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尊瞪着双眼怒吼:“让你们找女人一个比一个厉害;干点活,心里就那么难受?如果尸体不处理,长期放下去会怎样?”
有些弟子悄悄叨叨:“管他怎样?死了就腐烂吧!这么多,谁处理得了?”
挽尊怒火万丈,质问:“说什么呢?”
众位弟子不敢吱声?最后降落的弟子很多,几乎都回来了;洞里的心态不平,远远喊:“兄弟们——师父又要喊处理尸体了!”
刚降落的没有一个愿意;特意派代表到挽尊面前说话:“师父;就算要处理,也得让大家休息一两天;弟兄们刚打完仗,又找人,不累吗?尸体可以放一放!越腐烂越好处理!”
“放屁!臭不可闻!还有这种说法吗?”
姊姊看出问题;这样逼下去没用;只好婉转说:“就放一天,明天所有的弟子,一个也不落,全部出来干活!”
话刚说完;弟子们到处乱窜;有的躺在树荫下,有些卧倒在洞口边,还有的到处乱飞;空中地下无处没有弟子们的身影!
“快看呀!”不知谁喊了一声;姊姊顺着到处找,山坡上的癞蛤蟆大王,神抖抖的从地下爬起来了;浑身沾面野草和泥土,头发乱蓬蓬的,脸黑得跟乞丐一般,对着上面喊:“王妃,快下来!大王我怎么会在山坡上?”
挽尊害怕了,这个怪物,死了怎么还能活过来呢?对着大骂:“狗屎大王!站好了,别动!”对准他的头就是两拳。
火球打出去了,没那么准,好像被风吹歪似的,离大王十多米远,坠落山坡上,弹弹跳跳往下翻滚……
大王飞起来,高达五十米,才听见“轰轰”两声;顿时,将尸体高高抛起,半天才落下,留下两个深坑,一阵黑烟飞过,大山摇晃一阵,停不下来……
弟子们睡不住了,赶快爬起来,发现洞口上面坠石;死劲喊:“兄弟们——赶快跑呀!”
最着急的还是姊姊,紧紧拽着挽尊弹飞,扯着嗓门喊:“弟子们——别待在洞里,危险!”
洞中的弟子纷纷逃离,还是有几个被下落的岩石砸伤,拼命喊:“救命呀!”
又有几个弟子飞下去,还是晚了一步;落下几块岩石砸在身上;接着下来一大堆土埋上了;立即传来弟子的嚎叫:“我的好兄弟呀!你怎么就这么走了……
挽尊厉声喊:“快离开呀!站在那儿干什么?”
又下去几个弟子,迎着垮塌的石土,把他们活生生拽上来!
大山一直摇曳,停不下来;挽尊一边咋唬,一边高飞;发现所有的山都在摇晃;弟子们很困惑,来到挽尊面前笑一笑说:“师父,你的力量也太大了,把所有的山都震晃了……
姊姊在一边用仙眼观察;大山尖往下陷,垮塌面积牵动四面八方的大山;其势猛烈,山头陷到最深处,不知不觉里面有浑水渗出来,把山头淹掉,变成一个很大的糊;尘土满天,很长时间还在飘飞……
群山大面积下陷,到处出现一股股河流,连挽尊们呆的地方也陷下去,跟上面的糊连在一起,变成一个巨大的水库,还在逐渐扩大,通过一天的变迁,形成一个极大的水流,几百米看不到头……
空中的五个太阳,对着那地方曝晒;终于耗尽所有的力量,像打了败仗的部落兵,悻悻爬到西边山头,一个接一个滚下去——天立即就黑下来;远处近处发现奇怪的叫声……
挽尊用雷公眼紧紧盯着,空中黑压压的到处都是;像鸟又像怪兽,还以为是来袭击人的;心“怦怦”乱跳,一点准备也没有。
癞蛤蟆大王高声喊:“敌人来了!弟子们,听我的命令!团结起来,拧成一根绳,把敌人彻底歼灭!”
