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尊悄悄来到姊姊身旁,用雷公眼往下瞅;惊道:“大骷髅头!”
白美女盯着看半天,也没看见,问:“在哪呢?”
挽尊估计一下,说:“可能在一万米的地方?”
白美女惊呆了!问:“你能看见这么远吗?”
这下挽尊可牛逼了!仰着头卖弄:“本王子连月亮里有什么东西都能看见;这才多深呀?能看不见吗?”
“好了,好了!”姊姊不耐烦听:“看见大骷髅头又能怎样?难道你要下去吗?”
“不下去,怎能救出大鸟来?”
姊姊露出不屑一顾的目光骂:“吃多了是不是?大鸟是亿年妖魔的人;找回来只能诞下一大堆小妖魔;这种盘你也敢接?”
“胡说!你看见她跟亿年妖魔了?”明明被眼垢裹着,谁进得了身?”
白美女心里很烦,问:“你找回来,就能进身吗?”
“你俩是干啥的?都是仙女!我就不相信,搞不定身上裹着的眼垢!”
姊姊先声明:“谁愿意弄谁弄,反正我不管!”
白美女盯着挽尊说:“姊姊不管,我也不管!你自己看着办吧!”
“废物,都是废物!我自己下去还不行吗?”
白美女“哼哼唧唧”道:“听姊姊说,男人娶妾又不是拿来找东西的?能伺候好良人就是好妾!”
“好了!不愿意搭理你们,不下我自己下!”
姊姊厉声喊:“杀千刀的!回来!”
挽尊像没听见似的,闪一闪,钻进洞里……
这个洞很大,直径约三十多米,边缘不规整,还棱棱角角往下塌土……
姊姊恨透了!挽尊烂德性上来,谁的话也不听,只好跟着飞下去……
白美女也待不住了,只好紧随身后。
挽尊像石头坠落一般,发出“呼呼”的响声。
姊姊远远喊:“杀千刀的——慢点!她在姑髅头里,跑不掉,多久到达都一样!”
声音还没停,“咚——”一声,不知撞在什么上面,将挽尊弹回来。
姊姊关心问:“怎么了?”
“好像撞在石头上了!”
白美女盯着下面仔细瞅半天,问:“在哪呢?”
姊姊也看,什么都没有;挽尊能看月亮这么远,却看不见底,究竟有多深?
白美女摇摇头问:“大骷髅头呢?”
挽尊莫名其妙;在上面看见是个大骷髅头,下来就不见了。
姊姊心烦意乱说:“好了!骷髅头是鬼;看不见说明跑了,还问什么?我们要想法找到出口?”
白美女倒有办法:“现在大家都能钻土,随便到哪都没有阻挡,趁在深洞里,没人能看见,可以跟良人幸福了!”
挽尊烦透了,问:“你们怎么了?除知道那点事?脑瓜里还有没有别的内容?大鸟没找到,谁有这种心思?”
姊姊有话说:“大鸟在亿年妖魔的眼睛里,只要把左眼珠抠出来,自然就得到了大鸟?”
白美女等不及了,对着洞喊:“妖魔——快滚出来!我们化敌为友吧?把大鸟当礼物送给你了!”
挽尊大骂:“放屁!我说过这样的话吗?”
姊姊倒想得开:“你不说,别人替你说还不是一样的——别吱声,看亿年妖魔会不会出来?”
大家都盯着洞下面仔细看;“咚”一声,从上面传来……
姊姊抬头看一眼说:“哪来的破烂皮衣?怎么会挂在空中?”
白美女看一眼就明白了:“上面没树藤吊着,说明有诈!”
挽尊也不通过脑瓜想一想,一拳打上去;火球出来了,往上飞,眼看要打中——破皮衣动一下,擦边而过,撞在对面土壁上,来回往下乱撞,恰好弹到挽尊身上“轰”一声,爆炸……
声音很响,地动山摇;姊姊和白美女紧紧捂着耳朵,等爆炸完再看;挽尊不见了……
姊姊大骂:“杀千刀的,就是那么固执?非要把自己炸成尸体,才善罢甘休?”
白美女却不一样:号啕大哭:“良人呀!你死得好惨!我和姊姊到哪去找王子?你真是害死人了?我俩又要变成寡妇了!”
从上面传来一个老男人的声音:“他死了不怕,还有我!两个女人都要!”
姊姊、白美女同时抬头看;破皮衣服中间露出一个大大的骷髅头,声音就是从那儿传来的。
“鬼呀鬼!姊姊,快想办法呀?”
“鬼什么?一个破骷髅头,你没见过?”
上面又传来声音:“我是白马王子!要多髦士,就变多髦士,绝对符合你们的要求。”
“如果同意?能让我们看一眼大鸟吗?”
“一只死鸟,愿看就看吧!”说着,从大骷髅头的左红眼珠里飞出一只眼垢裹着的大鸟,直接横在她俩面前。
姊姊一见,怒火万丈,飞起来,用双脚狠狠跺在上面,嘴里还骂:“死快点!你死了!杀千刀的就不会下来了!”
白美女却不一样,盯着上面的大骷髅头,问:“这玩意是不是大鸟?怎么不像?”
“大鸟就是大鸟,有个鸟样就行!非要看它的脸吗?不过是一个鹰头……”
姊姊疯跺一阵,问:“大鸟没有鹰头;叫什么大鸟?可能是假的吧?”
“被你跺死了;狼心狗肺的女人!不要你了;我带着白美女,游遍天涯海角;想怎么幸福,就怎么幸福!”
白美女大骂:“一个粪臭大骷髅头,还想要仙女?搞错没有?比鲜花插在牛粪上还臭!大鸟归你了,愿意怎么幸福,也没人管;良人不听话,被自己炸死了!”
姊姊越想越想不通:“火球是晚尊身体里的,怎么可能把自己炸死呢?俗话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上面传来骷髅头老男人的声音:“炸死变成肉末了,还找什么尸体?是不是脑瓜出了毛病?”
白美女着急喊:“姊姊;赶快歼灭骷髅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