

应未眠:“.......”所以,谁无情?

无暇正和莫颂的剑打了火热,就感觉一个东西飞到他的脸上,抽空将那东西捏起来,一看,脸黑了黑,居然是瓜子壳!

谁这么放肆!敢在他头顶磕瓜子!

他生气地抬头一看,一张丝帕就飞了下来,他拿起一看,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字:“快点,清音来了。”

无暇一看这字迹也不知道谁写的,丑死了。

但是现在他没时间深究,因为清音的脚步声已经停在门口了。

莫颂明显也听到了声音,开口就想喊,无暇没给他机会,脚一把踩在他的嘴上。

无暇扫了眼四周,瞥到屏风的温泉,将莫颂一把打晕,连带着那把剑,一通闪到了温泉中。

清音不比莫颂,清音难缠的很。

他看了眼自己的衣服,唇角扬起一抹笑。

清音本想找沈星落问点应未眠的事,刚想抬手敲门,就闻到了无暇的气息,他猛地推开门,眼睛不偏不倚地落在丝绢屏风,后那一抹裸露出来的‘香肩’。

瞬间把门给嘭地关上。

一刻不停留地飞走了,像是看到了鬼一样。

沈星落看着清音一眨眼就消失不见,惊叹地摇了摇头,甚至鼓了掌:“好家伙,男色的攻击力居然如此之大。”

应未眠面无表情,见她还想往屋内看无暇的□□,一把拎起她,就往回飞。

“无暇还没被救出来啊。”沈星落回头急忙说。

应未眠垂眸望着她:“救他和丢你下去,选。”

沈星落看了看容易让她死亡的高度,笑着说:“天色晚了,该睡觉了。”

无暇这个反派的身体,她都还没看清楚,好亏哇!

等两人慢悠悠地回到无暇之前住的房间时,无暇居然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沈星落看向应未眠,神情认真地说:“这告诉我们一个道理。”

应未眠:“什么”

\"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我们还是回去住吧。\"

应未眠看她拽着自己就要往回走,忍俊不禁,沈星落当真有趣的紧。

沈星落这刚往回走了几步,无暇就漫不经心开口:“不来这里睡吗?”

他看着她回过头,笑意骤深。

沈星落感觉命运的喉咙要被掐了,缩着个脖子,认命地走过去,淡定地跟他打了个招呼:“弟弟,这么晚还不睡啊,我要去睡了哦。”

她说完就佯装打了个哈欠,想往屋内走,但是被无暇一把扯住了衣领:“着什么急,先告诉我怎么回事,再睡也不迟。”

沈星落停在门口,看向无暇,心虚地笑了笑:“什么怎么回事啊?我不知道啊。”

“莫颂还有清音。”无暇抽出写着字的丝帕,提醒道。

沈星落当然不敢说实话,但是不说实话也很难解释,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眼睛瞥到站在一旁的应未眠身上。

指着一处说:“你哥在这里,你问他吧。”

她说完挣开了无暇的手,带着应未眠逃进了屋内,只剩下无暇对着空气十分热切地喊了声:“哥。”

沈星落见应未眠的脚步一顿,心想,难道无情道大佬应未眠终于要被兄控弟弟给感动了吗?

只见他重新开了门,走到无暇面前,伸手把他手里的丝帕扯出来,然后顺带给他禁了言。

应未眠回来把丝帕丢给她,嫌弃地蹙着眉:“好吵。”

沈星落:“……”说的是人话吗?

她担心无暇那孩子,被这么一顿骚操作给弄哭,掀开一点窗,就看到无暇,正看着空气,激动的小脸红红的,眼睛都亮晶晶的。

好叭,兄控的世界,她真的不懂。

*

沈星落不知道无暇什么时候走的。

第二天一早起来,去饭堂吃个早饭,倒是碰到他了,眼睛最先看到他汹涌的双峰不汹涌了,正好奇,就看到他拿了两个大馒头。

晃进无人的角落一会会,出来后馒头不见了,胸比昨天更加汹涌了。

沈星落看向自己的碗里的馒头,无奈扶额:“他成功地让我吃不下馒头了。”

无暇新拿了一大盘馒头,坐到她身边,看她生无可恋的模样,问道:“你在干嘛?”

沈星落把馒头丢给他,眼睛瞥想他的胸,小声道:“你的胸...”

无暇:“哦,昨天搞坏了,已经要我的手下重新去做了,先将就一下。”

沈星落:“坏了?”

好刺激的样子呢。

“嗯。”无暇风卷残云地将六个馒头吃掉。

沈星落沉浸在刺激的幻想中,就听到他又说:“昨天把莫颂挂在三省殿前,不小心被自己捏掉的。”

她听到这句话,有点怀疑自己听错了:“你把他挂起来了?”

“当然,那种龟孙,不挂起来,难道藏起来?”无暇说完一抹嘴,也懒得跟她聊了,起身就往外走。

沈星落急忙跟过去,小声地跟他哔哔,问他怎么回事。

无暇烦了:“你想知道,等会到了三省殿,或许还能看到莫颂被高高挂起的模样。”

她看他着笃定的模样,确信了他昨晚真的把莫颂给挂了。

那真的太牛逼了。

沈星落迫不及待地跑到三省殿,这个点,大家都陆续来上晨课了,殿门口聚了很多人。

她仰头看了看高处,没看到莫颂的身影,本想听听其他人有没有消息传出来。

但是一切平静,没人提及,有人被挂的事。

沈星落看向无暇,她觉得自己被骗了!

无暇更奇怪,摸着下巴,看向自己挂人的地方,深思着,心想:“难道莫颂还藏了一手,自己逃了?”

正想着,本来在陆续进来的人,全部一窝蜂地涌进来,随之清音带着一大堆人走了进来,一声令下:“所有的女弟子都聚到外面来!”

被冲到角落的沈星落看了眼无暇,给他使了个眼神,要他快点走人。

无暇看了看四周,太空旷了,一有大动静就会被发现。

沈星落见清音要走近了,无暇还没动静,波澜不惊的心顿时狠狠地提前来。

这时一只手拉住她的手,白盛衣的声音传来:“跟我走。”

沈星落一见是学神,毫不犹豫直接拉着无暇就跟过去。

这会人多,三人在小心翼翼地走到了拐角,白盛衣带着他们两又走了一段路,到了一个隐蔽的房间面前。

“我们先去里面躲躲。”白盛衣指了指里面,说道。

沈星落本想跟着她进去,却别无暇一把拉住。

应未眠的声音也适时响起:“里面有结界,不要进。”

“沈星落不是你朋友吗?”无暇开口问白盛衣。

白盛衣没应无暇的话,而是看向了沈星落,眼神冰冷,开口问道:“昨天忘记问你了,这位是谁?”

沈星落听她这么问,心里咯噔一下,总觉得今天白盛衣有点不对劲。

她不动声色地将无暇挡在身后,笑着朝白盛衣说:“就一个新朋友。”

“是吗?”白盛衣唇角微微勾起,手一伸,一把红光大盛的剑直指沈星落的心口,“昨晚莫颂仙尊被魔君无暇挂于三省殿,我顺手救了他,他告诉了我一件事。”

沈星落感觉不妙,退了一步:“那个,莫颂的话,你真的要信吗?他好像人品不怎么好的。”

“他说灭我一派的人是魔君无暇。”白盛衣将锋利的剑刃贴近沈星落的脖颈,目光却落到了无暇身上。

“他说的对吧,魔君无暇。”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说哥哥对弟弟很冷漠,那是因为还没说应未眠的事,等说到了就知道为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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