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现在的三室一厅最大也是110平,也就十五万。
张伟点点头,又摇摇头。
“咱们可以往城里走一走,但是我和你妈这么大年纪了,恐怕那楼房住不来。”
张成没想到自己这爹看着不咋样,但还有那么一点前卫的眼神啊。
“那或者咱们先买下,写晓萌的名字,咱们这儿也不卖,等我在赚钱,给你们两位买个四合院,这是不是就敞亮了。”
李淑琴听了张成的话,看到自己家那口子居然还有要同意的架势差点气死过去。
“买什么买,再说了要是买房子还能给她?我告诉你们,这钱是我的你们谁都不能动!这钱就是给成儿结婚用的!到时候新媳妇儿进门,生了孩子,我来带!”
张成有些无奈,幸好张伟还上过点学,目光没有这么短浅。
“孩子结婚就搬出去了,你还要留在身边儿留多久?”张伟不满道,“孩子给咱们买房子那是希望咱们过上好日子,在说了那小女孩儿自己有个房子不应该么?以后晓萌要是结了婚,受了委屈了,娘家这么远,还不让人家往自己家跑?”
被张伟一顿训斥,李淑琴哄着眼圈自己走到了厨房,掰了包米杆扔到了火堆里。
“这事儿就听我的了,你看看给未成年丫头买房子都需要什么,在选好地段和位置我确定了咱们再买。”
张晓萌有些呆滞,自己不过是想要吃个肯德基,怎么就平白无故多了一套房。
看着哥哥和爸爸没一步都是为了之打算,张晓萌眼泪都要收不住了,等自己考上大学,以后一定给报答他俩!
至于妈妈……张晓萌总觉得李淑琴对自己有什么误解,她也一定会用实际证明,自己绝对没有比男孩子差!
买房子的事儿就这么说定了,张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实在想不明白接下来自己是安于现状买栋楼,还是继续倒手,说不定最后还能开个店。
就这么想着,等他再睁开眼就已经是早上了。
“插眼、锁喉、撩阴腿——”
门外居然响起了张晓萌的声音“怎么了,这几招你还不知道!就敢来装我哥哥的朋友?居然还装谭哥,你当我傻看不出脸么?”
“晓、晓、晓萌妹妹——真的、的是我啊……”
张成一从梦里出来就看着一个人肿若猪头,还好像被尿憋了一样,以一个奇怪的姿势站在那里。
虽然看不太出来,但是凭借着轮廓,张成依稀还能辨认出那个人是谭江边。
“萌啊、萌,这真是你谭哥!”张成一把将人给抱到了一边儿,“老谭你怎么回事儿,这模样就来我就了?”
今个儿一大早,张伟和李淑琴就去赶集说是要摆祠堂好好谢一谢祖宗,所以家里就剩下他们俩。
谁知道谭江边一大早上就鼻青脸肿的来了,搞得张成也是一头雾水。
“成、成哥,你不知道……”谭江边不知道怎么还打了舌头磕磕巴巴的张成才听明白他说了什么。
言简意赅来就是他们那条街上昨个来了个赌石的大户,谭江边也想去凑个热闹,谁知道那一群人一股脑的,他是第一次知道因为胖所以挨踩也会更疼……
“那你怎么还大舌头了。”
“有一个石头冲着我飞过来的时候,我激动的咬到了舌头。”谭江边悲痛的说道。
不过一会儿张成骑着粉色小车儿在这谭江边,来到他们小摊子那条街。
果然真的是万人空巷,全都围在那个摊子上。
张成突然想到了什么,难道是……!
走进人群居然看到一个男人穿的破破烂烂,推着一堆石头和开石头的道具,大声的吆喝
“瞧一瞧、看一看,赌石场,来了诶!来了来了——”
果然是他,张成又激动了起来,看来自己买楼的小梦想那是真的指日可待了。
这个男人叫欧阳瑞,张成前世就认识这人,之前和自己的老板从他那里搞来的几块,还挺不错的,不知道他买没卖出去。
欧阳瑞的摊子一共分为三个档次,一个是劣质的边角余料,另两个则是一千到一万的石头,最边上的则是一万以上的。
都堆在哪里十分的清楚。
“博一博单车变摩托、搏一搏板房变单车了诶,这边有一块钱的,一块钱的!”
“这玩意儿,还能有一块钱的?”
张成身边站了一个老人,“小子,看来你是赌石的新人吧,这一块钱可是有说法的,以前啊,很多人都觉得一块钱能赌个什么,可就是有人能用着一块钱发家致富。所以这就成了一个约定俗成的规矩了。”
这老头就是这样发的家,当时还上了报纸,大家都喊他一句乔叔。
“看你是新人,老头子我就带带你。”乔叔笑嘻嘻的看了一眼张成,随后靠到他身边小心翼翼问道“小子,你身边那个,还是个人了?”
看了一眼鼻青脸肿的谭江边,张晨心下也无奈,“您就当他是吧,怎么称呼您啊?”
“乔叔。”他继续到“我告诉你消息,正常人都觉得一块钱连个外皮都买不到,但其实你要看着石头的表皮和纹路。”
乔叔给张成讲解了一下,张成才知道赌石这东西还有这么多门道,原本他是想来看一看前世的那几块石头自己还能不能遇到,谁知道这说的他还有点想动真格的了。
张成刚准备去挑一块,谁知道他根本就没有他出厂的机会就听到了一个欠揍的声音
“哈哈,老乔你也来了!”
得嘞,张成心里慨叹自己的眼睛应该好不了了,这大哥也是一个肥头大耳、大腹便便、满身金气的狠人儿。
幸好他身上的金没有昨天那个金牙胖子多,不然张成恐怕十年以内都没办法在喜欢金这东西了!
那男人的胳膊上夹一个黑色皮包,腰上挂着一个鎏金的脸子,一边走着一边对张成和谭江边身边的老者说道。
乔叔看到那人,脸上闪过了一丝丝的不悦,但很快又整理好了情绪,“既然朱总都到了,我怎么可能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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