黑压压的第一批飞来;根本没有攻击的意思,从头上一掠而过,紧接着一批又一批飞走……
更令人不可思意的是山海经上的怪物——认识不认识的,一片又一片的——黑压压的从身边掠过……
挽尊皱着眉头问:“姊姊;这是什么道理?”
姊姊当面发生理信息,十分钟收回来,得到准确答案:“这里将要发生大规模的地陷,很快就会变成……”
弟子们听见了,一个个极为震惊!慌慌张张喊:“师父——逃命吧!”
挽尊想不通:“我们在空中;就算所有的大山陷下去,变成**大海,对我们应该没有什么影响吧?”
姊姊一句话把挽尊问住了:“既然空中安全;那么,这些怪物为何要逃走呢?”
挽尊用雷公眼往后扫瞄,惊呆了,拼命喊:“弟子们——快飞呀!”
姊姊也看见了,先有感觉,“嗖嗖嗖”的风由小变大,由弱变强,还带有飘雨,空中的黑云又低,飞速还很快……
弟子们拼命闪飞,由姊姊和挽尊领头,还是晚了一步;强烈的狂风夹着暴雨横扫过来,一会将弟子们吹不见了。
挽尊和姊姊紧紧牵着手,不知翻了多少跟斗;被风活活吹开,闪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天亮了又黑,黑了又亮,不知多久,风渐渐平息;这么多弟子,只剩下挽尊一个人了,首先想到的还是姊姊;这个老女人;只有她敢当面骂“杀千刀的”居然在最困难的时候,心里还会想到她……
身体里传来白美女的声音:“良人,你不是孤独的,身体里有我;我的耳朵里还有大鸟。”
“天呀!这么可爱的人,还在我的身体里,居然忘了!尤其是大鸟,从纳妾到现在从未碰过,这不是机会来了吗?”下令:“赶快出来呀?藏在里面干什么呢?”
白美女只是附在挽尊身上,向钻土一样出来,身上很脏;还有大鸟,闪一闪,从白美女的左耳出来,变成原来的样子;她是唯一最干净的女人。
挽尊纯粹就是乞丐,身上的莲花棉衣棉裤早扔到洞里的沙滩上了,连一块遮羞布也没,浑身黑乎乎的,头发乱蓬蓬;不用俯瞰,就知下面是一条很宽大的河,手牵着白美女,一个跟斗翻下去,没想到头扎进泥土里,整个身体还在外面,待倒在水里,头从泥土中拔出来——满脸、鼻子嘴,都是稀泥……
大鸟在空中笑得前俯后仰,差点背过气……
挽尊和白美女一个帮一个洗身体,把大鸟的眼睛看红,喊;“良人——我也要!”
“是呀!大鸟看上去虽然不那么脏;可是,从飘雪花,又在土中来回折腾,身上也不那么干净了。”不用喊,挽尊心里都明白。
大鸟飞到河岸边,把棉衣棉裤脱掉,发现水很浑,尚未下河,喊:“良人——帮我搓背!”
白美女瞪着双眼惊叫:“那是什么东西?”
挽尊用雷公眼看;一条五十米长的东西藏在水里,身体弯弯曲曲,对着这边游过来;脑瓜埋在水中,露出背;看得不明不白……
大鸟惊慌失措,喊:“快隐形呀!”
白美女害怕,闪一下隐形;而挽尊尚未反应过来,水里那玩意,游到挽尊面前,突然咬住腿,整个身体在水中死劲甩打……
挽尊慌慌张张把腿抬起来,是一条水蟒;张着大嘴,上下四颗尖牙,深深咬进肉里,试图把腿咬断……
头以下的身体随水流一缩,弹飞起来,自然而然在挽尊身上缠了十几圈,还剩下一个硬尾巴在水中“啪啪”敲打……