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十八章(1 / 1)

就在忧礼参加铃木集团宴会的那天,狗卷棘也养好了伤,从家入硝子的医务室里搬了出来。为了庆祝同学身体痊愈,现在在学校的刚刚步入二年级的四人统一决定举办一个小型聚会,地点就在狗卷棘的宿舍里。

他们也想过要不要邀请学校里仅存的几个人,可是已经入学的一年级新生伏黑惠,被委派了寻找特级咒物宿傩手指的任务,五条悟那个不良老师常年飞来飞去,最近又出差了。至于长相严肃的校长和一直待在医务室里的家入老师,胖达和禅院真希分别去问过,两人对这个兴趣不大,统统婉拒了。

“要是忧礼在就好了。”

胖达趴在小矮桌的下面,从一边探出头来,其他几个人围着小矮桌坐着,他们伸长腿放在了胖达的身下,一齐舒服的吐了口气。小矮桌上放着一个金色的小炉子,炉子下面的柴火劈里啪啦地响着烧开了炉子里面的汤汁。

说着这话的胖达张开口吃掉了乙骨忧太夹来的食物,一边咀嚼食物一边含糊不清的说这话,“忧礼肯定很想和忧太一起这样吃饭吧。不过那个接走忧礼的哥哥是谁?”

一提到这个乙骨忧太的神情瞬间沮丧起来,他叕叕一次的和忧礼其他哥哥抢人失败了!

本来早上他们想邀请乙骨忧礼下午一起聚会的,可是话还没说出口,就看见有个男人从乙骨忧礼身后探出头,亲昵地、当着忧太的面抱住了忧礼,那个自称是黑羽快斗的少年嬉皮笑脸,“你们好啊,我是忧礼的哥哥哦。”

乙骨忧太脑海中拉响了一级警报,打起万分精神的他准备跟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哥哥好好‘沟通’一番,找回自己身为亲哥的排面。

“欸?你就是忧礼亲哥哥吧,我昨天晚上来得晚,跟忧礼在一间房里睡了你肯定不介意吧。”黑羽快斗勾着忧礼的肩膀,一边弯下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毕竟我们以前经常这样睡,一时之间习惯没改过来呢。”

乙骨忧太,完败。

禅院真希看着连一个来回都没走到就失败的同学恨铁不成钢,这种时候不应该蹲在角落里自闭,要勇敢点抢回忧礼啊!

她觉得有着姐姐一身份的自己应该给乙骨忧太做个榜样,“没事,忧太不会介意的。反正忧礼已经回到了他亲哥哥身边,以后他们想在夜晚说些兄弟间的话有的是时间。”

哦嚯,这个女生战斗力比那什么忧太的强啊。

黑羽快斗斗志上头,兴致勃勃地继续反驳她,“可是身为忧礼的哥哥,我们都想夜聊啊。再说了我们都商量好,一年12个月,每个月去不同的哥哥家里跟我们相处的,可没有给你留出时间。”

这句话的信息量似乎有点大。被惊到了禅院真希扶住自己下滑的眼镜,她诧异地看着乙骨两兄弟,这意思是几个哥哥分完了一年的时间,还是忧礼的哥哥有十多个??

乙骨忧太不继续蹲在角落里了,他想起了之前见过的那两个哥哥,这么一算他已经见过五六个忧礼认的哥哥,那岂不是还有一大半的哥哥他没有见过?!

忧礼他到底,认了多少哥哥?

“忧礼,你究竟有多少哥哥?”这么想着的乙骨忧太直白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还真没仔细算过的忧礼低头掰着手指无声地默数自己的哥哥名字。

看着乙骨忧礼的手指都算过了一轮的乙骨忧太有一瞬间感到了心酸,他还要和这么多人抢弟弟!!

“对了对了,我这回来找忧礼是带他出去玩。”黑羽快斗扬起手随意地晃了两下,“所以我要带他离开一两天。”

“忧礼,你……”能不能不去。

话到了嘴边都被乙骨忧太咽下,再张口却是一副大度不计较的态度,“忧礼,你要好好的玩,记得早点回来。”

又开始后悔说错话的乙骨忧太心不在焉地把一个丸子投喂给了胖达,在对方捂着嘴谴责地视线下小声道歉,并奉上了一杯冰冷的饮料。

而这边还在纠结自己情绪的狗卷棘同样心不在焉,还没煮熟的肉片被他直接吃下,甚至都没觉得有哪里不对。

目睹了一切的禅院真希觉得不应该是这么回事,放在胖达身下的脚踢了踢对方圆滚滚的肚子。暗示完胖达后,她就像是随口想起了个事情跟乙骨忧太说,“我买了礼物给棘,但是东西太多,忧太你和我一起去学校门口拿。”

“啊,好的,真希同学。”单纯以为真的是去拿东西的乙骨忧太应了一声好,吃掉碗中最后的一颗丸子,起身跟着禅院真希离开了狗卷棘的宿舍。

胖达在门关上后,挪动着肥大的身躯像个毛毛虫样钻出了桌子,翻身爬起来两只手掌搭在膝盖上,黑色的豆豆眼盯着神思不属的狗卷棘,“棘,今天你挺沉默的啊。”

“……?”狗卷棘转动着已经生锈了的脑袋,不明所以的歪了歪头,但是从那双毫无焦点的眼睛来看对方明显还没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

胖达嘿嘿地坏笑一声,缓慢爬到狗卷棘身边大声一喊,“忧礼回来了——!!”

狗卷棘瞬间回过神,捂着嘴唇飞快地向后退,靠着墙慌张的东张西望,忧礼来了?!在哪?!不是要又亲他吧?!

“嘿,棘,忧礼还没回来呢。”成功把人吓一跳的胖达笑容不怀好意,他半蹲在狗卷棘不远处极具探究性地询问对方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怎么样,kiss的感觉如何?棘应该是我们之中最先丢掉初吻的吧~!”

“木鱼花!木鱼花!”狗卷棘举起双手大声反驳着胖达的话,他用手做出了好几个动作配合自己的饭团语来反驳对方,“大芥!”

胖达捏、能看得出来他是想捏着自己的下巴,模仿电视里的侦探样进行推理,可是用他那宽厚的手掌坐起来却怎么看怎么可笑,“棘,你说忧礼才是?”

“鲑鱼!”

“咦?”胖达捂住鼻子皱起了整张脸,“怎么有好大一股酸味啊——”

狗卷棘呆呆愣愣地看着胖达,他没有听懂胖达话语的隐藏含义,若是疑问可以具现化的话,恐怕此时他的脑袋上挂满了问号。

“我是说——!”胖达贱兮兮地笑着,“你在吃醋啊棘!!”

气氛突然平静下来。

随着狗卷棘蓦地睁大眼睛,用自己的双手和声音竭尽全力反驳这件事情,气氛被打破了。

看出来自己的同学在自己的刺激下还没开窍,胖达划掉了自己心中的第一方案,转而实施第二方案。

“那我换一种问法。”胖达双腿盘起坐在狗卷棘面前,竖起一根手指认真地跟人探讨,“你喜欢忧礼亲你或者你亲忧礼吗?”

狗卷棘下意识点了点头。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行为的狗卷棘拉起围脖遮住了瞬间发烫的脸颊,掩盖性地又摇了摇脑袋,“鲑鱼!”

对,自己不喜欢被忧礼亲!也不喜欢亲忧礼!

狗卷棘信念坚定地告诉自己。

胖达:如果没记错的话,鲑鱼不是代表‘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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