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尊想一想;如果女人们都这么真心,还担心什么呢?试问:“你们当中还有不男这样的骷髅头吗?”
话出去了,没有一个吱声;挽尊以为是自己说话方式不对,换一种口吻,问:“是不男的举手?”
果然有一个举手的说:“王子,我就是不男,没有弟二个;要么,大王不会那么喜爱!”
挽尊问:“你愿意跟着我吗?”
“愿意!如果王子时时刻刻都宠我;我会跟着永远不分开!”
“哪有这么多时间宠爱,不干别的吗?”
“你理解错了!就是让你时时刻刻爱我,就会跟你在一起!”
挽尊思索;不男会是什么样的人呢?现在能看见的不过是个骷髅头。
小骷髅头们用女人声音嚷嚷:“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家伙,也想抢姐妹们的风头,给我打!”
不男骷髅头藏在挽尊的身后喊:“我有王子保护,谁敢动?”
小骷髅头们的眼窝变得很凶,从两排残缺的牙缝中吼出声音:“死开!姐妹们把你的骷髅头砸碎,就没有人敢在王子这里哼哼了!”
不男果然很害怕,用骷髅头牙紧紧咬着挽尊的雪莲花棉衣使劲拽……
挽尊感觉到了,回头看一眼,面对小骷髅头们喊:“好了!都是姐妹们,别吵吵了,行不行?”
“王子,你不能只宠他不宠我们;否则,这么多佳丽不变成寡妇了?”
“宠爱的事,先搁一搁吧!找到大王再说!”
“王子,不要找了!谁不知是为了那三个女人;既然大王已用我们换了,三个女人就是大王大的人!”
挽尊越听越气愤,厉声问:“我同意了吗?看看这么多佳丽,全部跑掉了!”
“我们也要走了!就让你自己去找吧!弄半天不承认,还待在这里干什么?”
所有的小骷髅头,闪一下,就不见了;唯独不男还在用牙紧紧咬着雪莲花棉衣。
挽尊回头看一眼说:“都走了,你怎么还不走呢?”
“王子,我走了,你能找到大王吗?那些佳丽,其实都是丑鬼;走了更好,就没人跟我争了!”
“争什么?”
“争宠呀?王子不会不知道什么叫宠吧?”
挽尊瞪着双眼哼哼:“人家不愿搭理你!一个有妻妾的王子,连什么叫宠都不知道吗?赶快带路!”
不男用骷髅头拱土,速度很慢;挽尊等不及了,到处喊:“大王——色狼——赶快滚出来!老子跟你拼了!”
猝然,传来不男的声音:“别喊了,越喊越藏得紧!到时真的找不到了。”
挽尊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对着雪莲花棉衣喊:“花妾——你能帮帮良人吗?”
好像没动静;不男骷髅头有意见,问:“雪莲花棉衣能干什么呢?不是死的吗?王子脑瓜是不是进水了?”
挽尊不愿搭理,又喊了几遍,终于闪出一幅画面,紧紧贴在胸前,也没用手点,自己就亮起来!挽尊还没看清就问:“花妾——你知道大骷髅头在什么地方吗?”
里面没有人,也没有声音;挽尊盯着看半天,是一幅地图,用最显眼的线条勾出大概的轮廓。
不男骷髅头看一眼,心里就明白了,说:“王子;我知道在什么地方?”
“赶快带我去,万一……就不好办了!”
“必须答应宠我;否则,我也要走了!”
“他娘的,一个个都是骷髅头还会争宠?怎么宠呀?给我留下一个不男不女的真恶心!”
“王子息怒:大王怎么宠,你就怎么宠;不会我教你!”
“好了,别说了!找到大王,先宠你!”
不男骷髅头还是不放心,问:“会不会变卦?”
“我是王子,说一不二;难道你不懂吗?”
“王子?大王都有出尔反尔的时候;总能找理由为自己开脱,也不管别人难不难受,就算完事!”
“你们的大王是妖魔,能跟仙人比吗?闲话少说!赶快带路!”
不男骷髅头盯着挽尊雪莲花棉衣上的画面仔细看很长时间,开始飞速拱土,把泥土打出一个洞来,远远喊:“王子,到了!”
挽尊闪一下飞到,没看见不男骷髅头,问:“你在哪?”
“下面,能听见声音吗?”
“声音太小,别动!我马上就到。”挽尊闪一下,出现在不男骷髅头面前,令:“带路!”
“前面不敢过去,你自己去吧!大王百分之百在里面!”不男骷髅头说完,在旁边拱一个洞藏起来。
挽尊不知走多远,前面果然有一条路,慢慢过去,入眼令人惊呆了!
一个大骷髅头,高达十米;张开的嘴就有五米;两只深坑大眼睛有两米;红眼珠和眼眶一样大;姊姊、大鸟在左眼里走来走去;没看见白美女;还没等挽尊说话;大骷髅头先动起来,问:“不是换了吗?还来干什么?”
挽尊瞪着仇恨的眼睛哼哼:“换什么?用你的那些小骷髅头换吗?”
“别跟本王说些没用的话!那是三千佳丽,一位不被你宠,总有一位会染上!都这样了,还好意思觍着脸来找我?”
“你他娘的搞错没有?老子会去染骷髅头吗?不知你的脑瓜进了多少水?会放这么臭的屁!”
“不要吵吵了!这三个女人你也看见,人人都很幸福!即使我不去染她们,也会跪着来求——还不是想从本王这里得到好处!尤其那个比你大的姊姊,最喜欢本王宠爱,成天缠着不放!”
“你他娘的说什么呢?姊姊会求你?放狗屁还不是这么放?”挽尊对着大骷髅头的左红眼喊:“姊姊,我来救你了!”
里面的姊姊和大鸟同时回头,传来大鸟的声音:“王子;这里太臭!我和姊姊又出不去,怎么办?”
挽尊对着姊姊喊:“你不是会绿阴阴的光吗?为何不使呢?”
姊姊好像被玷污似的,先痛哭一场,才说:“你来晚了!绿光被大王全部吸收,连人一起……不怪我!姊姊尽力了!”
挽尊隐隐约约感觉姊姊被强暴了,心里恼火极了!嚎叫着问:“他把你怎么了?”
“呜呜呜,不是姊姊愿意的;被迫无奈,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