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有比鉴宝更能体现出一个人水平的高低,那未有作假!
尤其是这些古董文玩器物的造假,进行全假制作非常容易被识破,而且也只能说明这水平达到了一半的境界。
这种手法,随着大家越发了解古玩,鉴赏水平也提高,手段自然不可同日而语,作假的手段也是五花八门。
就好比瓷器这东西,他的底款非常的重要,如果是一般的赝品就有可能用原物件儿的老底儿进行拼接,底儿是真的,其他的全然是仿制造假。
至于这青铜器如果要造假,那期间的过程非常的繁琐而且要求也很高。
就比如说想要仿制一个青铜器,首先就需要重新铸造这东西的外形,其次进行拼接、假锈伪装在伪造增加一些铭文等等。
没想到在张成沉思的过程中,周围的人却全都凑到了上面,忍不住发出赞叹之声。
“妙啊,大妙啊!这是什么宝贝!”
“我觉得这和我们如归阁非常地匹配,是个不可多得的宝贝物件儿!”
“我呸,你也好意思把这么好的东西放到你那小破店,老规矩,这小老板看好了谁,这东西就是谁的了!”
吴老听到这句话,终于微不可查的皱眉,随后开口:“咳咳,我看恐怕是各位误会了,咱们今天采用的是拍卖的形式,能不能拿到这东西可要看你们自己的水平了。小老板,不知道这壶你的底价是多少呢?”
彭万里原本还想着客套一下问一问齐老,但是看向徐建伟很明显就是不希望他这么问。
毕竟徐建伟更了解齐老,知道他最讨厌的就是那些明明知道价格却要缺斤短两的,隐瞒这个隐瞒那个!
“既然各位都是自家人,从事同一的,肯定不会不知道我这些东西到底都是什么水平,我报个吉利数8000,有意地可以上来看个仔细,当然了这也只是底价,还是像吴老说的那样,价高者得!”
彭万里笑得贼兮兮的,恰到好处地报出了自己的价格,许多人早就瞄准了这东西,心下也是满满的欢喜。
但是大家都没有马上的冲上前,反而都在等待着有人先上去,毕竟这还是他
们第一次进行拍卖,根本就不知道缘由。
一个瘦猴儿一样的男人好像终于等不住了,直接冲了上去,仔细地观摩了一番开口道:“这玩意儿的年代和器型已经很明确了,还有什么不能看的!”
这一个人走上了前,其他人也都按捺不住纷纷冲了上去。
大家七嘴八舌地一边审视着一边沉吟,“我看着确实值钱。”
“重量好像也没什么问题!你看着上边都是花花绿绿的,图案也非常完整。”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人非常讲究的戴上了白手套看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发表了自己的高见。
一个老者也推了推自己的老花镜,“经典!这是一个经典的物件儿,这样的宝贝现在可不多了。”
“嗯。”
这时候,张成也走上了台子,甚至还应和了那老者一声。
看到张成的身影,彭万里的脸色顿时大变,但是毕竟这里也是公开场合,不好直接指着鼻子说,所以他还是乖乖地站到了一边,看着张成也凑上去看热闹。
似乎是感觉到凹晶溪馆的老板走了过来,大家不自觉地给张成让了路。
张成将要青铜壶给拿了起来,认真地看了看那两个耳朵,没有了彭万里那黑色衬衫。
也不在逆光,那缺口又好像找不到了一样,恍若消失在空气里。
如果不是用手摸过去,触觉上有那么一点不对劲儿,恐怕张成也不容易看出来。
自从重生以后,他对许多器物都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而且眼界和触觉也更加地敏锐。
经过这么一番认真地观察,张成很快就发现了,这东西的左右两个耳朵似乎有一些特别的色差,而且两边的包浆,在润度上也有不同。
当然了,这些差别都是细微了,张成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先入为主就是单纯地嫌弃这东西是彭万里的?
可是……张成自认为不是这种人,所以他也只能确定是这壶的左耳有问题!
他隐隐约约有一种感觉就是这小子应该叫人骗了,而且骗得不清。
吴老就站在张成的身侧,自然也肯到了张成的目光所至,不由得也想凑个热闹。
看着两个
人都盯着左耳,彭万里的心里猛地一抽,“难道自己这东西有什么问题不成?不可能的!”
鬼知道他到底找了多少个人来看这玩意儿,怎么可能还有问题呢?
而且要给人家大佬,所以他还特意花钱找人做得鉴定,才能确定这玩意儿是西周年间的东西。
周围的人看着他们这个样子有些摸不着头脑,纷纷回到了最为。
彭万里也有一些着急如果他俩还不回去,那这拍卖还怎么还是,他张了张嘴,准备开口提醒。
没想到,张成却走到了齐老的身边,小声地说了什么,那侧耳低语的样子更是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齐老虽然只是在那里坐着,但其实眼光一直都没有离开这壶。
仔细地观察了一番,也只能确定这是开门货,也没有上前仔细看。
当然他远远看了一番,能确定的也只是这上面的花纹和年代,在其他地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观察。
只不过在听了张成的话以后,齐老脸色发生了变化,直接站了起来在,走到了壶的旁边,绕着那东西看了圈。
随后和吴老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这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就是如果他们也拿不定主意,可能要过一会儿在商议一下。
见到东家上台,更是没人敢在凑上去,而下面的人也开始交头接耳猜测着发生了什么事。
彭万里和齐老并不熟悉,但是能把齐老亲自给请上来,这说明这东西要不然就是至宝,要不然就是破烂。
他的心里升腾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更要命的是,这老头子居然也对着青铜壶的那两个耳朵检查了起来。
他推了推自己的金丝边眼镜,随后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张成道:
“你小子,好眼力!不知道你是如何注意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